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又来了兴致:“我是编剧,会写些小说。你应该没看过吧?”“我看过。”顾锡华的手因为她的话收紧,喉间干涩。“可能是那天宴会对你印象有些深刻,所以那天晚上我做梦梦到了你的名字。”“我最近在更的新文就是梦里的故事。”顾锡华手指骨节捏得发白,眼睫低垂:“公主和将军?”“诶,原来你真的看了啊!”温晴语气讶异,心中泛起些许开心:“你觉得怎么样?”顾锡华抿了抿唇,缓声开口:“很……好,不过是悲剧结尾,我听说你以前从不写悲剧的。”
尖锐的问题瞬间拉回顾锡华的思绪,他的喉结微动,哑声回道:“温晴,我在看你。”
人来人往的集市上,她是唯一的风景。
温晴抿了抿唇,心下不信却没有再问。
她拉着顾锡华从街头逛到街尾,走走停停,吃了不少小吃。
倒是顾锡华,说饿的人反倒成了陪衬,替温晴拎着没吃完的小吃拎了一路。
最后两个在一个较为干净的临江小摊边坐了下来,顾锡华体贴的将小吃摆了一桌。
“你没有喜欢的吗?”温晴不多的良心突然觉醒,“要不给你单独点一些?”
“不用,就吃这些吧。”顾锡华摇头拒绝。
两人乘着江风,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
温晴吃了个半饱,突然抬头恰好撞上了顾锡华盯着她看的眼神。
下一秒,顾锡华装作镇定的别开了眼,却没发现他的耳廓早已通红。
温晴端着气泡水的手一顿,突然挑起一个话题:“顾锡华,你是叫这个名字吧?”
重新相遇这么些天来,顾锡华还是第一次听到温晴再次念出他的名字。
只短短一声,他的心就泛起无法言说的痒意。
他低“嗯”一声算作回应。
温晴不太确定地说:“如果你是叫这个名字的话,那我那天夜里梦见有人叫你的名字了……”
说着,她又来了兴致:“我是编剧,会写些小说。你应该没看过吧?”
“我看过。”顾锡华的手因为她的话收紧,喉间干涩。
“可能是那天宴会对你印象有些深刻,所以那天晚上我做梦梦到了你的名字。”
“我最近在更的新文就是梦里的故事。”
顾锡华手指骨节捏得发白,眼睫低垂:“公主和将军?”
“诶,原来你真的看了啊!”
温晴语气讶异,心中泛起些许开心:“你觉得怎么样?”
顾锡华抿了抿唇,缓声开口:“很……好,不过是悲剧结尾,我听说你以前从不写悲剧的。”
“嗯,以前没想过。其实这次我更像一个叙述者,也许说起来有些奇怪,但这本书写的都是我梦里的故事。”
“你不会以为我是神经病吧?”随即温晴又被自己的补充逗笑。
顾锡华看着像小猫一样逗乐的温晴,也强扯出一抹笑来。
只是心中还是坠着深深的不安。
“怎么没有往下写了?”
顾锡华语气温和的试探。
温晴这会全然失了戒心:“我的梦很……奇妙,有些影响到我心情了,所以我想停一段时间。”
“又做梦了吗?”不安彻底在顾锡华心中落实。
“嗯。”温晴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视线转向江景,自然也就忽视了面色突然发白的顾锡华。
不多时,两人起身,顾锡华顺路将温晴带回去。
两人并肩从夜市出去,因为出众的样貌以及和夜市格格不入的气质,一路上侧目关注的人很多。
两人却熟视无睹,也就没有注意到一道毒蛇般粘腻恶心的视线缠绕着他们。
隔天,温晴去了心理咨询室。
长达一小时的聊天,温晴看着眼前医生皱起的眉头,心下忐忑:“我的情况很严重吗?”
医生一愣,眉头一松笑了笑:“温小姐不用紧张,暂时还看不出什么。不过,温小姐刚刚和我形容您的梦境,用的是‘她’,那在梦中温小姐是一位旁观者?”
温晴握着扶手的手一紧,哑声否认:“不,‘她’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