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凌乱的头发,微微皱起的衣服,仿佛都是最有力的证据!“你个贱货!竟然真的敢勾搭老娘的男人!”“怕是想男人想疯了吧!”刘寡妇眼神逐渐凶狠,作势就要扑上来扯她的头发,挠她的脸。邱秀英自然不会干。她先是后退两步,找准时机和方向,一个回旋腿直接将人踢飞。“啊~!”邱秀英眉心紧皱,冷哼一声上前道。“怎么,这是白天被打不服气,晚上带人来给你男人找场子了?”除了这个原因,邱秀英再想不到其他可能。
邱秀英解放了双手,抬手就去推他,卯足了力气。
“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好好醒醒酒!”
“睡一觉,等明天一早清醒过来,最好把今晚的事情干干净净忘掉。”
“今晚的事情,我全当没发生过,就当被狗啃了。”
说完,趁着顾司衍愣神的功夫,一溜烟从他腋下钻了出去。
小壮壮正蹲坐在地上,歪着脑袋看热闹,邱秀英一把将它捞起就走。
临走到院门口,又把送饭的篮子也拎了起来,进去后反手关上了院门。
她背靠着院门,竖起耳朵听了听,再没听到任何动静。
也不知道人走了?还是没走?
一码归一码,人是铁,饭是钢。
回到厅屋内的邱秀英,终于长吁了一口气,男色误人。
男欢女爱,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刚才也谈不上是谁吃亏。
邱秀英也承认,虽然从相识到相熟才短短三天时间,但她确实心动了。
只不过明知没结果,不能沉溺,及早脱身的好。
邱秀英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蛋,“管他呢,先吃饭!”
*
邱秀英吃完晚饭才收拾干净,忽然外面的院门又被敲响了!
敲门声越来越急,似是来人正在逐渐失去耐心。
“谁呀?”
她一边往院门口走,一边问道。
院门外红彤彤一片,她透过门缝往外一瞧,竟发现男男女女,来人还真不少。
眼看着领头的刘寡妇,再一次走上前砰砰砰用力砸门,一脸的痛恨与疯狂。
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隐约也能猜到个方向。
刘寡妇最在乎的两个人,一个是儿子,辍学后几乎不着家。
另一个无非是她那上门的丈夫,背着她在外面胡搞瞎搞。
只不过,邱秀英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件事情怎么会引到她的头上来。
看来今晚不开门,是不可能善了了。
她环视四周,看见了旁边插在柴火垛子里的斧头,二话不说拔了出来。
吱呀一声,门开了。
邱秀英拎着一把斧头,慢慢跨了出来。
“有事儿?”
她神色漠然的扫了一圈众人,淡淡的道。
外圈看热闹的众人,神色一凛,当即微微开始后退。
邱秀英的身手,白天大部分人都是见识过tຊ的,下手快准狠!
若真惹急了她,心狠手辣干出什么要命的事情来,也不是没可能。
唯独刘寡妇,就像看不见她手中的斧头一般,反而双眼死死的盯着她的嘴唇看。
略显凌乱的头发,微微皱起的衣服,仿佛都是最有力的证据!
“你个贱货!竟然真的敢勾搭老娘的男人!”
“怕是想男人想疯了吧!”
刘寡妇眼神逐渐凶狠,作势就要扑上来扯她的头发,挠她的脸。
邱秀英自然不会干。
她先是后退两步,找准时机和方向,一个回旋腿直接将人踢飞。
“啊~!”
邱秀英眉心紧皱,冷哼一声上前道。
“怎么,这是白天被打不服气,晚上带人来给你男人找场子了?”
除了这个原因,邱秀英再想不到其他可能。
一听这话,在场之人皆面面相觑。
就连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的刘寡妇,也是一头雾水。
“什么找场子?”
“别以为老娘蠢,猜不到!”
“当着小河村这么多人的面,你老实交代,屋子里是不是藏男人了!”
邱秀英先是震惊,随后是淡淡的心虚。
若是大家早来一会儿,怕真是会赶上一场大戏。
不过,冤枉她往屋子里藏男人?笑话!
她要是真有男人,还怕人知道?根本不可能偷偷摸摸。
只不过刘寡妇是坚决不信,上前打不过她,大门闯不进去。
只好双手插腰,站在人群最前面,隔着院墙往里喊。
“狗杂种!你给老娘滚出来!”
“别以为老娘猜不到,白天你俩故意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唱大戏,就是为了晚上好避开人群幽会!”
“邱秀英!你还好意思为人师表?呸!”
“小小年纪不学好,尽学些狐媚伎俩勾男人,邱家列祖列宗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刘寡妇本欲继续骂,岂料邱秀英目光一寒,单手托着斧头就往前走。
毫不犹豫,扬起斧头朝着刘寡妇的面门直劈下去。
啪!一条发色枯黄、发尾开叉的麻花辫掉落在地。
斧头的利刃几乎擦着刘寡妇的侧脸而下。
若不是刘寡妇及时后退半步,此刻人早已被劈成了两半。
这一下,在场所有人都吓傻了。
尤其是刘寡妇,两眼发直,喉咙里干涩发紧,半天都发不出声响。
所有人都以为邱秀英拿出斧头来,只是为了吓唬吓唬人。
没想到,她竟来真的!
她竟然敢!
火把照射下,刘寡妇被吓得脸色惨白。
先是惊慌失措地摸了摸脸,然后颤着手摸了摸自己散落一半,只剩下发根的半边头发,终于惨叫出声。
“啊~~!杀人啦!!!”
围观的人群是又害怕,又想继续看热闹。
脚下像生了根一样,万般不舍地悄悄后挪,生怕邱秀英发起疯来会见人就砍。
“闭嘴!”
邱秀英皱紧眉头一声娇喝,刘寡妇顿时被吓噤了声。
“你男人没在我这里!”
“这次看在杨爷爷今日过生的份上,饶你一次!”
“若是下次再敢像条疯狗一样,见人就乱咬,犯到我手里,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可惜,她的话刘寡妇压根就没听进去,就像滚刀肉一样,丝毫不长记性。
一转身钻进了人群里,仗着人多势众继续骂:
“呸!你个小贱人,敢做不敢当!”
“今晚全村的人,都去村长家看电影了,就你一个人悄悄猫在家。”
“偷偷摸摸地,不是私会男人是干什么?”
“大家看看这贱蹄子的嘴唇,又红又肿!再认真看看,头发凌乱,眉眼含春,衣服皱皱巴巴!”
“都是过来人,打量着大家眼睛瞎咧!”
邱秀英一噎,双颊涨得通红,气得心中郁结。
眼看着气不过,拎起斧头又要上前干仗,“胡说八道!看我不劈烂你这张破嘴!”
邱秀英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她爹老实巴交,大哥寡言少语,母亲更是性子软绵。
今天她但凡软弱一点,今后村里的流言蜚语能把她们全家活吞了!
就在她即将冲上去“收拾”刘寡妇的时候,没想到身后的院子里,竟果真传来了男人的脚步声。
“大晚上,吵什么?”
“刚喝完酒躺下眯一会儿,让不让人睡觉了!”
邱秀英不敢置信地回头,当看清楚从院中走出来的男人时,“铛~!”
手中的斧头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