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姬长珩不配合,所有人都得死。“姬长珩,把东西还给我。”罗睺从来不把自己当好人,威逼利诱是习以为常。“可以。”姬长珩答应得爽快,但他又转言道,“只要你与我一同解决城主所求之事,我便把它还给你。”说着,姬长珩拿起那‘传令牌’,晃了晃。罗睺冷笑:“你觉得你能威胁到我?”面具下的姬长珩看不清表情,但他似乎无声地笑了笑,接着,他手里的‘传令牌’便化成了碎片。众人一惊,生怕姬长珩惹了这尊大佛,令所有人命丧当场。
她这话并不是说给城主听的,而是说给姬长珩听的。
就是明晃晃的威胁。
言下之意就是,姬长珩不配合,所有人都得死。
“姬长珩,把东西还给我。”
罗睺从来不把自己当好人,威逼利诱是习以为常。
“可以。”姬长珩答应得爽快,但他又转言道,“只要你与我一同解决城主所求之事,我便把它还给你。”
说着,姬长珩拿起那‘传令牌’,晃了晃。
罗睺冷笑:“你觉得你能威胁到我?”
面具下的姬长珩看不清表情,但他似乎无声地笑了笑,接着,他手里的‘传令牌’便化成了碎片。
众人一惊,生怕姬长珩惹了这尊大佛,令所有人命丧当场。
罗睺眼神一凛,那只是虚假的,真正的‘传令牌’乃是天宫用万年玄玉所致,即便是她,也无法将它化作粉末。
果然,就听姬长珩开口:“这是假的,真的在哪里,我到时候自会告知。”
语落,空气沉默了好一阵。
罗睺在犹豫,她该如何做。
她自然可以直接夺走,可杀魔子、血洗魔族一事不该出现在此时。
若是平日里无任务之时倒无事,但偏偏是任务时,禁止节外生枝。
这便是天道的约束。
都说天道之惩极为严厉,就连星君们都惧怕至极,却无人曾说过究竟会如何,像是有所忌讳似的。
罗睺收回威压,众人终于得以喘息。
她看向城主:“什么事?”
城主轻轻拍了拍胸脯,这才娓娓道来。
“上仙,犬子前些日子忽地失踪了,三日前发现昏倒在禁地外围,醒来后就生了一怪病,整日痴傻了一般,唤着‘罗睺、罗睺’二字。”
“若只是痴傻倒也无碍,但近日里他常常又跑去禁地里,险些丧命!状态也越发奇怪起来……”
“所以今日感知到上仙来到魔族,特地前来询问您,可知罗喉星君曾来过魔族吗?是否下过什么不可犯的禁忌?”
罗睺颦眉,她就是罗睺啊,可是怎么越听越懵了。
她怎么会来过魔族呢?魔族之事又不归她管的。
她皱眉问:“是不是缺了魂魄?也会人引得痴傻。”
城主叹息道:“我特地去寻了地府判官问过,并非是此原因。”
说起判官,罗睺就想起了无氿,孤独的数千年里,唯一相依的好友。
不知他如今过得如何……
“上仙可否替在下询问一番罗喉星君?”
罗睺被城主的声音拉回思绪,这才施施然道:“不瞒你说,我便是罗睺。”
城主一愣,没反应过来。
接着眼睛一亮,忙问道:“星君可知究竟是为何?可有法子?”
罗睺抿唇:“不知,没有。”
城主欲言又止,罗睺心想大抵是‘欲骂又止’才对。
她又说:“不过,若我跟随令公子进一次禁地,大抵就知道是为何了。”
城主犹豫了:“可……那是魔族禁地……我恐怕也无法通融……”
“那我就帮不上了。”
罗睺满不在乎,转身就要走,她忽然想起自己只想来这里混三日,结果被姬长珩刺激了一时激动才想着要拿回‘传令牌’。
冷静下来后,罗睺只觉得没必要,自找麻烦。
只是心底莫名有些发痒,她潜意识里觉得那其中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一个关于她的秘密。
这时,姬长珩出声道:“若我与星君同去,可否?”
“我是魔子,可以自行出入的。”
罗睺眯着眼看了一眼姬长珩,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真不怕死吗?还是真以为自己不敢杀他?
“好!那便如此!日后在下必定重谢二位!”城主看似下定决心地一拍手,其实心中暗喜。
罗睺看破不说破,权当打发时间。
当即两人就来到了禁地前。
罗睺随口道。
“姬长珩,你是怎么从佛tຊ子变成魔子的?你告诉我我就放过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