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处传出的消息,墨靖北对许氏皇族所为。以及墨靖北手下将领曾有屠城先例,如此暴虐行径让百姓们纷纷表示愤慨又恐惧。而夏蔚晚又是正统皇族,于是幽云联军所到之处,城门大开。即便是不开,有苍旻和众多经验丰富的将领在也是不费力气便破城。夏蔚晚带领联军一路势如破竹地杀到了王城。待墨靖北赶回,王城已被夏蔚晚占领。夏蔚晚于城楼之上看着城下的人:“墨靖北,你输了。”饶是此刻优势尽去,墨靖北脸上仍没有半分惧色。他笑着问:“那你要如何,杀了我吗?”
不知从何处传出的消息,墨靖北对许氏皇族所为。
以及墨靖北手下将领曾有屠城先例,如此暴虐行径让百姓们纷纷表示愤慨又恐惧。
而夏蔚晚又是正统皇族,于是幽云联军所到之处,城门大开。
即便是不开,有苍旻和众多经验丰富的将领在也是不费力气便破城。
夏蔚晚带领联军一路势如破竹地杀到了王城。
待墨靖北赶回,王城已被夏蔚晚占领。
夏蔚晚于城楼之上看着城下的人:“墨靖北,你输了。”
饶是此刻优势尽去,墨靖北脸上仍没有半分惧色。
他笑着问:“那你要如何,杀了我吗?”
夏蔚晚眼眸冷厉:“你当我不敢吗?”
墨靖北看着她,如情人叹息:“蔚晚,你想赢,不是你能不能,而是我让不让。”
夏蔚晚凤眸微眯:“你什么意思?”
墨靖北手一抬,身后出现一个被折磨得满身伤痕的人。
夏蔚晚看清那人,眼眸一凝,脱口而出:“烟雨。”
墨靖北见她神情,笑了:“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让这叛徒死吗?”
夏蔚晚身后,林清臣看着那人影浑身一抖,咬牙切齿道:“墨靖北。”
苍旻抬手按住他肩膀:“冷静。”
前面,夏蔚晚紧盯着墨靖北:“你要如何?”
墨靖北一字一句道:“我要你,独自一人,出来见我。”
两人遥遥对视。
夏蔚晚身后,所有人都是神色一变。
“帝姬不可!”
“你的性命比所有人都重要,怎可为了一个奴婢如此?”
夏蔚晚一摆手:“别说了。”
烟雨对她来说,不是奴婢。
夏蔚晚问墨靖北:“我出去,你就将人送回?”
墨靖北颔首浅笑:“当然。”
夏蔚晚连半分思索都无,转头道:“开城门!”
又对林清臣道:“准备接人。”
林清臣看了看生死不知的烟雨,猛地跪下:“帝姬不可以身犯险,烟雨若是能开口,也不一定不愿你如此。”
夏蔚晚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正因为如此,她才更要救。
她失去的已经太多,她不能再失去了。
她看向苍旻,苍旻微不可察地点头。
路过林邺的瞬间,夏蔚晚低声道:“舅舅,无须担心,我已有计划。”
林邺眉头紧皱,刚要劝的话终是咽下去。
不多时,城门缓缓打开,夏蔚晚一人一骑缓缓走出。
看着夏蔚晚走到一半,墨靖北一挥手,烟雨被放在一匹马上,往她的方向走去。
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夏蔚晚一拍,驮着烟雨的那匹马迅速往城内奔去。
与此同时,城楼上的苍旻一跃而下,坐下夏蔚晚身后。
“放箭!”
他一声令下,箭雨落下。
墨靖北神色骤变,他抬剑劈开向他而来的箭阵,往夏蔚晚的方向而来。
就在此刻,夏蔚晚冲他抬手,嘴角勾起,露出一个笑。
墨靖北还未反应过来,一只袖箭从夏蔚晚手腕处射出,下一瞬,他心口处窜起一蓬血光。
墨靖北瞬间跌落马背,待箭雨停下。
一柄纯白无瑕的剑已经指在了他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