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肆开始起身穿衣了。“这么晚了,您还要走吗?”“有点事情。”沈听肆拎起裤子,穿戴整齐就走人了。沈听肆这一走,又是好几天没有露脸。姜卓宁也是第一次发现,沈听肆其实比谢南州还要让人捉摸不透。可姜卓宁不敢放任不管,否则她离卷铺盖走人也不远了。姜卓宁去过沈氏集团找沈听肆,但秘书说沈听肆很忙,没空见她。起初姜卓宁以为,这是沈听肆打发她的借口。后来她找崔媛一打听,才知道沈听肆是真的忙,忙得近段时间连出现在夜场都没有。
“不是。”
姜卓宁蔫蔫的。
几个小时下来,她身心疲惫,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沈听肆的语气当即冷了不少:“那你从哪学来的?”
崔媛跟沈听肆推荐姜卓宁的时候,说她只跟过一金主,现在正是纯涩得当,最好玩的时候。
按照推论,姜卓宁这一身“本事”,应该只有谢南州倾囊相授。
可姜卓宁否定了这个推论,莫非她还跟过其他人?
姜卓宁被沈听肆这语气冻得清醒了不少,忙道:“我从视频上学来的,崔姐那边视频教学的。”
和沈听肆接触这段时间,姜卓宁发现这个男人很在意被女人欺骗这事。
于是又补充了一句:“你要不信我,我给你看那些视频。”
姜卓宁说着想下床离开,被沈听肆按了回来。
“行了,我信你。”
可姜卓宁觉得,刚才他们嬉闹了一通好不容易获得的美好气氛,完全不在了。
沈听肆开始起身穿衣了。
“这么晚了,您还要走吗?”
“有点事情。”
沈听肆拎起裤子,穿戴整齐就走人了。
沈听肆这一走,又是好几天没有露脸。
姜卓宁也是第一次发现,沈听肆其实比谢南州还要让人捉摸不透。
可姜卓宁不敢放任不管,否则她离卷铺盖走人也不远了。
姜卓宁去过沈氏集团找沈听肆,但秘书说沈听肆很忙,没空见她。
起初姜卓宁以为,这是沈听肆打发她的借口。
后来她找崔媛一打听,才知道沈听肆是真的忙,忙得近段时间连出现在夜场都没有。
“据说那个私生子利用之前他和风铃的床照,闹得沈少和其他股东离了心。现在他在公司的情况很不妙,再加上他妈两年前过世了,他家老头完全偏向私生子,他搞不好连这正统的继承人身份都会被人截胡。”
崔媛经常接触他们那个圈子里的大人物,所以这些消息相当灵通。
姜卓宁得知这些,心里莫名踏实了许多。
只要沈听肆忙着正事,没找其他女人,她不会被提前结束合约就好。
至于沈听肆如今动的局面,是她姜卓宁造成的,姜卓宁多少有点心虚。
但除了心虚之外,姜卓宁没有其他的感觉。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姜卓宁知道过分心疼男人,终归没什么好下场。
接下来的那段时间,姜卓宁也安分守己地待在沈听肆的别墅里。
倒是崔媛,临近春节的时候,几次问姜卓宁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因为她和沈听肆的合约也过半了。
他们这吃青春饭的行当,得争分夺秒赚钱。
所以很多姐妹都是固定一两个金主,再偶尔陪富翁出去游玩,赚点快餐钱。
“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我给你找个口风紧点的,你陪着人春节度假去,赚点外快。”
但姜卓宁一想到沈听肆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性格,道:“还是算了吧,要是惹恼了沈少,和风铃一样被送去缅区,就完了。”
崔媛也想到风铃的下场,便也不敢再怂恿姜卓宁赚外快了。
“既然不赚外快,那你想想和沈少结束合同后,要跟谁。”
崔媛说了最近有意向要她的几个富商名字。
姜卓宁回想了一下几人的形象,都是四五十岁,又腻又油的。
她皱着柳眉:“还有别的人选吗?”
“有。谢少,谢南州。”崔媛还告诉姜卓宁:“你被沈少带走的当天,他就打过招呼,让你合同结束后,先安排给他。”
姜卓宁脸色有些不大好看,“老实说,我不是很想跟他了。”
因为在谢南州身上栽过了,好不容易才把那些疼痛淡忘了,再接近怕是那些棱角又要复苏。
“就算真的动情过,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咱们躺着眼睛一闭一睁,钱就到手了。这个世界上,没什么比没钱更难捱了。你也吃过苦,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崔姐说的是,谢少那边我会考虑的。不过还是等我和沈少的合同走完再说。”
“那好,谢少那边我就先帮你联系着。今儿除夕,我答应陪林总去新加坡度假,得收拾一下出发了。”
姜卓宁送走了崔媛,便去了超市。
沈听肆把她带到的这处别墅,连个佣人都没有。
吃饭洗衣乃至卫生,都要姜卓宁自己搞定。
姜卓宁厨艺不好,寻常都是叫外卖吃。
但今天除夕,往年这个时候家里都会吃饺子。
也许是今年身边异常清冷,姜卓宁也异常想念已经离世的双亲。
只是姜卓宁压根没想到,等她回到别墅的时候,沈听肆竟然也在。
而且沈听肆正在……
下饺子!
速冻水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