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双方撞到一块的时候,何烟的身体惯性的向后倒去。何烟害怕自己从高处摔下去死了。用尽全力稳住自己的身子,并且顺势倒向了男人的怀里。四目相视。那男人竟然是沈偃洲!何烟下一刻就被男人扯入怀里。他一双向来沉静的眼睛染满欲色。他的手,他的触摸也无比真实。修长温热的手掌在何烟的身体上肆意的点着火。何烟的胸前却突然一凉!
何烟的出声打断十分突兀,室内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了何烟。
何母的脸色尤其差,死死地盯着何烟的一举一动。
李沧云的投手喝奶的动作微微一顿。
“怎么了吗?”
何烟能听见自己的心在胸腔里面狂跳的声音,她声音发紧的解释。
“刚才去冷藏室有点着急,没来的仔细看鲜奶的日期,这杯奶可能过期了。李先生,我再去给您换一杯吧。”
何烟边说,边想移动脚步向李沧云的座位走去,试图赶紧将自己的那杯“产物”堙灭。
何烟刚要抬步。
李母便面色不快地将手中的银质筷子放回了餐盘。
“烟烟,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做事情还是要有点章法,在什么位置就做好什么位置的......”
何烟僵直在原地
李沧云动作舒展的抬手喝了一口手中的奶,朝着何烟和李母的方向绅士的笑了笑。
“味道很新鲜。”
何烟的眼睛里李沧云的一切动作仿佛都被做了升格放大。
李沧云咽下奶水的那一瞬间,眉头微皱。
似乎是刚一入口,就发现了口中之物较之平常喝惯了的鲜奶的不同之处。
但他声色未动。
李母也只好止住了刚要发作的指责。
何烟双手紧握的退回佣人站候的位置,垂首站好,不敢再抬头。
半小时后,用餐终于结束了。
佣人们有条不紊的去撤走餐具。
何烟也想上前帮忙,却被何母扯着胳膊狠狠地拽到了餐厅一角。
“说!刚才那杯奶是怎么回事?”
何烟脸色苍白,知道自己刚才的异常表现恐怕已经让母亲猜到了那杯“牛奶”与自己怪病有关。
见何烟抿着唇不作答,何母心中就有了答案。
她一张苍白、衰老的脸上浮现出失望、憎恨的神情。
她怨恨面前这个自己生出来的“怪物”,她人生中所有的不体面、不光彩都是从何烟的降生开始的。
这个连个像样的大学都考不上的废物!
何母气的浑身发抖,却又怕来往的佣人发觉异常。
只能愤怒的低声叱骂。
“你这个没出息的贱人!你竟然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勾引男人!你没出息就算了,不要丢我的脸!”
何烟已经习惯了母亲的冷言冷语,但是听见贱人这两个字从自己的亲妈口中说出来还是觉得心脏狠狠一窒。
何母一只手死死攥住何烟的肩膀上的衣服,迫使何烟的身体不得不压低贴附着她。
以一种最恭敬又最近距离的姿势,听着所有的叱骂。
“你把我这些年供你上学的钱,全部给我吐出来!就给我死的远远地,再也别出现在我面前!你和那根死鬼爸一样......”
何母还要接着骂下去,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打断了对话。
“诶?烟烟,我刚刚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接呢?”
李母姿态娉婷的走了过来。
何母局促的捏紧自己手里的一块抹布,往后退了退,站到了何烟的身后。
何烟勉强扯出一个笑。
“刚才手机静音了。夫人你有什么吩咐吗?”
李沧云和何烟姨夫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
李母柔柔一笑。
“之前你表姐和我提过几次,说你的年纪也差不多了。该考虑考虑成家的事情了,我之前没倒出来时间替你物色,正好前几天我的一个牌友的孩子回国了。青年才俊,跟你相当的很。我牌友今天给我打了电话,说她儿子刚刚回来,对国内环境还不熟悉。正好,你今天没什么事情,你去陪他逛一逛。”
何烟双手暗暗握紧。
大姨明明根本从来没有问过,自己是否有安排。
但她面上还是一派乖巧。
“夫人,真是不好意思。我今天头有一些痛,刚刚在手机上挂了个号打算去看一下。可能不方便陪您朋友儿子出行。”
李母一双保养得宜的手,拍了一下。
“巧了,我牌友的儿子就是在医院工作的。你直接过去就可以,还省的排队了。”
十分钟后。
何烟坐在李沧云的副驾上欲哭无泪。
怪就怪自己蠢,什么借口不好找,偏偏找了个要去医院的借口。
这下好了,相亲对象在医院等着。自己还被安排着搭了李沧云的便车。
似乎是感觉到何烟的不适应,李沧云从车载冰箱里面拿了瓶酸奶递给了何烟。
“谢谢你早上的奶。你好像还没吃早餐吧,用这个垫一垫。”
何烟动作僵硬的接了过来。
何烟原本没打算喝,但李沧云那双深邃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她,似乎要等她喝下去才罢休。
何烟只好拧开喝了一口。
可刚喝完没几分钟,她就觉得自己的头变得渐渐昏沉,陷入了梦境。
梦中何烟正在一座高楼上奔跑,似乎身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正在追逐着她。
正向前跑着,面前出现了个面目模糊的男人和她狠狠撞了一下。
“啊!”
双方撞到一块的时候,何烟的身体惯性的向后倒去。
何烟害怕自己从高处摔下去死了。
用尽全力稳住自己的身子,并且顺势倒向了男人的怀里。
四目相视。
那男人竟然是沈偃洲!
何烟下一刻就被男人扯入怀里。
他一双向来沉静的眼睛染满欲色。
他的手,他的触摸也无比真实。
修长温热的手掌在何烟的身体上肆意的点着火。
何烟的胸前却突然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