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响亮。乔雨眼前一花,那个黑衣男人唰地一下就消失了。铃声不屈不挠地响着,乔雨机械地接通了,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又出现幻觉了,根本没什么黑衣男人。“喂,姐,你怎么还不回家?奶奶都着急了。”“乔风,你能不能出来接我一下,我摔倒了崴了脚。就在巷子口老槐树这边,对对,就这里。好,我等你。”挂断电话,乔雨前后左右看了一下,确实没人。她呆了一瞬,忽然就发足狂奔起来,用尽了全身力气拼命跑。在家门外五六十米处看到乔风的身影,乔雨才松了一口气,她这时候才感觉到嘴唇有些疼,一摸发现手上沾了血,原来
乔雨心里暗暗叫苦。今天出门是不是该先查查黄历啊,怎么倒霉事全遇到一起了。先是发现个重伤昏迷的怪异女人,被警察盘问半天。现在又碰上抢劫的了。
“那个,大哥,背包和手机都给你,我保证配合不动也不喊,你别伤害我就行。”乔雨小心翼翼地说道。对面的男人手丝毫没动,一把长刀仍然比在她脖子上。“你是何人?此处是何地?方才劫走小姐的妖兽去往何处了?”他的声音很好听,但说出来的话听着很别扭。这是拍古装戏的演员吗?没见周围有灯光和摄像师啊,怎么还扮着呢?乔雨狐疑地看着他。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响亮。乔雨眼前一花,那个黑衣男人唰地一下就消失了。铃声不屈不挠地响着,乔雨机械地接通了,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又出现幻觉了,根本没什么黑衣男人。“喂,姐,你怎么还不回家?奶奶都着急了。”“乔风,你能不能出来接我一下,我摔倒了崴了脚。就在巷子口老槐树这边,对对,就这里。好,我等你。”
挂断电话,乔雨前后左右看了一下,确实没人。她呆了一瞬,忽然就发足狂奔起来,用尽了全身力气拼命跑。在家门外五六十米处看到乔风的身影,乔雨才松了一口气,她这时候才感觉到嘴唇有些疼,一摸发现手上沾了血,原来刚才紧张地狂奔中咬住了下嘴唇,都咬破了。
乔风莫名其妙地看着乔雨,这就是崴了脚的人?跑得像一阵风一样。十四岁的乔风今年长高了许多,现在已经一米七二的身高了,比乔雨高了多半头,就是身形有些单薄。“姐,你怎么了?后面有人追你吗?”乔雨一个劲地看后面,乔风觉得很奇怪。“哦,没什么。刚才雨好大啊,雷鸣电闪的好吓人。”两个人进了门,乔雨迅速关上了大门上了锁。
片刻之后,一抹黑色的影子停留在乔雨家门前,是之前拿刀指着乔雨的黑衣男人。他右手拄着刀,左手抚着胸,面露痛苦之色。男人的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口有数十处,此刻右腿上一道深深的伤痕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血。略一沉吟之后,他一纵身拔地而起,而后越过围墙,轻飘飘落在乔雨家院子里。
走进屋子里后,乔雨换下了湿透的衣服,简单冲了个澡,然后坐下来吃饭。今天真是太背了,周末休息一定去城外护国寺烧柱香拜一拜菩萨去。奶奶和乔风坐在旁边,奶奶一个劲地说,乔雨不接电话她担心死了,以后下班要早点回来,实在不行换个早下班的工作。乔雨嘴里塞着饭,嗯嗯点头应着。这要是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奶奶,她得吓昏过去。她给乔风使了个眼色,乔风立刻会意了。
“奶奶,你腿疼不能老坐着了,来,我扶您回去躺着。”乔风把奶奶半扶半抱地弄走了,乔雨舒了口气。她一边吸溜着面条,一边回忆着刚才那个男人说的话,“你是何人?此地是何处?方才劫走小姐的妖兽去往何处了?”怎么听着这么像台词呢?可是拍戏也不能对着她一个路人说啊,即便是找群演,也该有人问问她愿不愿意演吧?
一只手拍了她肩膀一下,吓得乔雨一激灵,差点尖叫一声。“你今天到底怎么了?神神叨叨的。”乔风坐在乔雨身边,皱着眉看着她。乔雨放下了筷子,眨巴着眼睛看着比她高了的弟弟。她决定跟他描述一下刚才的怪事,看看弟弟怎么想。
“啥?唰一下就消失不见的男人?不是真见鬼了吧?我听许绍鹏说过,老槐树那儿闹过鬼,他妹妹晚上路过树下听见过有人哭,看不见人影。”乔雨顿时感觉身上冷飕飕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瞪了乔风一眼,“你就好好胡说八道吧。我累了,要回去睡觉,你收拾桌子洗碗啊。”“行了,你别管了。快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