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哥,我没听错吧?两千万啊,全部买?”刀仔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他在想老大这个节点打电话买股票,是不是喝多啦?“刀仔,明天一早你把交割记录送到我办公室,少买一股我都要你好看!”“就这样!”陈天义挂了电话,仰望星空,仿佛每一颗星辰都是价值连城的钻石,四肢百骸好像浸泡在温泉中一样舒爽。他跳着恰恰,哼起了小曲。“一时失志不免怨叹,一时落魄不免胆寒----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
你一个卧底,天天指挥我做事?
我顶你个肺呀!
黄志诚觉得自己快疯掉。
“阿义,靓坤是个疯子,但你不是。干掉蒋天生,对港城治安有什么好处?”黄志诚完全理解不了下属的神逻辑。
至少和其它社团大佬比起来,蒋天生现在捞偏门不散粉,已经强太多!
要让靓坤那个疯子上位,还不搞到天下大乱?
“黄sir,靓坤上位,我保证你天天有大案破!”
陈天义只用了一句话,就戳中黄志诚的要害。
做差人,哪个不想破案?
尤其是黄志诚这样野心勃勃的家伙!
当年为了破案升职,黄志诚创下了西九龙警署警员最长外勤纪录,整整三个多月都没有回家看老婆孩子。
好像他的人生,就只剩下破案升职- - - -
只要黄志诚的野心还在,陈天义就可以继续拿捏对方。
“阿义,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黄sir,其实我一直都想做个好警察。”低沉的嗓音加上红红的眼眶,说得陈天义自己都差点信了。
“可是,你怎么解释这起爆炸案?”黄志诚还在怀疑陈天义提供的线索。
这家伙每次提供的线索都真假参半,不得不让人怀疑。
“黄sir,我都说了对方是疯子强,港城第一悍匪,你连防爆专家都不带,怪谁啊?怪我?”陈天义反呛道。
见对方眼神狐疑不定,陈天义继续道:“你要不相信,这个卧底我不做了!”
“现在这年头做卧底比砵兰街做鸡还难啊。”
“不但要保证线索百分百是真的,还要保证出勤的阿sir不出事,这么有前途的工作我确实做不了- - ---”陈天义跳下车扭头就走。
他根本不给黄志诚思考的机会!
其实。
这次陈天义只想抢在黄志诚前头,赚到那一千五百万的赏金。
抛出疯子强的线索,也是转移黄志诚的注意力。
唯一没有料到疯子强真是个疯子!
一上来就用炸弹,导致好几名警员受伤- - - -
叮!
回去的路上,系统提示音响了起来。
“恭喜宿主摸鱼成功,积分累计5000,获得开宝箱机会- - --”
看来,让黄志诚抓狂是摸鱼挣积分的好办法!
陈天义迫不及待,开启宝箱。
“叮!恭喜宿主获得A货工厂图纸包一份。”
“叮!恭喜宿主获得A股绝密信息- - -”
好比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这两份大礼包来的真是时候。
八十年代的港城有一次牛市大爆发的机会,这条A股绝密信息记载了黑马股长江塑料厂的涨幅。
陈天义立刻打给刀仔,加仓两千万,全部买入长江塑料。
“义哥,我没听错吧?两千万啊,全部买?”刀仔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他在想老大这个节点打电话买股票,是不是喝多啦?
“刀仔,明天一早你把交割记录送到我办公室,少买一股我都要你好看!”
“就这样!”
陈天义挂了电话,仰望星空,仿佛每一颗星辰都是价值连城的钻石,四肢百骸好像浸泡在温泉中一样舒爽。
他跳着恰恰,哼起了小曲。
“一时失志不免怨叹,一时落魄不免胆寒- - -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 - - -”
“阿义,什么事这么高兴?”
花厅里,玛丽姐正在给陈天义补衣服,柔美的脸部轮廓让陈天义心头一跳!
“最多一个礼拜,我送你一份礼物。”
“我又没过生日,你送我什么礼物?”玛丽姐把衬衫递过去,温婉笑道。
“如果我把这栋公寓楼买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陈天义笑着问。
玛丽闻言娇躯一颤,眼眸放光。
“阿义,你开什么玩笑?别看这栋楼又老又破,但它靠近庙街,价值上千万啊!”
“来,把这杯酸梅汤喝了,醒醒酒!”
“你不信啊?”
“阿义,这可是一千万,白痴才信你。再说,我是你什么人,值得你送我这么一份大礼?”玛丽手肘撑在桌上,身子前倾。
紧身旗袍再也包裹不住,热辣娇躯呼之欲出。
“天不早啦,睡觉!”
陈天义火气大热,一把抱着玛丽就往楼上走。
“你好讨厌呀- - -”玛丽轻启朱唇,一口咬在他肩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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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场、摄影棚。
靓坤指着一个嫩模大骂:“都告诉你啦,要深情一点、动作和表情都要到位,是拍咸湿片,不是拍文艺片啊- - -”
“坤哥,我错啦,要不再来过?”
“来什么来?你当胶片不要钱啊!你好好的琢磨,争取一步到位。”靓坤一肚子火气走出片场。
外面,一群小弟见他出来,递毛巾、递水,服务到家。
靓坤擦了下脸,换了身干净衣服去办公室。
“阿义,让你久等,不好意思。”靓坤摇头道:“最近来的新人,一点都放不开,咸湿片也是要技术的。”
“坤哥,你找我来,什么事?”陈天义开门见山道。
这个礼拜,低买高卖长江塑料的股票,陈天义转手赚了两个多亿,有钱在手,看什么都不一样啦。
至少,让靓坤感觉不太舒服!
“阿义,听说你最近约了油麻地的老王准备做A货?我早告诉你啦,这种偏门生意没钱途的!”
“跟着我散粉,包你大赚。”
“你看看我的好兄弟巴闭,现在他都买楼啦- - -”
陈天义笑了笑,他有自己的原则。
“坤哥,那些鬼佬当年就是干不过我们华人,才发动鸦片战争!散粉这种事情,我不会去做-- -”
“阿义,你可真有原则!”
靓坤倒了一杯茶,道:“其实,你不散粉,他们就不会去买来吃吗?这钱与其让别人赚,还不如你我兄弟赚。”
“行啦!不说这事儿,现在你帮我做件事。”
“吩咐!”
陈天义保持表面上的恭敬。
其实,他现在的身家早就超过靓坤,对方不过是自己的棋子罢了。
“昨晚,我在弥顿道做头发,一群打仔差点把我斩死呀!”靓坤摸着下巴上的一道疤痕,戾气冲天。
“后来,我查清楚了,这件事情是大B干的!”
“三天之内,你把大B找到,我要亲手斩了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