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瀚一把将她揽进怀中,冰冷眼神扫向舒语:“舒家既然这么不会教女儿,往后也不用在晋城待着了。”话落,宴会厅内一片死寂。舒语霎时变得慌乱,全然没有方才的嚣张气焰:“萧总,我可是在为你出气……”萧瀚没有理会,径直拉着秦敏如一路离开了宴会厅。酒店走廊内。萧瀚一脸阴鸷地将秦敏如抵在墙面:“你还真是一刻也不肯消停!”“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给他们看?”秦敏如鼻头骤然一阵泛酸,一股莫名的委屈从心底升起。
秦敏如霎时面色尽失!
“装什么装?你在夜场不是都不穿的吗?!”
话落,只听“哗啦”一声,礼服几乎被扯开两半。
背后传来的赤骨凉意,逐渐有人掏出了手机,等待着她最后的出糗。
绝望和惊恐的情绪一瞬间将秦敏如淹没。
她不敢想象,如果舒语仍然不放过她,她该怎么办……、
可下一秒——
一件温热的西服忽然落在肩头,紧紧将她包裹其中。
秦敏如心一颤,蓦地抬眼,对上萧瀚黑沉的眼。
他眼底似是闪过一丝心疼,但转瞬即逝,看不真切。
萧瀚一把将她揽进怀中,冰冷眼神扫向舒语:“舒家既然这么不会教女儿,往后也不用在晋城待着了。”
话落,宴会厅内一片死寂。
舒语霎时变得慌乱,全然没有方才的嚣张气焰:“萧总,我可是在为你出气……”
萧瀚没有理会,径直拉着秦敏如一路离开了宴会厅。
酒店走廊内。
萧瀚一脸阴鸷地将秦敏如抵在墙面:“你还真是一刻也不肯消停!”
“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给他们看?”
秦敏如鼻头骤然一阵泛酸,一股莫名的委屈从心底升起。
“我没有!是舒语对我不依不饶!”
萧瀚眼神一顿,却还是冷硬着语气道:“你就不会反抗?”
秦敏如怔怔看着他,数月来伪装压抑的坚强猝然决堤。
“里面的人各个在晋城有头有脸,有哪一个是我现在能得罪的起的?”
“是你要我来的,我变成这个样子,难道不是拜你所赐吗?”
“萧瀚,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你如果是想报复我,那你的目的现在达到了……”
她一字一句质问着,几欲破碎。
说到最后,眼里含了泪,声音染上哭腔。
萧瀚心底闪过一丝异样,轻敛了眸子,沉声道:“我叫人送你回去。”
话落瞬间,秦敏如思绪有一瞬的恍惚。
从前还在一起时,只要她一哭,无论有什么错,萧瀚都会认了。
就像此时一般。
半个小时后,秦敏如被萧瀚派人送回了家。
时间已近九点,秦爷爷已经睡下。
秦敏如小心翼翼回到房间,直到对上洗手间内镜中的自己,她才看清自己是多么的狼狈不堪。
黏腻的发丝,勉强蔽体的西装,内里破烂不堪的几片布料。
她不由得苦笑了声。
秦敏如,你真是活该。
五年前,她因为和朋友一句赌约,放下所有身段去追家境贫寒的萧瀚。
他起初一直不愿搭理她,可耐不住她心思多,追人的手段更是一个月不带换的。
还记得刚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的确有过一段甜蜜。
可时间一长,新鲜感逐渐被消磨,哪怕萧瀚再好,秦敏如也没了兴趣。
后来,萧瀚误会她和发小顾呈的关系,她一怒之下提了分手,为了让萧瀚死心,她当着全校的面给了萧瀚难堪。
没想到时过境迁,秦家破败,萧瀚一跃成为晋城新贵,二人身份地位自此颠倒。
秦敏如一时情绪复杂,将西装挂起来后,转身进了浴室。
没多久,门口响起一阵急促敲门声。
秦敏如担心吵醒爷爷,只好随意裹了件浴袍便去开门。
开门瞬间,秦敏如骤然落入一个怀抱。
是发小顾呈。
秦敏如脊背一僵,不着痕迹往后退了一步,避开顾呈的怀抱。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顾呈一脸担忧:“我在朋友圈看到有人发了你的照片,怕你出事,我过来看看你。”
“敏敏,我说过,要是你有什么事,一定要找我帮忙!”
秦敏如神色一顿,截断了顾呈的话头:“谢谢你,但我现在没事了,你快回去吧,再晚了,阿姨该担心了。”
看着秦敏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顾呈瞬间哑然。
最后也只说出一句:“那你早点休息。”
秦敏如点头:“嗯,路上小心”
送别顾呈,秦敏如心沉沉往里走。
可下一秒,门又被敲响。
秦敏如蹙眉,一把拉开门:“你怎么又——”
话音戛然而止,这次敲门的不是顾呈,而是萧瀚。
萧瀚视线落在她单薄的浴袍和浸湿的发丝上,神色一瞬骤寒如冰。
“怎么,看见是我,让你不满意了?”
秦敏如一怔:“什么?”
萧瀚逼近,手一把掐上她脖颈。
“我倒是小瞧了你,才拿了我的钱,现在就急着找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