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寂沉嘴角勾了笑,探身把人勾着腰搂进怀里,抱着吻。江柠的身体带了温热的薄荷香,被他亲的人也软下来,娇娇软软地伏在他怀里,任他亲吻。傅寂沉的吻带着占有和渴求吮吸,搅允,江柠被他带入佳境……人被吻得“呜咽”一声,长长的睫毛颤抖,挂了一层生理泪珠,小脸白皙脸颊一抹绯红。脂凝暗香,雪软酥银。傅寂沉的人和心都要酥了,不受控制地在她酥软处咬了一口。“疼……。”哪里会疼,他的牙在碰到她的那一刻,已经麻了。“柠柠,以后一步也别离开。”
他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抚摩,满脸宠溺,“好。”
没多久,江柠便睡着了。阳光打在她白皙的脸上,脸颊上被太阳晒出的两抹粉红衬得人娇软温可。
此一刻,想念愈奔愈烈……
……
江柠下了飞机直接被人带到了酒店。
保镖在房间门前止步,“江柠小姐,傅总还在开会,让您在这儿等他。”
“您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联系前台。”
“好,谢谢。”
“很高兴为您服务。”
酒店房间落地窗靠海,站在落地窗前能看到远处的工地,江柠踮脚看过去,想必是傅寂沉说的那个项目工地。
江柠踩着拖鞋在房间内转悠,除了主卧浴室和那张办公桌,看不到傅寂沉的痕迹。
中间有经理带着服务生来敲门,“您好,江柠小姐。我是酒店的客房经理,傅总让我给您送晚餐。”
除了晚餐,还有一系列生活必需品。
江柠一进门就发现,床上的被套换过了,是新换的,她用着的那个牌子。
江柠吃完饭,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等傅寂沉。
心脏按耐不住地跳动,像是揣了十几只小兔子。
她不想打扰他工作,只能等,静静地等,急切地等。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插卡,“滴”一声,门把手转动。
卧室内内关着灯,只有床头亮着一盏小夜灯,和落地窗外的照进来的灯光。
卧室的门被推开。
傅寂沉一身黑色的西装,笔挺有型,矜贵禁欲。曾有江城娱乐记者调侃,他是“禁欲系西装暴徒”。
四目相对,两人的眸子都泛着波光。
江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过去的。
只记得她扑向他怀里的那一刻,整个人被按进了他的骨子里,那晚再也没放出来。
……
江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八点,房间的门关着,落地窗边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有烟灰和没抽完的半支雪茄。
想必傅寂沉应该是出去忙工作了。
江柠在傅寂沉的衣柜里找了件白衬衫套在身上,想倒杯温水喝。
她刚打开房间的门,被客厅里的场面吓得立刻缩回了身子。
她起初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再次从门缝里往外看,沙发周围围坐了一圈西装革履的职场精英,低声交谈着。
傅寂沉坐在主位上,两人面色沉冷,严肃,在听一旁的人说。
应该是解释工作。
江柠快速回忆了一下刚才的场面,应该……没有人看到她,毕竟大家都在忙着工作,还好她动作轻反应快。
江柠正在暗自庆幸时,却对上那双深邃的眉眼,他的目光带了一抹冷漠平静地掠过。
江柠怕关门时吵到外面的人,房间的门只能虚掩着,自己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床上。
傅寂沉被闪回去的小脑袋逗笑,江柠以前性子活泼开朗,被他宠的无法无天,每天像是只小兔子一样,看见她傅寂沉的心就是活的,轻快的。
现在江柠自从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心思重了,胆子也怯了不少,性格变了不少。整日像只小猫一样,让人心里发软发痒。
可不知怎么傅寂沉觉得自己也跟着江柠变了,他的心在无形中被她越勾越紧。
他在工作上是完美主义,从不懈怠,高度集中认真,一旦进入工作就会屏蔽一切外在干扰。
可一提到江柠,就总想着要迫不及待见到,抱一抱她。
他在她怀里柔软地像是一团泥,轻柔温软,让人欲罢不能,爱得发狂。
傅寂沉嘴角勾了勾,把手上的文件一放,“休息二十分钟,一会儿继续。”
众人皆是一愣,还有这好事?
傅寂沉在工作上向来精力旺盛,像是大脑和身体遇到工作不需要停歇一样,开会经常是几个小时连轴转。
一套方案没敲定,中途休息,这还是头一次。
傅寂沉在酒店房间办公,这也是史无前例。
房间门被推开,江柠从被子里探出小脑袋往门口看。
看到是傅寂沉,江柠像是松懈下来,坐直身子,“他们刚刚有看到我吗?我以为你出……。”
傅寂沉嘴角勾了笑,探身把人勾着腰搂进怀里,抱着吻。
江柠的身体带了温热的薄荷香,被他亲的人也软下来,娇娇软软地伏在他怀里,任他亲吻。
傅寂沉的吻带着占有和渴求吮吸,搅允,江柠被他带入佳境……
人被吻得“呜咽”一声,长长的睫毛颤抖,挂了一层生理泪珠,小脸白皙脸颊一抹绯红。
脂凝暗香,雪软酥银。
傅寂沉的人和心都要酥了,不受控制地在她酥软处咬了一口。
“疼……。”
哪里会疼,他的牙在碰到她的那一刻,已经麻了。
“柠柠,以后一步也别离开。”
江柠只当是他哄她的话,傅寂沉这样理智的工作狂魔,她若是一步不离地缠着他,他岂不是要烦死了。
可这样的话听在心里却是暖的,她娇娇软软地在他怀里应着,“好。”
傅寂沉把人按在怀里,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越抱越紧。
他以前只觉江柠于他是私人财产,是占有欲,只属于他自己,他宠她,惯她,甚至把命给她。
他爱她,喜爱,疼爱,宠爱。
后来她去美国,这四年之久,他的心早就确定了她在他心里的感情和位置。
可现在傅寂沉却越来越不懂自己了,他对江柠的爱越浓烈越想要抓紧,一刻不松。
他对她是深爱,是依赖,迷恋,渴望,患得患失。甚至是贪欢和情欲,起码当下是这样。
“江柠,你再也跑不掉了,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她的小手在他眉间轻划,“我不走,赖着你一辈子,陪着你一辈子。”
情到浓时,情话是好的调剂。
傅寂沉埋在她颈肩亲吻,他的头低下去的那一刻,她清晰地看到他眼底泛起的泪光。
缠绵片刻,江柠拍了拍他,“你不工作了?”
他咬着她的锁骨,喉尖轻滚,眉眼间的翻滚着浓浓的情绪,烫的江柠全身火热。
他声音嘶哑,“我现在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