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先帝和家父已逝,世上再无墨远和墨莺。我孤身一人,了无牵挂,本已如行尸走肉,能得此爱徒,我心甚悦。现在宁儿就是我最大的牵挂,我必待她如亲子,为她保驾护航。”“好!有贤妹这句话,我心已定。”顾荀像是下定了决心,站起来向夜莺抱拳道。“我顾荀无以为报,父亲本就与墨统领已结为异姓兄弟,我愿迎墨统领,入我顾家祠堂,奉为叔父,不知贤妹可愿入我顾家族谱?”夜莺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眼眶微红。“多谢将军,家父与我本就无根,我愿入顾家族谱,凡事以顾家为先,全力护宁儿周全,护将军府一世平安。”
“宁儿当真如此说?”
顾荀听完夜莺的话,震惊无比,猛地站起来,双手紧紧握拳微微颤抖。
夜莺站起来严肃的说:“千真万确!”
顾荀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猛喝一杯茶水,扶着桌子平复着情绪。
夜莺等顾荀缓了缓神,接着说道。
“将军,宁儿天赋异禀,智力远超常人,又性情坚韧,虽为女儿身,却心胸开阔,不愧为将门之后。
父母之爱子,则为其计深远,不可溺爱。现在宁儿还小,尚可安于一隅。
将军可知,您远在边关,待日后宁儿长大,京城盘根错节,不可避免的卷入京城势力之中。单单一门亲事,就难以抉择。
且将军府满门忠烈,虽得圣上看重,却树大招风,多年能独善其身已是十分不易,可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无法拉拢,恐怕会挡了他人的路啊!”
顾荀听了以后,腿一软,失神的跌坐到椅子上,嘴中低喃:“贤妹所言极是啊!”
他深吸一口气,扶着椅子把手,艰难的说:“只是…只是宁儿才5岁啊,我怎么舍得啊~我已亏欠她太多,又怎么能……”
顾荀言语颤抖,有些说不下去。
夜莺单膝跪地,言辞恳切的说:“将军!老将军当年救家父于微末,得将军府庇佑,才有夜莺今日。将军若信夜莺,夜莺愿以性命担保,必护宁儿周全。”
顾荀赶紧上前将夜莺扶起来,“贤妹快快请起,我自然信得过你,快坐快坐。”
等夜莺坐下后,顾荀又坐回到自己位置叹了一口气。
“实不相瞒,我顾家世代从军,在我祖父这一代得以重用,如你所言,自我父亲被命为护国将军,顾家便成了众矢之的,为人处世谨小慎微。
我顾家满门忠烈,兄弟三人如今仅剩我一支,祖孙三代,四人都战死沙场。父亲原本欲让我留在京城,护我顾家周全,可是世事难料!
京城势力复杂,我与寒儿远在边关,难以维持。如今我已强弩之末,独木难支!而寒儿又性情耿直,不适合与人虚与委蛇。若宁儿能在京城与我守望相助,确实能保将军府平安。
自归京与宁儿相聚,我也发觉宁儿极为聪慧,也不是没有想过此事。只是想着,等她身体康复一些,再长大一些……”
“将军,宁儿身体已逐渐好转,若早晚有这一天,自然越早越好!况且宁儿既然有此天赋,不可荒废啊!”
顾荀内心有些动摇,看着夜莺想到她的身份,有些犹豫。
“可是贤妹,墨统领当年,好不容易抽身出来,此事关系重大,我不能再将你牵扯进来。”
夜莺似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眼神暗了暗,接着说。
“将军,先帝和家父已逝,世上再无墨远和墨莺。我孤身一人,了无牵挂,本已如行尸走肉,能得此爱徒,我心甚悦。现在宁儿就是我最大的牵挂,我必待她如亲子,为她保驾护航。”
“好!有贤妹这句话,我心已定。”
顾荀像是下定了决心,站起来向夜莺抱拳道。
“我顾荀无以为报,父亲本就与墨统领已结为异姓兄弟,我愿迎墨统领,入我顾家祠堂,奉为叔父,不知贤妹可愿入我顾家族谱?”
夜莺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眼眶微红。
“多谢将军,家父与我本就无根,我愿入顾家族谱,凡事以顾家为先,全力护宁儿周全,护将军府一世平安。”
顾荀将夜莺扶起来,“好!贤妹,既如此,京城和ᴊsɢ宁儿就都托付给你了!”
夜莺笑着说:“兄长言重了!”
“哈哈哈哈,好!京城有你和宁儿,我和寒儿也可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