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柳勇瞥见锦鸿鞭,突然想起南雅君的身份,腿一软就给跪了,哭丧着脸道:“南大小姐,小的眼拙,方才没认出你!”“少在这跟我套近乎!”南雅君往后退了退,满脸嫌弃。“这位大爷的摊子,你打算怎么赔?”“我赔一百两银子!”柳勇立即道。“小子,老夫的东西可不只一百两,这书画可是老夫多年的心血,珍贵着呢!”谁料老头根本不满意。老头的摊子已经被毁,桌子散架,桌上的书籍和字画被人撕掉。柳勇暗暗瞪了他一眼,老头无所畏惧,耿直骂道:“你瞪老夫干啥?还想威胁老夫?”
当南雅君二人刚到柏里街时,就听到街角传来吵闹之声。
“老头,你找死,不给钱就在大爷的地盘上摆摊,信不信大爷把你这个破摊子给砸了?”
一道粗犷的男音传来。
一群人将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围在墙边,为首的胖子凶神恶煞的。
“小伙子,你嘴上积点德吧,兴许还能多活几年!”一个白发苍苍、衣衫褴褛的老头呵呵笑着,缓缓道。
“哎呦,你敢诅咒我!”那矮胖的男子呸了一声,怒不可遏,一把揪住老头的衣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这柏里街的三爷,柳勇!”
柳勇说罢,一把丢开老头,对着身旁之人下令:“你们几个,把这摊子给我砸了!”
柳勇的下人们听了,立即上前熟练地砸东西。
路过的行人脚步匆忙,甚至不敢斜眼看这边,生怕一个眼神让柳勇注意到他们。
柳勇不学无术,整日就知道带着一群下人到处去收费的事,众人敢怒不敢言。
“唉唉,这个不能砸,我就做点生意又没偷也没抢的,你们不能砸我东西!”
老头见家丁们果然上前去砸东西顿时就不淡定了。
摊子上那些字画,还有书籍都是他写出来的啊!
南雅君一眼就认出,这个胖子是曾经被她教训过的恶霸之一。
“柳勇,你不是发誓不再欺负人吗?这是在干什么?”
“哪来的小丫头?谁允许你直呼大爷的名字了?”柳勇不满地嚷嚷,因着眼神不太好,没认出南雅君来。
“你看清楚我是谁!”
柳勇上下打量了南雅君一眼,除了那双眼睛有几分眼熟之外,想不起她是谁!
“你谁啊?”柳勇不耐烦,不知道他记忆力不好的吗?
南雅君一鞭子甩出,“啪”的一声直击柳勇油腻的胖脸。
柳勇抬手擦了擦脸上的血,知道自己破相了,暴怒地咆哮:“你敢打我?”
“打都打了,你想怎么样?”南雅君手里拿着锦鸿鞭,丝毫不畏惧。
当柳勇瞥见锦鸿鞭,突然想起南雅君的身份,腿一软就给跪了,哭丧着脸道:“南大小姐,小的眼拙,方才没认出你!”
“少在这跟我套近乎!”南雅君往后退了退,满脸嫌弃。
“这位大爷的摊子,你打算怎么赔?”
“我赔一百两银子!”柳勇立即道。
“小子,老夫的东西可不只一百两,这书画可是老夫多年的心血,珍贵着呢!”
谁料老头根本不满意。
老头的摊子已经被毁,桌子散架,桌上的书籍和字画被人撕掉。
柳勇暗暗瞪了他一眼,老头无所畏惧,耿直骂道:“你瞪老夫干啥?还想威胁老夫?”
柳勇快被他的话吓死了,这老头是嫌他死得不够快吗?柳勇看了看南雅君的反应。
南雅君咳嗽一声,有些不耐烦。
“一千两总行了吧?这些东西就当是我买了!”柳勇苦着脸。
老头瞥了他一眼:“你想买,老夫还不想卖了呢!”
“老头你……”柳勇想发火却不敢,强忍着怒气,把将要出口的话咽回去。
“至少两千两!”老头伸出两根手指缓缓道。
“行!”柳勇掏出一叠银票,下意识想要丢出,眼角余光见南雅君打着哈欠,将要丢出去的银票,改为双手奉上。
“若下次这条街有人被欺负了,我就找你麻烦!”南雅君掏出手帕将锦鸿鞭擦干净,同时淡定地道。
“小的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人了!”
“谁知道你会不会如同这次一样阳奉阴违?反正有人被欺负,都是你的错!”南雅君丝毫不讲理,语气霸道,不容人抗拒。
瞧着一代恶霸柳勇想拒绝又不敢的委屈模样,尉迟萧险些笑出来,他就喜欢阿君这样不讲理的霸道性子。
“是是!”柳勇苦着脸答应下来,神情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所以他这恶霸非但不能继续当了,还得改行,保护这一带百姓的安危?显然是的!
南雅君挥手让他们滚了,柳勇巴不得,连忙一溜烟跑了,跑得比谁都快。
老头双手颤颤巍巍捧着那被撕成碎片的书:“老夫这些年写的诗集啊!”
“大爷,这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尉迟萧宽慰几句,老头偏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古怪:“哎呦年轻人啊,身中奇毒,这毒一般人可瞧不出来!”
“你可知我中的是什么毒?”
“暂时不知道!”老头非常耿直,他就只感觉尉迟萧身上的气不同寻常。
不过他就喜欢研究这各种奇奇怪怪的毒。
“你们救了老夫一次,老夫可以帮你研究解药!”老头笑呵呵的道。
【粉球,欺负这老头的人不会是你们找的吧?】南雅君有些怀疑这是系统故意安排的。
毕竟怎么正好遇上老头被欺负,且正好所救之人会医术。
他一眼就能认出尉迟萧身上的毒不简单,可见其医术不凡。
粉球抱着手臂,飘浮在南雅君面前,气鼓鼓的。
【才不是呢!只是系统恰好检测到这件事对宿主有帮助,所以才提示你们前来!】
【好了好了!】南雅君哭笑不得,这个粉球像个爱生气的小女生,一言不合就气鼓鼓的。
老头为尉迟萧把脉,花白的眉毛蹙了蹙,面色有些许沉重:“这毒应该不是黎荣国能产出来的,像是北越国的五脂水素散!”
这个奇奇怪怪的毒药名字,南雅君和尉迟萧两辈子加起来都没听说过。
见二人迷茫的神色,李青锋呵呵一笑:“这毒稀有罕见,你们没听说过也实属正常,老夫也是常年游山玩水偶然听说的!”
“服下之后,脏腑等机体功能弱化,体弱多病,许多东西无法运化……”
李青锋说了一大堆,南雅君并未听懂。
尉迟萧截住了李青锋的话:“老先生,可否也给家父看看,实不相瞒,他也中毒了!”
“你父亲是?”
“当今皇上!”
李青锋听了,当即面色变得愈加古怪起来,他拧眉抬手抚了抚胡须:“就是那个让老夫提前告老还乡的炫文皇帝?”
这话里的信息一不小心暴露了一点点私人恩怨,尉迟萧尴尬了。
突然想起医一件啼笑皆非的往事,李青锋爱作诗,作诗水平不咋地,纯粹在自嗨。
还经常找人炫耀,他入朝为官不到一个月,大臣们快被他逼疯了,纷纷向炫文帝投诉,炫文帝无奈送万两黄金让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