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起电话,语气出奇的温柔:“月月怎么了?”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贺向祁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语气焦急:“我马上过来,你别怕。”很快电话挂断,贺向祁抽身上楼。他重新穿了套衣服,直直朝门外走去。在经过苏念时,他只是随手丢了件衣服在她残破的身体上。别墅再次恢复寂静。苏念拖着狼狈不堪的身体,双腿仿佛灌铅地朝浴室走去。浴室内,水声响起。温热的水打在身上,她才感知到一丝温度。看着胸口醒目的牙印,苏念发了狠,用力搓磨着。
客厅的气压骤降。
贺向祁感受着脸上的钝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腰身一挺,苏念只觉得身心在此刻被劈成两半。
无尽的绝望充斥蔓延她的全身。
眼前的男人不知疲倦地凌虐着她,她只觉得自己在经历一场凌迟。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来电倏然响起。
贺向祁动作一停,拿过手机。
苏念清楚看到屏幕来电闪烁着林翩月的名字。
他接起电话,语气出奇的温柔:“月月怎么了?”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贺向祁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语气焦急:“我马上过来,你别怕。”
很快电话挂断,贺向祁抽身上楼。
他重新穿了套衣服,直直朝门外走去。
在经过苏念时,他只是随手丢了件衣服在她残破的身体上。
别墅再次恢复寂静。
苏念拖着狼狈不堪的身体,双腿仿佛灌铅地朝浴室走去。
浴室内,水声响起。
温热的水打在身上,她才感知到一丝温度。
看着胸口醒目的牙印,苏念发了狠,用力搓磨着。
破裂的伤口涌出鲜血,下一秒被热水冲走。
她死死咬住唇,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从喉间挤出。
不知过了多久,苏念全身都被磨破了皮,才关了花洒,裹上浴袍走出了浴室。
回到卧室后,她果断买下了最快出国的机票。
现在她只想离开这个恶心的牢笼。
一小时后,苏念拖着行李箱毅然关上了别墅的大门。
……
之后几天,苏家父母、贺向祁的电话不停歇地打来。
都是追问她行踪,威胁她回来的恶心话。
苏念索性把手机关机,眼不见心不烦。
一周后,她拖着行李箱刚走出枫城机场。
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促的消息提示音,苏念打开一看,是林翩月的求救消息:
【救救我!】
枫城私立医院,病房内。
苏念一进门就看到林翩月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额角贴着一块带血的纱布。
看到她来,林翩月眼中似乎生出一点光亮:“苏小姐!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苏念淡漠地看着她:“你凭什么以为我会保护一个小三的孩子?”
林翩月脸色白了又白,眼眶通红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抽噎地哭诉道:“苏小姐,我实在无路可走了,这几天你不在,贺向祁每天都对我发脾气,甚至还让他的保镖压着我来医院流产!”
她指着自己的额头,哭出了声:“如果不是我拼死反抗,我的孩子已经死了……”
苏念微微蹙眉:“所以你想要什么?”
林翩月像抓住救命稻草的紧紧抓住她的衣角:“我想生下这个孩子,求求你,帮帮我。”
苏念垂眸注视她,缓缓开口:“可以,我不仅能让你留下孩子,还能让你名正言顺的成为成贺太太。”
林翩月眼中迸发出错愕的光芒:“真的吗?”
苏念神色平静:“不管你撒泼还是威胁,只要让贺向祁松口说娶你,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林翩月愣愣地点了点头。
苏念也没有多留,简单交代了几句就走出了病房。
几天后,苏念的手机弹出一条当地新闻——
【贺氏集团一女子在顶楼试图轻生,救援队已出动。】
新闻里插入一条视频。
视频中身形单薄的林翩月站在天台边缘,衣摆被风吹得作响,整个人摇摇欲坠。
她朝着人群尖叫:“我要见贺向祁!如果他再不出来我就从这跳下去,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