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看了眼远处,坐在长椅上,还处在自己的妄想中,自顾自说话的沐母。“医生说,治好的几率很小,很有可能会一直这样下去。”靳时川眉头一紧,一直这样下去,那岂不是就意味着,沐母的后半生,离不得人,得一直靠我照顾。但是面前的我,也因为连日的打击,瘦弱得不成样子。这个重担担在我肩上,无异于泰山压顶,靳时川眼底的心疼越发幽深。“芷晴,别担心,天无绝人只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凡事不到绝境,就还有一线希望。我显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被靳时川拒绝后,我再没有主动开过口。
但是因为长久的精神压抑。
我越发感觉自己像是个累赘,在拖累着靳时川。
这个事一直横隔在我的心尖。
尤其每次看到靳时川因为沐母的事情,疲倦难忍时,心中越发难受。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一定得替母亲找个医生,早点治好她的妄想症。
这样所有的一切才能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中去。
医院花园里,我怔望着沐母和上次相比,苍老了十岁的容颜发愁。
在我的印象中,爸爸特别爱妈妈,舍不得她做一点重活,家里所有的脏活重活都是爸爸一手包揽的。
都说女人像花,妈妈则像是温室里的玫瑰,一直有被爸爸好好的养护着。
可如今,我看着沐母痴呆的样子,越发悲伤心酸。
经此打击,沐母的鬓角边就已经长满白发。
沐母眉眼间往日的雍容早已不再,转而变成又长又深的皱纹突兀的树立在眉间。
而且她神情疲倦,脸色苍白,毫无生气。
我刚带沐母看过医生,情况很不理想。
此时,靳时川迟迟赶来,因为有一场临时会议要参加。
所以今天就诊医生的事情,是我一个人带沐母完成的。
靳时川一眼就看到我眼底的悲伤,心中一沉。
他主动拉过我,来到医院花园的另一条小道上。
就算沐母已经因为妄想症,变得神情痴呆。
但是出于良好的品行,他还是会下意识避开沐母。
“芷晴,妈妈的病,医生怎么说?”
回忆起前不久的就诊,我眉间一片愁云。
医生了解情况后,摇着头非常棘手,说很难治好。
而且因为沐母年纪大,就算治疗,也只能采用最保守的方法。
我皱着眉看了眼远处,坐在长椅上,还处在自己的妄想中,自顾自说话的沐母。
“医生说,治好的几率很小,很有可能会一直这样下去。”
靳时川眉头一紧,一直这样下去,那岂不是就意味着,沐母的后半生,离不得人,得一直靠我照顾。
但是面前的我,也因为连日的打击,瘦弱得不成样子。
这个重担担在我肩上,无异于泰山压顶,靳时川眼底的心疼越发幽深。
“芷晴,别担心,天无绝人只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凡事不到绝境,就还有一线希望。
我显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随即,我止住哽咽,看向靳时川,语气也坚定了很多。
“嗯,我觉得我们一定可以挺过来的。”
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话听着坚定,但是言语间,是祈祷更多。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奇迹能出现。
“沐芷晴?”
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我来不及擦拭眼角的泪水,就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韵。
我一瞬愣神。
“白韵?”
白韵也很是惊讶,我看了看一圈,确认这里是医院以后,惊奇的问道。
“你怎么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