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南神情疯狂而执拗:“可是从半月前开始,我却再也没有梦到过你,而那天,正是你现在这个身体,江虞车祸后从医院醒来的时间。”其后桑夫人对江虞的态度,江虞的每一句话都能戳中他和桑枝最隐秘的事。桑枝长相清冷如雪,江虞那张脸却冶艳似火。明明这样天差地别,毫不相似的两个人,他却总在江虞身上体会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盛淮南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听见这些话的桑枝有些不知所措,整个脑子一片空白。此刻,对面想明白这一切的盛淮南捂住心口,心脏处传来的钝痛让他几乎直不起腰。
昨天,在拿到江虞所有资料的那一刻,有什么东西电光火石地在盛淮南脑海中闪现。
盛淮南凝视着面前的人,似乎想要透过那双眼睛看他日思夜想的人。
“自你死后,魂灵夜夜入梦,那些梦对于我来说,既是折磨,可却更是我强撑着一口气的救赎。”
盛淮南神情疯狂而执拗:“可是从半月前开始,我却再也没有梦到过你,而那天,正是你现在这个身体,江虞车祸后从医院醒来的时间。”
其后桑夫人对江虞的态度,江虞的每一句话都能戳中他和桑枝最隐秘的事。
桑枝长相清冷如雪,江虞那张脸却冶艳似火。
明明这样天差地别,毫不相似的两个人,他却总在江虞身上体会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盛淮南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
听见这些话的桑枝有些不知所措,整个脑子一片空白。
此刻,对面想明白这一切的盛淮南捂住心口,心脏处传来的钝痛让他几乎直不起腰。
他看着怔愣呆滞,眼睛不知何时变红的桑枝,心口几乎泣血。
他耗费了全部力气,小心翼翼,声音沙哑地询问。
“你回来了对吗?桑枝。”
这一句话让桑枝猛地醒神。
她霍然起身,用力抓着桌子撑着自己的身体,指甲都几乎撇断。
“盛淮南,你说的话才更荒谬吧?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
桑枝僵硬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你可是亲眼看着桑枝的尸体烧成骨灰的,回来?怎么回来?我看他们说的没错,你真是疯的彻底。”
盛淮南定定看着她,突然,猛地将人抱在怀里。
心脏越发痛了,似乎被扯得鲜血淋漓,可他从中却又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安心。
他附在桑枝耳边,游魂一般轻声道:“我是疯了,从知道你死的那一天开始。”
桑枝被濒临崩溃的情绪死死地掐着喉头,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口腔里的血腥味。
五脏六腑没有一处不难过,难过得她快要晕过去了。
这么想着,她竟真的眼前一黑。
不过只是一瞬,她又强撑着睁开眼睛。
“盛淮南。”她眼神空洞,从喉头艰难地吐出一句话,“你真的爱桑枝吗?还是只是因为桑枝死了你不甘心?”
桑枝眼角有眼泪滑下,她露出一个绝望的笑。
“不甘心一个以你为中心的世界骤然崩塌。”
盛淮南只觉得那些泪像是一把又一把的刀子,直直扎进他心里。
他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桑枝寻住机会,猛然间后退几步。
盛淮南想要追上来,桑枝却厉声呵斥:“别过来。”
简单三个字,生生喊得撕心裂肺。
盛淮南脚步顿住,桑枝转身就往外跑。
她现在只想离开这儿。
去哪儿都行,只要不在盛淮南身边。
她并没有三年的时间来体会这一切变化。
醒来前,那些伤害还历历在目,刻薄话语更是言犹在耳。
桑枝甚至觉得自己并没有活过来,而是进入了一个荒诞的地狱。
刚跑出门口,她却撞入一个硬挺的胸膛。
桑枝想要道歉,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最近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桑枝一怔,抬头望去,眼帘映入一张耀眼刺目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