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是长公主!”沈夫人此刻满脸惊恐,瘫坐在地上颤抖着问道。宫中嫔妃们纷纷看向沈夫人,眼中都是厌恶之色,亏她还是状元母亲,竟一点礼数都不懂,太后皇上面前也敢乱说话。太后垂眼,睥睨着沈夫人,一个眼神,便震得那沈夫人噤了声,不敢再说话。此时谷盈溪一脸惊诧,万万没想到,与自己成亲三年的乡下村姑,怎么就成了当今的长公主!皇帝手放在膝头,眼神里尽是威严,开口说道。“朕当年出征,晚昭被贼人掳走后失踪,太后因思虑大病,朕不得已从宫外找回一个与晚昭相似的女子以此安抚太后。”
随后百官又拜——
“参见摄政王!”
随后,冯奕琛和陆廷舟走进大殿。
“皇妹寿宴来迟,还请皇兄恕罪!”
冯奕琛向高座上的皇帝太后跪地行礼,沉声说道。
谷盈溪连连后退几步,脸色变得惨白。
而沈玉屏和沈夫人也一个瘫软,跪坐在了地上。
那原本死了的冯奕琛,此时正站在这里,成了长公主!
“我的晚昭,快快起来。”
太后见了冯奕琛,脸上露出疼惜之色,全然没了方才的冰冷。
“儿臣为母后求来了一尊长寿菩萨,已由得道高僧开过佛光,祝母后长寿安康,寿辰吉祥。”
一旁的内侍官迈着小步上前,呈上了一个檀木锦盒,太后打开来一看,一尊金身菩萨雕刻的栩栩如生。
“我的晚昭有心了,快过来,让母后好好看看。”
冯奕琛起身上前,路过聂幼渔时,垂眼冷瞥了她一眼,聂幼渔面色惨白,心里便全都明白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是长公主!”
沈夫人此刻满脸惊恐,瘫坐在地上颤抖着问道。
宫中嫔妃们纷纷看向沈夫人,眼中都是厌恶之色,亏她还是状元母亲,竟一点礼数都不懂,太后皇上面前也敢乱说话。
太后垂眼,睥睨着沈夫人,一个眼神,便震得那沈夫人噤了声,不敢再说话。
此时谷盈溪一脸惊诧,万万没想到,与自己成亲三年的乡下村姑,怎么就成了当今的长公主!
皇帝手放在膝头,眼神里尽是威严,开口说道。
“朕当年出征,晚昭被贼人掳走后失踪,太后因思虑大病,朕不得已从宫外找回一个与晚昭相似的女子以此安抚太后。”
说罢,皇帝冷扫了一眼谷盈溪和聂幼渔,意有所指地说道。
“却不想晚昭被有心之人陷害,吃尽了苦楚。”
聂幼渔趴跪在地上,头不敢抬起,连声说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我再也不敢了!”
沈家人此时也明白了过来,自己是阴差阳错,将真的长公主捡回了家,而他们却把她休了,赶出了家门!
沈夫人此时肠子都悔青了,合着她们废了半天力,娶回来了一个假货!
皇帝垂眼看着聂幼渔,声音威严:“念你安抚太后有功,死罪可免。”
聂幼渔闻言,连连叩首,发出‘咚咚’地响声。
“多谢皇上!多谢皇上!”
方才太后和皇帝的目光太过震慑,惊得她浑身发抖,此时还有些不能回神。
冯奕琛站在太后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的谷盈溪,眼里尽是淡漠。
沈玉屏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跪在地上连忙抬头看向皇帝,开口就问。
“皇上!既然聂幼渔不是长公主,让之前赐婚给我哥,是不是就不作数了?”
谷盈溪闻言,也看向了皇上。
冯奕琛一声冷笑,她早就猜到了,沈家人知道真相后,定然会死缠烂打,她便早做了准备。
一旁的内侍官看向沈玉屏,眼睛一竖:“放肆!皇上面前,可敢质疑圣旨!”
沈玉屏吓得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再妄言。
“咱家方才念得圣旨还不够明白吗?皇上下旨,赐的就是聂幼渔。”
谷盈溪的脸色一变,那内侍官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择日便成婚,状元爷,可莫要辜负了圣上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