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拿纸巾擦了擦岑渊的嘴。“看着不太好吃的样子,要不你别吃了,点外卖吧。”正好他也想吃。最后两人吃了一顿外卖就回房间了。韩星继续在厨房收拾,他拿起一块黑漆漆的炭烧烤肉放进嘴里,脸色都变了。真想象不到他的老板是怎样,面无表情的吃下的去,还一本正经的夸赞时音。时音捏了捏岑渊的腿。从招魂铃里面拿出一副银针。认真的扎在岑渊腿部的穴位上,淡淡的灵气顺着银针游走于岑渊的双腿筋骨之中。
“所以,你让不让我去?”
时音撒起娇来能要命。
岑渊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好一会儿才松开。
时音漂亮的眼眸里似有雾气。
“岑渊……”
小眼神儿看着岑渊,似乎在说,你都亲我了,你必须得答应我。
“好,早点回家。”
“嗯。”
岑渊一答应,时音开心的眼睛都在笑。
“那咱们今天早点下班,我给你做点好吃的。”
然后晚上,给岑渊治疗一下腿。
等他回来的时候,就让岑渊这双大长腿亲自来接他。
岑渊……
又要下厨了么?
要不要订个外卖,音音倒是挺喜欢吃的。
还是算了吧。
被他发现自己不信任他的厨艺,他又要不高兴了。
下午三点半,时音是一点也等不了了。
韩星岑渊他们三个下去的时候。
新员工满脸诧异,老员工一脸我什么都猜到了的表情。
每次只要时音来,老板必然早早回家。
岑渊坐在后座上,时音盯着窗外。
“韩助理,你靠边停一下,我要下车买一些东西。”
韩星看着这家生鲜超市,心理阴影扑面而来。
这是又要炸厨房了?
哎呀呀,谁让他们总裁宠着呢。
“夫人稍等。”
岑渊抓着时音的手不不放开。
“我陪你?”
时音摇摇头,岑渊的腿现在不方便,等好了之后,他要他天天陪他买菜。
“下次吧。”
“里面人挺多的,我买完就回来,你跟韩助理在车上等我一会儿,很快的。”
岑渊垂眸,知道自己这双腿进去不方便。
“好。”
一直看到时音走进店里,他才收回目光。
“韩星,我坐着轮椅进去,别人会不会用异样的目光看音音。”
韩星……
日常送命题,又来了!!!
“老板的身份,别人羡慕还来不及,怎么会……”
岑渊打断他。
“除却这个身份。”
如果实话实说的话,您指定是配不上您夫人啊。
但是,作为助理,他能实话实说嘛,当然不能。
“我觉得,如果有人这样看您,夫人指定第一个不同意。”
岑渊看了外面一眼,时音刚从店里出来。
“嗯。”
曾经也发生过这样的事儿。
那次,他是第一次知道,他的音音凶起来很可怕的。
韩星下车迎了上去,把东西全部都放进了后备箱。
时音上车,就把手伸了过去。
“东西好沉啊,我手疼,岑渊……”
岑渊接过这双手,放在手心慢慢揉。
时音心满意足的靠在椅背上,享受着来自岑渊的手部按摩。
“好点了吗?”
时音转过头,眨了眨眼睛。
“还没,还要……”
最后两个字“还要”,让岑渊下意识抓紧时音的手指。
“回家,继续。”
时音咳了两声。
刚到家,时音就钻进了厨房。
岑渊坐在客厅,韩星守在旁边随时待命。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厨房依旧没有传出什么爆破的动静。
“韩星你去看看,别让音音发现。”
“啊?”
“啊什么啊,快去!”
韩星……
好吧,他是助理,助理就是总裁不敢干的事儿,他都得干。
韩星刚拐过去,就被时音发现了。
“韩助理?”
“你告诉他,我马上就好。”
韩助理转身的动作转到一半儿,厨房炸了。
韩星!!!!
时音瞧不上天然气的火,觉得颜色不像是阳间的玩意儿。
非得用自己火红的业火,稍微走神,业火就会失控。
后果倒也不是很严重,就是炸厨房。
韩星站在原地,他是走还是不走。
时音并没有生气,而是叫韩星过来帮他端菜。
八年了,岑渊第一次吃到时音做的饭菜。
除了有点苦,没别的毛病。
毕竟都烧成碳了。
时音拿纸巾擦了擦岑渊的嘴。
“看着不太好吃的样子,要不你别吃了,点外卖吧。”
正好他也想吃。
最后两人吃了一顿外卖就回房间了。
韩星继续在厨房收拾,他拿起一块黑漆漆的炭烧烤肉放进嘴里,脸色都变了。
真想象不到他的老板是怎样,面无表情的吃下的去,还一本正经的夸赞时音。
时音捏了捏岑渊的腿。
从招魂铃里面拿出一副银针。
认真的扎在岑渊腿部的穴位上,淡淡的灵气顺着银针游走于岑渊的双腿筋骨之中。
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才停下。
时音迷迷糊糊的靠在岑渊的怀里睡着了。
身体里积蓄的那点灵气,转眼间,就少了三分之一。
【宿主,这次出这么多的血,你心疼不?】
时音……
【你也不看用在谁身上。】
用在岑渊身上,叫投资,那能叫心疼吗?
用在别人身上,他指定心疼,不,应该是绝无可能用在别人身上。
【宿主,你动心了。】
旺财是肯定的语气。
时音送了它一个字。
【滚】
旺财……
还不承认,你就是动心了。
一早,
岑渊把时音送到了机场。
时音在要进去的时候,忽然转身,对着岑渊喊了一声。
“岑渊,记得来接我回家!tຊ”
喊完,就走了进去。
一直到飞机离开,岑渊才走。
“韩星,准备一下,我要去灵台山。”
“是。”
今天的时间也快到了,正好趁着时音不在提前去。
时音坐在飞机上,又看了一下这次的地址。
岭南木家。
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年,在床上痛苦的扭动。
四肢都被红绸缠在床脚,红绸上隐约写着少年的生辰八字,床头还贴着几张定魂符,
他像是陷入了某个梦魇,徒劳无功的挣扎,迟迟无法醒来。
因为长久的无法进食,只能靠营养液来维持生命,所以格外瘦弱。
“爸,您请的那位高人什么时候能到啊?我看景轩今天又严重了不少。”
青年男人忍不住问了一遍又一遍。
他们木家子嗣凋零,三代单传。
景轩是他唯一的儿子,也是木老爷子唯一的孙子。
他的妻子,在房间日夜以泪洗面,求神拜佛,各类术士风水大师,找了不少,没有一个能解决。
木老爷子坐在床边,浑浊的双眼,带着难以言喻的悲伤。
能不能彻底将他的孙儿救回来,就看今天了。
“快到了,你亲自去接。”
漆黑的房间里,点燃了一支红烛。
木景轩被强行套上了红嫁衣。
站在他身旁的喜婆,给他盖上了红盖头,嗓音沙哑的说道。
“少爷,吉时已到,你该拜堂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