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孙大人把鹿月青刻的钗递给我的那刻,我就心生一计。回宫后,我就差人去请了梁宴过来。把鹿月青的钗子藏好,然后把那一支木钗,藏在了显眼处。若非周清舒如此迫不及待,昨晚这一场戏,我一个人,是真心演不下去。我看着镜中我和梁宴的倒影,轻声道:“陛下,断钗能修,那破镜,能否重圆?”梁宴默不作声。我又道:“我知陛下恨我当初嫁给了他人,可先帝旨意,我岂敢违抗,这一年多,陛下任由贵妃磋磨我,我甘愿承受,只要陛下能消气,可是昨晚,当钗断了的时候,我的心也碎了。”
我本意没想把它用在这个时候。
只是孙大人把鹿月青刻的钗递给我的那刻,我就心生一计。
回宫后,我就差人去请了梁宴过来。
把鹿月青的钗子藏好,然后把那一支木钗,藏在了显眼处。
若非周清舒如此迫不及待,昨晚这一场戏,我一个人,是真心演不下去。
我看着镜中我和梁宴的倒影,轻声道:“陛下,断钗能修,那破镜,能否重圆?”
梁宴默不作声。
我又道:“我知陛下恨我当初嫁给了他人,可先帝旨意,我岂敢违抗,这一年多,陛下任由贵妃磋磨我,我甘愿承受,只要陛下能消气,可是昨晚,当钗断了的时候,我的心也碎了。”
“我明明珍藏了这么多年,我想着,等到陛下生辰的时候,我再拿出来,告诉陛下,我想跟陛下重归于好,可是......”
说到最后,我已经止不住哽咽。
我在赌。
赌梁宴也动摇了。
果然,他紧紧抱住了我,哑声道:“若你敢欺骗朕,朕会杀了你。”
我眼眸暗淡:“陛下,来日方长,臣妾对陛下之心,自会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