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长剑就朝王府门口跑去。束山怔愣一瞬后不知道夏儿要做什么,只得连忙跟上去。“夏儿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你家小姐还在王府呢。”夏儿甩开束山拉他的动作,出了王府继续向前走。“王爷真心待小姐,不会让小姐受委屈的,我要去给小姐报仇,我拼了这条命也要把秦以姝杀了给小姐报仇。”夏儿抹了一把控制不住的眼泪,不敢想若是绎王没有及时赶到会是什么后果。束山算是听明白了。快步跑到夏儿面前挡住她的去路,“你放心,我家王爷不会视而不见的,王妃的仇他会报,你先回去,手还伤着呢。”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本王要整个相府陪葬!”
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
萧绎不敢耽搁时间,背着昏迷的秦南柚出了相府。
“二小姐,这,这可怎么办?”
“快去禀报爹爹啊。”
秦以姝手脚都被吓得僵硬,刚才萧绎的眼神太可怕了,像是地狱里的阎王,是来索命的。
萧绎向来不会食言。
秦南柚是爹爹打的,和她没关系!
萧绎一路上无视所有人,径直把秦南柚背出相府,束山和夏儿也刚驾着马车赶到。
“小姐,小姐,王爷,我家小姐怎么样了?”
夏儿看到昏迷的秦南柚更加着急了,若不是束山拉着她,她怕是都要扑上前去看小姐怎么样了。
“回府!”
束山把车帘掀开,确保秦南柚后背不会碰到任何地方再受伤害。
“夏儿姑娘,你放心,王府有京都医术最好的郎中,一定不会让王妃有事的。”
马车快速调转车头,直奔绎王府而去。
等秦洵连走带跑的到门口时,只吃到了一嘴的灰尘。
“老爷,怎么办啊,那死丫头被绎王殿下带走,今日您打她之事就会暴露啊。”
刘玉儿假似担心,实则高兴得很,只要能让秦南柚吃瘪,她就高兴。
秦洵担心的就是这点。
当时打她也是怒气上头,一气之下就打了她,完全没考虑到她身后还有萧绎。
“别说了,没看到本相正烦着的吗。”
刘玉儿撇撇嘴,丝毫不在意。
绎王府。
萧绎和夏儿合力把秦南柚放在床上,因着伤在后背,没法平躺着,只能在身下多垫几床被褥。
郎中很快就来了,看到秦南柚的伤都倒吸了口气,整个后背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样子,血肉模糊。
“把这个切片放在王妃嘴里含着,她现在身体很虚弱。”
郎中把脉后拿出一根人参递给夏儿。
夏儿动作很快,掰开秦南柚的嘴把人参片放进嘴里,又准备拿着药方去熬药。
“束山,你亲自去,夏儿,本王有些事要问你。”
束山接过药方给了夏儿一个安抚的眼神就去了小厨房。
他走后,束山跪倒在萧绎面前,声音哽咽,“求王爷,为我家小姐做主。”
萧绎留下夏儿也是为了了解情况。
“她为何会受伤?”
夏儿断断续续的把今日在前厅发生的事情说出来,萧绎捏着茶杯的手突然一紧,茶杯瞬间成为一堆粉末。
堂堂相府,连他送去的一小点物件都要觊觎。
秦洵更是,为了利益不惜对秦南柚下此重手。
“王爷,奴婢出府时小姐还好好的,为何她会突然昏迷?”
夏儿知道她不能更不该质问萧绎,但她必须要知道她出府后是谁去了听雨轩。
“本王赶到时,相府庶女在场。”
萧绎知道她是担心秦南柚,并不觉得逾越。
“请王爷好好照顾小姐,小姐在京都无依无靠,现在有了王爷,本以为小姐终于可以不受欺负了,可日子比从前还要难过上三分,只要王爷能真心待我家小姐,夏儿这条贱命,愿为王爷做任何事情。”
夏儿诚挚的给萧绎磕了个头。
“她既是本王的人,本王自然不会让她再受一点委屈,今日之事是本王没考虑周到。”
萧绎看着紧闭着眼睛毫无血色的秦南柚,心里像是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疼。
他恨不得,这些伤都在他身上。
他舍不得,他的丫头受一点委屈。
任何人给的都不可以。
郎中很快就弄好了敷在后背伤口的药膏来,夏儿本想给秦南柚敷药,但萧绎接过药膏后就开始操作起来。
等把药膏敷好,缠好绷带,束山也熬好药回来了。
“本王照顾她,你们先下去吧。”
下了逐客令,几人没敢再留在房间。
看刚才萧绎疼惜秦南柚的模样,夏儿不担心她在王府还会受到伤害。
转眼看到束山腰间佩着的长剑,二话不说上前去就抽出剑身,“借奴婢用用。”
举着长剑就朝王府门口跑去。
束山怔愣一瞬后不知道夏儿要做什么,只得连忙跟上去。
“夏儿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你家小姐还在王府呢。”
夏儿甩开束山拉他的动作,出了王府继续向前走。
“王爷真心待小姐,不会让小姐受委屈的,我要去给小姐报仇,我拼了这条命也要把秦以姝杀了给小姐报仇。”
夏儿抹了一把控制不住的眼泪,不敢想若是绎王没有及时赶到会是什么后果。
束山算是听明白了。
快步跑到夏儿面前挡住她的去路,“你放心,我家王爷不会视而不见的,王妃的仇他会报,你先回去,手还伤着呢。”
夏儿却听不进去,绕开他接着向前,“这是我的事,我就算死,也要把秦以姝拉着下地狱!”
束山叹气,这主仆俩犟起来真是一个样,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对不住了!
一个手刀,夏儿瞬间昏迷瘫软在他怀里,手里的剑也滑落在地上,露出血淋淋的掌心。
没再做耽搁,束山抱着她回了王府,给她包扎伤口。
萧绎端着药试了好几种方法都无法喂进去,看着她煞白的嘴唇,不自觉的浮现那晚的场景。
最终,他还是选择将药一口口含住,渡给秦南柚。
他是最受不了药的苦了,可这次,眼皮都没眨一下,将一碗药灌得干干净净。
喂好药,萧绎就坐在床沿边,看着秦南柚,思绪不自觉的拉回到从前。
那年他十五。
女孩才七岁。
思绪又一下子回到那晚庄子上。
看来,那晚也有秦家人的手笔。
“柚柚,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是我不好,柚柚,别怪我好不好。
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喃喃自语。
秦洵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去绎王府走一趟。
毕竟秦南柚还是闺阁女子,就这么被外男带回府可不行,即使这男人是她未来的夫君也不行。
“束山大人,丞相在外求见王爷。”
侍卫不敢去找萧绎,只得跟束山汇报。
束山到房间时,正看到萧绎给秦南柚擦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擦。
每寸肌肤都小心翼翼,想对待绝世珍宝般,生怕把昏迷着的人疼醒般。
束山不忍开口,直到萧绎发现他站在门口。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