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完研讨会,正准备下班回家。刚出公司,就看见从伦敦飞回来的温乔语站在机场外的便利店前。秦书惟看着她半湿的机长服,鬼使神差的停下车,降下车窗。“温机长,需要雨伞吗?”温乔语眼里闪过惊喜。他打开车门,温乔语上车。两人一路无言,但车内的气氛却奇怪的很好。到温乔语家楼下时,她开口邀请:“秦机长要上楼喝杯咖啡吗?”
春风寒冷,夜沉如墨。
秦书惟提着行李匆匆下楼,刚好遇见秦母。
“最近是有什么任务吗?你怎么提着这么多东西?”
秦父看着秦书惟,面色阴沉:“什么飞行任务,我怎么不知道?”
“没有任务,只是我要搬出去住而已。”
秦书惟提着巷子,绕过秦母,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秦父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清脆的响声在屋内响起。
“你敢走出这个家门试试!”
秦书惟脚步一顿,丢下句:“我不会娶温纯。”
而后快步出门,将行李箱放到车后座,点上火,在黑夜中疾驰而去。
他回到温乔语的公寓,躺在那个睡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床上,彻夜不眠。
翌日,秦书惟来到神航上班。
刚进办公室就看见经理坐在沙发上。
秦书惟眉头微皱,一脸不悦。
经理尴尬的咳了声,从沙发上站起:“书惟啊,你最近也累了,公司的事情就不用操心,回去休息吧。”
秦书惟脸色微沉:“意思是要停我的职?”
经理脸上的笑意不变,他搓了搓手:“怎么会是停职呢?只是上面觉得你太累了,想让你休息休息。”
“神航有这么多机长排班吗?”秦书惟定定的凝视这他,目光晦暗不明。
经理表情一僵:“这就不用劳书惟操心了。”
秦书惟眼底闪过嘲讽,转身出了神航。
路过停机坪时,他想起第一次见到温乔语时候。
她穿着机长服,脸上清冷,但眼底的光却亮的惊人。
只看了一眼,秦书惟就记住了她。
此后两人在考核上拼杀,每次他看见两个名字并在一起,心情都会变的愉悦。
秦书惟想着,拿出手机打给了救援队的陈霄。
陈霄很久才接电话,喘着粗气,声音沙哑:“怎么了老板?我刚从海里出来。”
“找的怎么样了?”
“我顺着那天的暗流,走了几个岛屿,目前还没有什么发现。”
陈霄叹了口气,他理解失去爱人的痛苦,但是温乔语生还的几率实在是太低。
秦书惟五味杂陈,没找到既是好事,也是坏事。
距离事故发生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如果温乔语还活着,这么宽阔的海域,存活的可能性也越低。
他捏着手机的指尖泛白:“你现在的地址发过来,明天我过来和你一起找。”
陈霄诧异的“咦”了一声:“那你工作呢?辞了?”
秦书惟没回答。
“我今天还遇见个熟人,也是神航的机长,你猜是谁。”陈霄自顾自的说着。
秦书惟心念一动,脱口而出:“姜衍。”
陈霄震惊:“我去,真神了,你怎么知道的?”
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音震乱秦书惟的心,他眉头一拧,挂断电话。
脑子却不断的浮现出姜衍告白的场景。
“喜欢你,爱你”这类的话,他和温乔语都从没对彼此说过。
第一次见面后,秦书惟虽然记住了温乔语,但是两人却从没有过交集。
直到两年前,京都接连下了几场大雨。
他开完研讨会,正准备下班回家。
刚出公司,就看见从伦敦飞回来的温乔语站在机场外的便利店前。
秦书惟看着她半湿的机长服,鬼使神差的停下车,降下车窗。
“温机长,需要雨伞吗?”
温乔语眼里闪过惊喜。
他打开车门,温乔语上车。
两人一路无言,但车内的气氛却奇怪的很好。
到温乔语家楼下时,她开口邀请:“秦机长要上楼喝杯咖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