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顾成国的身边,他都不敢看他,把头深深地埋下去。顾成国扶着门大口喘气,两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型。顾景和压抑着心中的喜悦,一脸担心的扶住他:“爸,你别担心,二弟肯定不会干出这样的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跟他们去一趟。”“好好好…你赶快去。”顾景和把他扶到座椅上,让助理照顾他,就离开了。股东在下面议论纷纷,这刚宣布公平竞争,就被警察局的抓走了。“没想到啊,他居然敢挪用公款。”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走错了。”顾成国站起来,走到门口,有些疑惑。
“我们接到匿名举报,你们集团有人挪用公款。”
“什么?”
股东们听到瞬间炸开了锅,小声议论到那个人是谁。
坐在前面的顾凌双腿不停地颤抖,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不可能吧,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顾景和走上去,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谁是顾凌,请跟我们走一趟。”
顾凌双手撑着桌子才勉强站起来,自以为故作镇定的样子,微微发抖的声音出卖了他:“是我。”
两位警察走过去把他控制住:“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说完就把顾凌带走了。
路过顾成国的身边,他都不敢看他,把头深深地埋下去。
顾成国扶着门大口喘气,两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型。
顾景和压抑着心中的喜悦,一脸担心的扶住他:“爸,你别担心,二弟肯定不会干出这样的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跟他们去一趟。”
“好好好…你赶快去。”
顾景和把他扶到座椅上,让助理照顾他,就离开了。
股东在下面议论纷纷,这刚宣布公平竞争,就被警察局的抓走了。
“没想到啊,他居然敢挪用公款。”
“你们说,这匿名举报的人是谁呀?”
“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刚才还站队顾凌的人,马上改口,站到顾景和这边了。
助理担心顾成国听到这些身体吃不消,就让他们散会,离开会议室。
等到人走光了过后,接了一杯温水给他,贴心地安慰到:“顾总,我相信小凌总,一定是他们搞错了,您别担心,要注意身体。”
顾成国喝了一口水,缓缓的说:“唉,顾凌那孩子不会这么糊涂的。”
在他印象中,顾凌是个乖巧听话的孩子,做事也踏踏实实的。虽然没有顾景和的野心,但他一定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孩子。其实他也后悔,后悔生了两个儿子,这注定今后的日子不会太平。
顾景和装作十分担心顾凌的样子,跑到警察局去询问具体原因,问顾凌什么时候能出来。
警察说在还没调查清楚之前,顾凌都得待在这。
顾景和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对警察说道:“警察同志,希望你们一定严查,请把诬陷我弟弟的人抓住,一定要还他一个清白啊…”
“好了,我们做事都是公平公正,拿证据说话,你不要再耽误我们工作了。”
“抱歉抱歉。
顾景和坐在车上,在人看不见的地方,一向平静的脸上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得意。
顾凌,你最是好死在监狱里。
——
今天是时弘珊下葬的日子。
时欢将卷发利索地扎成马尾,穿了一件黑色毛呢大衣,一条黑色针织围巾,只有眼睛是猩红的。
今天的雪格外的大,时欢站在时弘珊的墓碑前,鹅毛一样的大雪落在黑伞上面,慢慢积厚。
仿佛老天爷也在为时欢感到难过。
黑色的墓碑上贴着时弘珊的黑白照,她的笑容格外的刺眼。
“妈 ,一路走好。”
时欢上了一炷香,把伞放在一旁。跪在满是积雪的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送行的人还有时弘珊的远房亲戚,时欢管她叫婶子。
这是她们第三次见面,尽管很久没有来来往了,女人一听到时弘珊去世了,还是不远万里带着一家老小,来给她送行。
“洛洛,快起来吧。”
女人上去扶起时欢,地上那么厚的积雪,跪在上面很容易感冒。
“谢谢婶婶。”时欢接过女人递给来的伞。
“唉,真是苦命的孩子,我们是一家人,以后有什么事,就跟婶子说。”
女人知道时欢从小的遭遇,生下来没爹就算了,现在唯一的亲人也走了,实在是太心疼她了。
“婶婶麻烦你们一大家过来一趟了,难得你们还记得我妈,我真的很知足了。”
时欢本以为今天就她一个人,没想到还有人记得她们。
“傻孩子,说这些。”
待时弘珊下葬完毕之后,时欢想要请他们吃饭,却被女人拒绝了。
说是不想麻烦时欢,匆匆做了告别之后就离开了。
时欢还想多呆一会,站在寒风中,大风吹的呜呜作响。
“时欢!”
时欢看向声音来源处,只见陆炎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外面也是一件黑色大衣,手里抱着一束洁白的菊花。
大概是没有打伞的原因,头上,外套上全是雪,有的落下来瞬间被融化。
“陆炎?”
时欢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是怎么知道的?
陆炎向她走近,先是把菊花花束放在墓碑前,再点了三支香,祭拜了下时弘珊。
“我跟人打听的,没告诉你,擅自过来了。”
时欢看见大块的雪掉落进他的脖子里,不动声色地把伞移了过去。
“谢谢你。”
时欢是真心感谢他,她之所以没有告诉陆炎,是害怕他会赶过来。没想到即使是她不说,他也能够想尽一切办法来找她。
“应该的,你还好吗?”
她看起来又瘦了好多,肯定没有胃口吃饭,觉也没睡好,眼睛都哭肿了,怎么还会好呢?
“我挺好的,现在已经接受我妈妈离开我的事实了。难过是肯定的,别担心。”时欢一脸平静的说道。
陆炎什么都知道,她只是在故作坚强,她就像只小刺猬,外人看来有一个坚硬的外壳,可在那个保护壳里,才是脆弱又真实的她。
陆炎没有说话,用力的抱住她。
时欢被他这一举动给吓住了,双眼瞪大,身体十分僵硬。
就这样抱了几分钟,陆炎放开时欢,认真的和她说:“你还有我,我是永远支持你的家人。”
说完接过雨伞,不给时欢说话的机会,深邃的眼眸尽是温柔:“举累了吧,我来举。”
时欢跟他并排走着,陆炎悄悄地把伞向她那边倾斜,雪一瓣一瓣落在他厚实的肩头。
“还回京西吗?。”
“我...不知道。”
时欢没有回京西的打算,顾景和虽说要来接她回去。但一想到,既然母亲已经离世,顾景和也有了未婚妻,这一场闹剧应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