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麻烦陆二哥,陪我演一出戏。”……冯奕琛独自一人出了慈幼局的门,往竹林深处走去。身后脚步声渐渐靠近,冯奕琛便知人已经来了。那人上前用帕子从后面捂紧了冯奕琛的口鼻,聂婉莹假意挣扎了两下,随后手上力气一松,倒在了地上。竹林内走出一人,看了看地上的冯奕琛,面上露出狠毒之色。“把她捆在麻袋里,小心点,可别把她弄伤了,买主说了,他可要个干净的。”冯奕琛听出那是沈玉屏的声音。冯奕琛勾起唇,睁眼伏起身来,笑看着沈玉屏说道:“沈玉屏,你还真是死心不改。”
陆廷舟一愣,开口反问:“我?”
冯奕琛点了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陆廷舟挺直了背脊,看着冯奕琛的眼睛,轻声说道:“本王是摄政王。”
不会修屋顶。
冯奕琛点了点头,对着陆廷舟,轻声道:“本宫是长公主。”
自然也不会。
陆廷舟无奈地笑了笑,原本清冷的眉眼中,带了一丝宠溺:“几年未见,胆子大了不少。”
他见冯奕琛今日高兴,自不会拂了她的兴致。
那几个半大的小子见那个公子同意帮他们修屋顶了,连忙去找来梯子,下一刻,却见那公子一个跃身上了屋顶。
那几个小伙子张大了嘴看着陆廷舟,冯奕琛看着陆廷舟微微勾唇,
她这位陆二哥,自幼习武,自少年起便随父征战,平九州,定战乱。
所以她皇兄即位那天起,便将其封为摄政王,辅佐朝政。
就连皇帝都对他时常感叹,朝中有陆廷舟,乃西京之大幸。
陆廷舟看着那破漏的屋顶,便觉得无从下手。
可冯奕琛带着一群孩子在下面眼巴巴看着自己,他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能硬着头皮修缮。
此时,一个小姑娘从门外走来,看着冯奕琛,糯糯开口说道。
“聂姐姐,外面有人找你。”
冯奕琛一怔,随即察觉到不对:“找我?是何人?”
那小姑娘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一位叔叔,说是聂姐姐的故人。”
冯奕琛低头思忖了片刻,抬头对着屋顶上的陆廷舟喊道:“陆二哥。”
她失忆这三年,何曾有什么故人,又能知道她在这里,不消多想,便已猜到又是沈家的人搞的鬼。
冯奕琛将此事告知了陆廷舟。
“人就在外面,我叫暗卫抓来便是。”
冯奕琛摇了摇头,抬起头,一双清澈的眸子看向陆廷舟,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开口说道。
“还麻烦陆二哥,陪我演一出戏。”
……
冯奕琛独自一人出了慈幼局的门,往竹林深处走去。
身后脚步声渐渐靠近,冯奕琛便知人已经来了。
那人上前用帕子从后面捂紧了冯奕琛的口鼻,聂婉莹假意挣扎了两下,随后手上力气一松,倒在了地上。
竹林内走出一人,看了看地上的冯奕琛,面上露出狠毒之色。
“把她捆在麻袋里,小心点,可别把她弄伤了,买主说了,他可要个干净的。”
冯奕琛听出那是沈玉屏的声音。
冯奕琛勾起唇,睁眼伏起身来,笑看着沈玉屏说道:“沈玉屏,你还真是死心不改。”
沈玉屏见冯奕琛没昏,脸色大变,连忙对人大喊道:“快!将她捆起来!”
话音未落,竹林中便窜出几个暗影,还未等沈玉屏看清来人,便被一掌打晕了过去。
那下人见沈玉屏被打晕,转身就想跑,一转身却撞上了陆廷舟。
陆廷舟一手扼住那下人的脖子,微微用力,那下人不断挣扎着,脸涨红地说不出话。
眼前的男人面容冰冷,犹如一座冰山,冷声对他说道。
“想活命的话,就按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