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室内静的连根针落都听得见。只听见乔听晚冷笑了一声:“裴青简,你想要什么样的答案?”时过境迁,乔听晚发现自己对裴青简都生不起恨来,更何谈爱呢?她自然能够听懂裴青简的言外之意,他不过就是想要证明,乔听晚还爱着他,放不下他。裴青简不顾身上的伤痛,走下床来,站在乔听晚的身前。“晚晚,你真的就一点也不想我吗?”看着那双眼里熟悉的深情,乔听晚的心不由自主的抽痛了下。不过很快,她的眼底升起几分嘲讽。
语罢,室内静的连根针落都听得见。
只听见乔听晚冷笑了一声:“裴青简,你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时过境迁,乔听晚发现自己对裴青简都生不起恨来,更何谈爱呢?
她自然能够听懂裴青简的言外之意,他不过就是想要证明,乔听晚还爱着他,放不下他。
裴青简不顾身上的伤痛,走下床来,站在乔听晚的身前。
“晚晚,你真的就一点也不想我吗?”
看着那双眼里熟悉的深情,乔听晚的心不由自主的抽痛了下。
不过很快,她的眼底升起几分嘲讽。
“刚来新加坡的时候,我会想你。”
裴青简心中欣喜,看向乔听晚的眼底多了几分期盼。
可当他听到乔听晚接下来的话时,心又骤然跌到了谷底。
“我会想你过得好不好,想你是不是已经跟陆清言结婚了,想婆婆是不是更喜欢陆清言这个媳妇……”
“我会幻想你们的孩子出生时你的欣喜若狂,会想你们白头苍老的模样。”
“我甚至还会想,你有没有可能会在午夜梦回时想起那个被你全家骂作下不了蛋的公鸡的我。”
裴青简的嘴唇轻颤着,声音艰涩:“够了,晚晚,你不要再说了。”
她越说,他的心就越痛。
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猪狗不如,带给了乔听晚多么大的伤害。
歉意从他的脸上、身上溢出。
他内疚道:“晚晚,过去的事是我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
“陆清言跟我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乔听晚的脸上看不见半点欣喜,她只是淡然的笑了。
“是,你只是不屑跟我解释。”
裴青简还未说出来的话,就这样生生堵在喉头说不出来。
心上悬着的那把利剑终于狠狠刺向自己的心脏。
曾经他对乔听晚做出的所有冷遇,全都在这一刻还给了他。
“晚晚……”
“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
乔听晚不咸不淡道:“我都不恨你,谈何原谅?”
他做的白日梦,终于在这一刻醒了。
乔听晚,已经不属于他了。
乔听晚抱臂站着:“方才你说我是你的妻子,离婚协议书你还没签字,对吗?”
“再过一个月,我在新加坡的外派也要结束了,到那个时候,我希望你可以把离婚协议签了交给我,我们一起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
“裴青简,我跟你之间,也只能到这了。”
字字句句像重锤,砸向裴青简的心,砸的他几乎无法站稳。
可抬眼看向乔听晚坚决的眼,和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姿态。
他的心终于在这一瞬间沉寂了下去。
他说:“好。”
成年人的世界,不需要太多的纠缠。
乔听晚得到满意的答复,推门走出病房。
裴青简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骤然体力不支瘫倒在地上。
他嘴角挂起苦笑,低语道:“裴青简,你真是自作自受。”
……
病房外。
乔听晚关上病房的门,却没瞧见蒋燃的身影。
她疑惑地扫了扫四周,定睛一瞧,蒋燃负手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前。
怅然若失地望着窗外出神。
乔听晚蹑手蹑脚的靠近,轻拍蒋燃的肩膀。
“找了你半天,原来你在这里躲清闲。”
蒋燃闻言,转身面对乔听晚,一双眼却沉沉看向她。
“你要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