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老师瞧到新面孔,笑着喊梁睢沉起身:“早就听说咱们班要来一个尖子生,这位新同学,不如给大家念一段课文怎么样?”梁睢沉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拿起课本随便翻开一页,目阅十行地扫了几眼,竟就放下课本,将那一段完整地背了出来。并且,他用了纯正的英式口音。同学们瞠目结舌,个个都睁大了眼张开嘴,满眼惊讶。尤其是坐在他前面的那两个女生,本来还以为梁睢沉是个自负却没什么真本事的,没想到竟不是浪得虚名。英语老师满意地笑了笑,让他坐下,转而对其他人说:“看来你们接下来的一年压力将会很大了。”
英语老师瞧到新面孔,笑着喊梁睢沉起身:“早就听说咱们班要来一个尖子生,这位新同学,不如给大家念一段课文怎么样?”
梁睢沉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拿起课本随便翻开一页,目阅十行地扫了几眼,竟就放下课本,将那一段完整地背了出来。
并且,他用了纯正的英式口音。
同学们瞠目结舌,个个都睁大了眼张开嘴,满眼惊讶。
尤其是坐在他前面的那两个女生,本来还以为梁睢沉是个自负却没什么真本事的,没想到竟不是浪得虚名。
英语老师满意地笑了笑,让他坐下,转而对其他人说:“看来你们接下来的一年压力将会很大了。”
被夸的梁睢沉置若罔闻,脸上没有半点骄傲,更没有对其他人的不屑。
仿佛这不过是最平常的事,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梁睢沉靠窗坐,他百般无赖地看向窗外,思绪渐渐出神。
对前世是外交官的他来说,背一段高中课文当然是小菜一碟。
是的,没错,前世。
从六岁对外部一切有了认知和记忆的梁睢沉,突然发现自己总是梦到很多奇怪的画面。
比如说,他有一个从小就在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她笑起来,如阳光般灿烂。
又比如说,他替这个青梅受罚,在家里的客厅中足足跪了一整夜。
随着年纪的增长,梁睢沉梦到的内容越来越多,像是看着关于一个人一生的电影。
直到十六岁那年,他梦见了,那个女人的死去。
梁睢沉当晚头疼得在地上打了一晚上滚。
终于想起,他曾经,或者说是他前世。
他深爱着一个人却不自知,直到那人的逝去,他才恍然。
而她的名字,叫薛明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