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沈景澜的肯定,她才放下心。顾奕欢生怕他像晏母说的那样因为年纪而与自己生分。沈景澜看了眼椸上的劲装:“怎么突然想穿这种衣服?”顾奕欢拢了拢披风:“想让你觉得亲切些,毕竟我现在长得跟以前不一样。”沈景澜心不觉软了几分,他轻揉着顾奕欢的头:“无论你长什么样,你都是姝宁。”我的姝宁。夜渐深,顾奕欢睡意渐浓,可即便睡着了,手中还揪着沈景澜的袖口。沈景澜轻轻抽出衣袖,将她的手塞进被褥中。“哥,哥哥,我会保护你……”
唇间的纠缠像是火苗,烫的顾奕欢浑身一颤。
萦绕在鼻尖周围的气息犹如迷香,让她四肢渐渐发软,只能依靠着面前呼吸沉重的男人。
直到顾奕欢脸被憋的通红,沈景澜才强迫自己离开她嫣红的唇。
顾奕欢一双杏眼泛着水光,我见犹怜的柔弱感让人忍不住想去亲近保护她。
沈景澜抬手轻抚着她的眉眼:“回府吧。”
“嗯。”顾奕欢点点头。
两人才回府,雨就大了起来。
顾奕欢还没来得及再跟沈景澜推心置腹几句,便因为淋雨病倒了。
莫夜。
云荷才端来药,沈景澜便来了。
他看了眼榻上脸色泛白的顾奕欢,接过云荷手里的药:“我来吧,你先下去。”
云荷应声退下。
顾奕欢顶着昏沉的头,迷迷糊糊看着面前的人:“哥哥……”
沈景澜吹凉药,一口口喂着她。
药苦涩无比,也让顾奕欢意识清醒了几分。
等药吃完,沈景澜将一颗蜜饯儿塞到她嘴中。
丝丝甜味慢慢融化了苦,让顾奕欢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以后不许再任性了。”沈景澜故作严肃。
顾奕欢低下头:“谁让你不理我。”
听着她的低喃,沈景澜眉目微拧,无论努力多少次,他都无法开口告诉她实情。
良久,沈景澜话锋一转:“过几日等你病好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闻言,顾奕欢眸光亮了起来:“说话算话。”
“当然。”
得到沈景澜的肯定,她才放下心。
顾奕欢生怕他像晏母说的那样因为年纪而与自己生分。
沈景澜看了眼椸上的劲装:“怎么突然想穿这种衣服?”
顾奕欢拢了拢披风:“想让你觉得亲切些,毕竟我现在长得跟以前不一样。”
沈景澜心不觉软了几分,他轻揉着顾奕欢的头:“无论你长什么样,你都是姝宁。”我的姝宁。
夜渐深,顾奕欢睡意渐浓,可即便睡着了,手中还揪着沈景澜的袖口。
沈景澜轻轻抽出衣袖,将她的手塞进被褥中。
“哥,哥哥,我会保护你……”
模糊的梦呓让沈景澜一滞。
他看着顾奕欢的脸,眼眶酸涩,连同心底的眷恋也带着痛意涌了上来。
沈景澜坐在床沿,用手背小心触碰顾奕欢的面颊。
傻丫头,你已经保护过我一次了,难道这一世还要因为我吃苦吗?
我哪里舍得……
连喝五天苦药的顾奕欢身体好了起来,沈景澜也没有食言,在用过早膳后便让她去更衣,想着带她出去逛逛。
可当看见一身绛紫色暗花云锦裙的顾奕欢,沈景澜顿时愣了:“怎么穿了这身?”
绛紫色多为妇人喜爱,典雅稳重。
只是顾奕欢不过二八年纪,穿杏黄、水红、石青更好看,现在一身绛紫色,有些强行的拼凑感。
顾奕欢反倒觉得没什么:“挺好看的啊。”
沈景澜再一看她的脸,平日不施粉黛的她化了个妆,若再盘个发髻,她俨然像个才新婚的小娘子。
顾奕欢上了马车,回身掀帘朝还在愣神的沈景澜招招手:“哥哥,我们快走吧。”
沈景澜敛去心思,上前跨上马车。
一个二十五六的妇人站在将军府外的树下,怨恨的双眸紧盯着远去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