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地用手擦着她的眼角。可宋清浅劫后余生,这些日子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终于能够发泄出来,庆幸的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怎么都停不下来。陆齐年心疼万分,没有办法,最后只能伸手,将她揽入了怀中。宋清浅没有挣扎,男人的胸膛宽阔有力,她靠在上面抽泣着。陆齐年能够感受到温热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不禁胸口一窒,愣在原地,一动也没动,任由着她把眼泪都擦在他洁白的衣服上。不知过了多久,宋清浅的呜咽声才终于停了下来,她像是哭够了一般。
她愣了愣,然后问道:“怎么?结果不好吗?”
陆齐年却不说话,走到她跟前将单子一递。
宋清浅紧张得手心全是汗,连忙看过去。
是阴性!她没有感染!
她猛地抬头,就看到了陆齐年脸上狭促的笑容。
他很少会和人开玩笑。
宋清浅忍不住抬手锤了锤他的胸口:“你吓死我了。”
陆齐年看起来很开心,不躲不避地受了她的埋怨。
“这下你总算能睡得着觉了吧。”
宋清浅笑着笑着,眼里就渗出了点点泪光:“我真的很害怕……”
陆齐年看到她的眼泪,瞬间慌了神。
手忙脚乱地用手擦着她的眼角。
可宋清浅劫后余生,这些日子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终于能够发泄出来,庆幸的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怎么都停不下来。
陆齐年心疼万分,没有办法,最后只能伸手,将她揽入了怀中。
宋清浅没有挣扎,男人的胸膛宽阔有力,她靠在上面抽泣着。
陆齐年能够感受到温热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不禁胸口一窒,愣在原地,一动也没动,任由着她把眼泪都擦在他洁白的衣服上。
不知过了多久,宋清浅的呜咽声才终于停了下来,她像是哭够了一般。
鼻音浓浓地对陆齐年说:“你转过头去。”
陆齐年没有问为什么,但还是听话地转过了头。
宋清浅这才把脸抬起来,眼睛和鼻子都是红的,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么软弱的模样。
她从桌上拿起纸巾,擦了擦脸上残留的泪水。
这才闷声说道:“我没事了。”
陆齐年转过头,就看到了她一脸的不好意思。
宋清浅确实挺难为情的,她这几年以来,一直觉得自己算得上是一个钢铁般的女人,但或许是这些天以来,日子过得太舒服,连带着心也跟着柔软易碎了起来。
她心神一凛,脑中响起了危险的信号。
这可不太妙!
陆齐年就眼看着宋清浅的神情逐渐冷淡了下来,嗓音平静地说:“这阵子谢谢你了。”
然后她就挪开视线,仓促地转身往外走去:“我得去一趟院长办公室。”
留下男人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眸子里晦暗不明。
陆齐年心里清楚,他和宋清浅之间的那道深壑,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消失的。
他垂下眼,自嘲地勾了勾唇。
宋清浅逃似的跑到了外面,却并没有直接去院长办公室,而是转头走到了天台上。
刚刚那一瞬间,她的心中居然升起了要去依靠陆齐年的想法。
天台上刮着风,把宋清浅的脑子吹得清醒了一些,那狂乱不止的心跳也缓了下来。
当年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那些刻骨的疼痛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消失。
她没有办法,也说服不了自己,再去把心交给他。
想清楚之后,宋清浅就走下天台,去了院长办公室,报告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情况。
院长欣慰地笑了:“真是万幸,你今天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来医院上班。”
宋清浅离开医院之前,还去了一趟宋父的病房。
宋父见到她,眼神关切:“你身体怎么样了?”
宋清浅淡淡道:“还好是阴性。”
宋父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初晴这孩子,都让你妈给宠坏了。”
宋清浅这才发觉,宋母和宋初晴,居然都不在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