说完后,周老爷子便转身离开。一阵无力感袭来,将周则言包裹。他颤抖着手将那被撕毁的婚书小心翼翼拼好,可中间的裂痕,却怎么都存在。心脏好似被人狠狠揪住,让他浑身都忍不住发颤。“七叔!”耳边恍惚间响起陆意棠的呼唤,周则言一僵,连忙回过头去,可身后却空无一人,只有泛着寒意的秋风呼啸而过。陆意棠……不会再属于他了。……军区军医处。夏秋蕙加快着脚步朝外走去,刚刚有人告诉她周则言来找她了,心中忍不住雀跃。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来找自己,莫非,他们有希望假戏真做?
一瞬间,周则言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婚书,只觉得上面的名字越看越刺眼,刺得双目发疼。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抬手,将属于他和陆意棠的婚书拿起,声音沙哑无比:“爸……我后悔了。”
他一次次推开陆意棠,是害怕等陆意棠的小孩子心性过了之后对自己的决定后悔。
可当陆意棠真真切切不属于他之后,后悔的那个人,却是他。
看着周则言的模样,周老爷子叹了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则言,我从小就教过你,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有些东西错过了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你好好想想这段时间你是怎么对意棠的?她啊,是你亲手推开的。”
说完后,周老爷子便转身离开。
一阵无力感袭来,将周则言包裹。
他颤抖着手将那被撕毁的婚书小心翼翼拼好,可中间的裂痕,却怎么都存在。
心脏好似被人狠狠揪住,让他浑身都忍不住发颤。
“七叔!”
耳边恍惚间响起陆意棠的呼唤,周则言一僵,连忙回过头去,可身后却空无一人,只有泛着寒意的秋风呼啸而过。
陆意棠……不会再属于他了。
……
军区军医处。
夏秋蕙加快着脚步朝外走去,刚刚有人告诉她周则言来找她了,心中忍不住雀跃。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来找自己,莫非,他们有希望假戏真做?
想着,看到前面站着的高大身影,夏秋蕙扬起了笑脸,可在走近时才看见周则言的脸色阴沉。
她的心猛地一个咯噔,便听见了周则言冰冷的声音响起:“夏秋蕙,你怎么敢私下借着我的名义去让报社开除陆意棠?”
夏秋蕙一僵,瞬间白了脸。
对上他黑沉的目光,细密的冷汗瞬间爬上额头。
但她很快就回过神来,强压下眼底的慌乱道:“周团长……这事我并不知情,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周则言的眸色更沉:“夏秋蕙,你觉得我很好骗?”
他早就知道夏秋蕙的心思不纯,但没想到她居然敢做对陆意棠不利的事!
“你的行为我会立刻上报。”
说完后,他转身大步离开。
夏秋蕙瘫坐在了地上。
这种擅自使用团长职权的罪名,不仅意味着她要接受严重处分,也意味着她会被革职!
所有的一切,全都毁了……
周则言将情况如实汇报后,按照流程,在下处分前还需要彻查一遍夏秋蕙。
周则言不想再关心这些,只要夏秋蕙受到惩罚就好。
可就在他准备离开军区的时候,警卫员却匆匆跑了过来汇报:“团长!又有了新的发现!”
周则言步子一顿,皱眉转过头去:“怎么了?”
警卫员站定后,面色很是凝重:“刚刚彻查夏秋蕙的时候,我们还在她的床铺下发现了一张药单子。”
“这药单子是给同为军医处的李同志开的,但是经过比对,这药根本就治不了李同志的病,甚至会让她的病情加重!”
周则言神色一凛:“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吗?”
警卫员点了点头:“根据调查,这李同志刚好在和夏秋蕙竞争主任,又刚好前段时间李同志生病了,夏秋蕙这是想滥用药去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