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着他,他的目光看向沈戚的方向,挑衅而冷冽。我有点想笑,莫名其妙,我成为这两兄弟之间的战品了。手指落在严景函的唇上,有些温热,他收回目光看向我,意外我会在这个时候对他露出温情。有几分激动道,“莎莎,你……”打断他的话,我极轻的声音道,“景函,有人说爱上一个人很容易,难的是不爱,可现在我发现,爱上一个人很难,但不爱一个人的时候,却是容易的。”我有我自己的骄傲,如果这场爱里,我只是那个被用来证明,他和沈戚之间的输赢,似乎,爱就变味了。
我低笑,“看来你是没什么想问的了,在前面停车吧!”
他继续开车,对于我的话,丝毫没有放在心里。
知道自己左右不了他什么,我不开口了,由着他开。
车子是开往沈戚的别墅,这些天一直呆在医院里折腾,他开车慢,我也没心情和他多说。
靠在车上假梦,没多久倒是真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了,驾驶座上没人,看了一眼车外,地点我很熟悉,是沈戚的别墅。
严景函靠在车外抽烟,目光幽幽的盯着别墅看,不知道瞧什么。
拍了拍脸颊,稍微清醒了几分,我下车。
见我下车,严景函将手中的烟蒂掐灭,看向我道,“醒了?”
我点头,看了一眼别墅,“到了多久了?”
“一个小时!”
我嗯了一声,看来睡得挺久的。
提着包包准备进别墅,手腕被他拉住。
我回头看他,疑惑道,“怎么了?”
他张了张口,道,“莎莎,不要爱上他,好么?”
我稍微愣了一下,“景函,妻子爱上丈夫,这难道不正常么?”
他蹙眉,“莎莎,你们根本不合适。”
“但是,我已经嫁给他了。”合适不合适,对于一对已经结婚的夫妻而言,似乎不重要了。
甩开他的手,我转身朝着别墅走。
腰身猛然被他从后面搂住,属于他清冽的香烟味侵入我的鼻翼,身子被他紧紧搂着。
我不喜欢他这样,拧眉,“景函,松手。”
“莎莎,离开他吧!”
“晚了!”
“莎莎……”
话没说出口,猛然感受到一股浓烈的具有侵略气息的目光射向我。
顺着看去,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戚已经站在别墅门口,一双黑眸阴森森的瞧着我。
出于本能反应,我猛然的将身后的严景函推开,有些急促,倒像是被捉奸在床的淫妇一般。
模样格外尴尬。
严景函因为我的动作,微微眯起了双眸,有些戾气布满了双眸,猛的将我搂紧,毫无顾忌的吻了我。
冰凉的唇,来得我好毫无防备,急促又具有侵略性。
他是在向沈戚挑战,明目张胆的挑战,我背对着沈戚,看不清他的神情,但那么阴冷暴戾的目光,我还是能感觉得到的。
我没挣扎,因为心里清楚,就算挣扎也没有用。
良久,严景函放开了我,或许是吻得时间有些久,他原本薄凉的唇瓣,有些微肿。
虽然看不见我的,不过,想来也差不多。
抬眸看着他,他的目光看向沈戚的方向,挑衅而冷冽。
我有点想笑,莫名其妙,我成为这两兄弟之间的战品了。
手指落在严景函的唇上,有些温热,他收回目光看向我,意外我会在这个时候对他露出温情。
有几分激动道,“莎莎,你……”
打断他的话,我极轻的声音道,“景函,有人说爱上一个人很容易,难的是不爱,可现在我发现,爱上一个人很难,但不爱一个人的时候,却是容易的。”
我有我自己的骄傲,如果这场爱里,我只是那个被用来证明,他和沈戚之间的输赢,似乎,爱就变味了。
他脸色微沉,几分不解,“什么意思?”
我笑,将他推开,淡淡道,“谢谢你送我回来,保重。”
对严景函,我应该是有爱的,只是……不知道能持续多久了。
转身走向别墅,沈戚依旧冷冷站在别墅门口,身形修长如玉,眉目清冷。
路过他,我没开口多说,直接进了别墅。
沈戚是个能掌控情绪的高手,他目睹了严景函和我之间的暧昧,除去面色阴冷,别的情绪从未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