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只是觉得沐初白是个医生,这些事情也理应告诉他。就把行车记录仪打开给了沐初白看,上面的人的确和我是同一张脸,但是说话的语气和表情明显不同。习惯动作也不一样。「她」是一直笑着的,是那种阴鸷的笑。但行车记录仪里面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怪异就怪异在我明明是这么笑着的,语气听起来却有些温柔。沐初白关掉行车记录仪,大概明白了:“这就是你问我需不需要治疗的原因吗?”「她」没有伤害我,甚至还要替我讨回公道。
可「她」和我的生活,好像也并不需要心理医生。
一般需要心理医生来介入的,就是那种情况糟糕,而且甚至已经威胁到了我本人的安全。
但是现在没有,我是白天,而「她」是晚上。
至少现在为止,「她」还没有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
我放下手机,百般挣扎之下还是给沐初白发了一条消息,说:「人格分裂,在不影响本人生活的情况下,需要治疗吗?」
过了一会没有收到沐初白的回复,他又直接打了电话进来:“是你有人格分裂吗?”
为什么这个人会这么敏感,这么直接就问出这种话。
难道就不会认为我只是单纯的好奇或者只是单纯的想要问问?
我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撒谎,我向沐初白解释:“对,我最近发现我的身体里还住着另外一个人,和沈千玥说的有关系。”
沐初白却说自己要赶过来详细了解。
我本来只是想问:“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没得到回应,沐初白那边匆匆地久挂断了电话。
几乎没多久,我和沐初白的聊天界面就弹出一条消息:哪一栋,那一层,哪一间。
到最后还是把自己的住址告诉了沐初白。
沐初白进来的时候急匆匆的,问我:“你是怎么确定第二人格存在的?”
我把日记本交给了沐初白,让他看最新的一页,当沐初白看到上面的字时,面色很是凝重。
“除了这些呢,我还有做过什么事情吗?”
其实我只是觉得沐初白是个医生,这些事情也理应告诉他。
就把行车记录仪打开给了沐初白看,上面的人的确和我是同一张脸,但是说话的语气和表情明显不同。
习惯动作也不一样。
「她」是一直笑着的,是那种阴鸷的笑。
但行车记录仪里面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怪异就怪异在我明明是这么笑着的,语气听起来却有些温柔。
沐初白关掉行车记录仪,大概明白了:“这就是你问我需不需要治疗的原因吗?”
「她」没有伤害我,甚至还要替我讨回公道。
沐初白也不故意引诱我去做治疗:“其实也有这种例子,人格互相包容,互相照顾。”
“但是也有一种例子,我会越来越强,你会越来越弱,到最后我出现的时间会比你长,身体的主导者就会变成我。”
我明白他说的这两种可能性都有大概率的存在性。
问题就是这个,我对他说:“等到你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才给我强制治疗吧。”
“现在,我还不想。”
沐初白看到我拿出来了一份保证书,就知道:“其实你早就做好了选择,只是给了我一个能挽救你的底牌而已。”
“是啊,毕竟也是一条生命。”
晚上。
从一个昏暗的地下车库里,一辆车子从里面开了出去。
有那么一瞬间,淡漠的眼睛不悦的眯了眯。
外面的光线刺眼,「她」烦闷地从车上的储物柜里拿出来一顶帽子,戴在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