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楠开口,一只小手从耳侧伸出,将他的嘴紧紧捂住,他无奈地偏头看了背上正在作乱的小猫,配合地收声。望贺霄将尖细的下巴枕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白嫩的手指揪着他的耳垂揉捏着玩,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许他讲话,而后笑意盈盈地歪头同身前的程驰打招呼:“程助理,你好呀!”丝毫没有刚刚低声抽泣落泪的小可怜模样。见程驰勉强挤出一抹笑同她问好后,她又故作可怜地垂着眼,无辜又漂亮,娇娇柔柔道:“
纪楠开口,一只小手从耳侧伸出,将他的嘴紧紧捂住,他无奈地偏头看了背上正在作乱的小猫,配合地收声。
望贺霄将尖细的下巴枕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白嫩的手指揪着他的耳垂揉捏着玩,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许他讲话,而后笑意盈盈地歪头同身前的程驰打招呼:
“程助理,你好呀!”
丝毫没有刚刚低声抽泣落泪的小可怜模样。
见程驰勉强挤出一抹笑同她问好后,她又故作可怜地垂着眼,无辜又漂亮,娇娇柔柔道:
“你要真想让我好,就把他借我半天,我真的好想他嘛!”
声音粘稠甜软,浑然天成的撒娇而不自知。
一个借字让程驰旋即惶恐起来,他忽地意识到,自己只是个下属,无权干涉老板的任何决定。
望贺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放开捂着纪楠嘴巴的手。
纪楠眼神凉津津,狭长的眸子起了寒意,他不悦地看着程驰,冷淡道:
“有什么问题?”
“没!”程驰摇头,“没有!”
套房的门再度被关上,坐上电梯,程驰感叹,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而套房内,望贺霄赤脚踩在铺着鹅绒地毯的地板上,一根细白的手指勾着男人没有系皮带的西装裤边缘,带着他往前走。
“老公,程助理害羞了,现在我要给你展示那条裙子哦!”
刚刚两人打赌,程驰看到他们同时出现在门口时,会是什么反应。
如果没有害羞,那么纪楠亲手给她穿那条裙子。
如果害羞,那纪楠的眼睛就要被蒙起来。
显然,她赢了。
因为程驰耳垂红得像是要滴血。
女人一步一回头,美目流转间尽是娇俏,嘴角的笑意像是春日里盛开的娇花。
柔顺蓬松的长卷发在腰际荡出优美的弧度,赤裸雪白的背藏于其中,性感迷人的腰窝处,镌刻着大片红痕。
“好。”
纪楠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精致漂亮地让人移不开眼的女人。
他觉得自己真像是个昏君,被她勾着裤腰,就像勾住了魂,任由其摆布。
就如同现在,他脖子上的领带被解下来,绕到了眼睛上,他不但不去制止,反而还配合地弯下腰。
“这是防止你偷看哦~”
视线被剥夺,听觉和嗅觉变得灵敏,他眼前漆黑一片,鼻尖萦绕着无人区玫瑰的香味。
香甜暧昧,像极了耳鬓厮磨间,她藕臂无力攀上他的肩头时,袭来的香气。
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后脑勺将领带系好,手在收回时,温软的指肚不小心蹭过他的耳垂,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与暧昧。
望贺霄看着乖乖站在原地的男人,满意地拍了拍手。
纪楠现在的模样,衿贵又神秘,如果拍下照片发出去,恐怕要掀起一场舆论狂潮。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珍珠在碰撞摩擦,纪楠不受控制地开始在脑海中描摹裙子的模样。
想得太过于入迷,以至于领带被扯下时,他还处于晃神中,就被迫接受眼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一幕。
皮肉雪白的女人身着一条绸缎珍珠群抹胸裙,粉钻点缀的胸链绕过细嫩纤长的脖颈,没入深处,又从腰际垂落出来。
这甚至谈不上是一条裙子,只堪堪遮住了重点部位的罢了。
“小九......”
气血翻涌,心底掀起的惊涛骇浪涌至眼底,化为骇人的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