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何烟惊呼一声,下一秒——“你们在干什么!”浴室的门打开,只穿了透明蕾丝内裤的表姐李欣蓝走出来,看见举止异常亲密的情夫与表妹,眼神瞬间凌厉得能杀人。“表……表姐。”何烟一抖,想逃开男人,耳边响起男人低沉到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你说,我要是告诉她,你勾引我,会怎么办?”何烟脸都白了。过往的画面像噩梦一样回放。李欣蓝的奸夫很多,新鲜感只有两三个月,但李欣蓝的独占欲很强,有个人随口夸了她一句好看,何烟被逼着吃了一袋子芒果,过敏肿成了猪头脸,差点没抢救过来。
何烟猛然抬头,冷不防对上一双开扇形双眼皮修饰的桃花眼,漆黑深邃,配着一张英气的脸,很是邪魅迷人。
她的大脑宕机两秒,磕磕绊绊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周……周先生。”
“周先生?”男人似笑非笑,“叫这么见外?”
何烟抿了抿唇,怎么也喊不出那声姐夫。
在她的认知,姐夫是沈偃洲。
而不是,周培。
当地的蛇佬,表姐的奸夫之一。
挺混账的,喜欢睡人妻,搞姐妹双飞。
但表姐最近跟他玩得欢,所以何烟见到他的次数也就多了,男人具有侵略性的眼神看得她很不舒服。
所以何烟避之不及。
更何况,现在男人浑身赤裸,只穿着条平角内裤,身上还攀着条小蛇,靠的非常近,甚至隐约感觉到对方的庞大气场。
“怎么不说话?”周培眯了眯眼睛,掐着胳膊的手,碰到女孩纤细的腰肢,再往下一寸,就是浑圆挺翘的臀。
何烟浑身都紧绷成了条弦。
“周……姐夫……”她嗫喏地喊了声。
“周姐夫?”
周培挑了下眉,饶有兴致问:“你也这么喊沈偃洲的,沈姐夫?”
“我……嗯~”何烟刚要回答,男人的手指蓦然抓住她,引得她一阵紧张。
潮湿粘腻。
“小姨子,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周培的眼缝眯了又眯,高挺的鼻子,倏然凑到女孩纤细的颈项,轻轻一嗅。
温热的呼吸激得何烟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奶味更甚。
“小姨子,是还没有断奶吗?我的这条小蛇,也可喜欢喝奶了。”男人意有所指地问。
“不……不是的。”何烟慌乱摇头,想要逃,可是根本挣扎不开。
男人一手按着她的肩,呈一个将她牢牢禁锢的姿态,鼻子还在不停地嗅着。
“不是?”
周培的喉结滚动,掐在她身上的力道大了几分。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何烟被抓疼了,眼眶里泪打着转。
“哭什么?”
男人的视线扫过何烟泛红的鼻尖,非但没有放过的意思,还更恶劣地把手拽了下丝袜,丝袜兹拉声裂到膝盖弯儿。
“不要……”
何烟惊呼一声,下一秒——
“你们在干什么!”
浴室的门打开,只穿了透明蕾丝内裤的表姐李欣蓝走出来,看见举止异常亲密的情夫与表妹,眼神瞬间凌厉得能杀人。
“表……表姐。”何烟一抖,想逃开男人,耳边响起男人低沉到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你说,我要是告诉她,你勾引我,会怎么办?”
何烟脸都白了。
过往的画面像噩梦一样回放。
李欣蓝的奸夫很多,新鲜感只有两三个月,但李欣蓝的独占欲很强,有个人随口夸了她一句好看,何烟被逼着吃了一袋子芒果,过敏肿成了猪头脸,差点没抢救过来。
“不……不要,求你。”她忍不住喃喃。
“拿什么求?”
周培兴味儿地问,在臀部的手往里掐了掐。
意思很明显。
“……”
何烟死死咬唇,内心绝望,打转的泪珠啪嗒从眼眶掉了出来,砸在男人的手背。
周培的目光一沉。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李欣蓝看着当着自己面,还耳鬓厮磨的两人怒火更甚,几步上前,要扯开何烟。
何烟以为自己要完了的时候。
“小蛇吓到她了。”
周培突然松开手,手一伸,将已然爬到何烟大腿的那条小蛇勾到了手腕,吊儿郎当地从何烟身后走出来。
李欣蓝看到那条蛇,脸色稍缓,但目光突然盯在男人的胯间,又嫉恨地瞪了眼何烟,“你对她起反应了?”
何烟抖如筛糠。
生怕周培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
“吃醋了?”
男人扯了下唇,手指挑开李欣蓝的内裤就伸了进去,“看到你就硬了,洗完澡还这么湿,是刚才没满足你?”
“讨厌啊~”李欣蓝叫了声,也不顾还有何烟在场,勾着男人的脖子,热吻起来。
“骚货!”
男人嗤笑了声,抓着女人的头发往下按。
何烟眼看着场面失控,一时间头皮发麻,小声道:“表姐,我先走了。”
“慢着。”
李欣蓝突然转头白了她一眼,用施舍的语气,“桌上的东西带回去给你妈。”
何烟看向桌子。
一堆五花八门的补品。
“是。”她的指尖紧了紧,将补品都拎了起来。
挺沉的。
价格也不便宜。
关门的时候,还听见男人粗鄙的笑声。
“当着你们的结婚照做,刺不刺激?”
回应男人的是更大的浪,叫。
何烟火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回到住的地方。
珑湾别墅的,保姆间。
她连灯都不敢开,轻手轻脚放下东西,然而灯光乍亮。
就听见中年女人的呵斥声,“都快十一点了,你还知道回来!”
何烟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脸怒容的母亲,身体僵了僵,哑声道:“我在表姐那儿,这是表姐让我给你带的补品。”
“欣蓝让你带了东西?哎,我都让她别老是送这些,她这孩子真是的,嫁人了还不忘记我这个二姨。”
何母听见李欣蓝,表情立即变得欣喜,忙不迭地接过补品,嘴上还不忘训斥何烟,“你也跟欣蓝学着点!”
何烟看着那些本该进垃圾桶的补品,有些沉默,“嗯。”
何母却不乐意了,“你这是什么态度?当年多亏你大姨心善,收留我做保姆,不然你上学哪来的钱?最后也没考个像样的大学,还得靠欣蓝帮忙,让你有现在这么好的工作!你要知道感恩!”
何烟张了张嘴。
想说,收留她们是姨父的主意。
她的大学再不好,也是个双一流。
这还是在高考前被李欣蓝浇了一晚的冷水,第二天发高烧的情况下考的。
可这些,何母一点都不信。
“知道了。”而她也疲于争辩,直接进了卫生间,用水声隔绝了母亲的谩骂。
至于工作啊……
母亲恐怕还不知道。
今天发生的事,自己十有八九会被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