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不带任何停顿坚决拒绝,“不可能。”说完这三个字,沈确掀开毛毯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拧眉思索了两秒,面无表情道,“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领结婚证。”“这个沈太太,你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他本来想按照老头子的要求来假装走结婚程序的,可是今晚在见到夜律,他改变主意了。前有一个白宴时还不够,现在又来一个夜律。他没办法再等下去了。看着男人强势又霸道的命令,姜末心头的委屈积攒到顶峰,眸间不自觉泛起泪花,“沈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沈确眸底不自觉爬上几分痛苦,一瞬不瞬盯着面前的人儿,咬牙,“那你还想要什么?”
姜末面色复杂的盯着他,沉声,“我要你放过我。”
沈确不带任何停顿坚决拒绝,“不可能。”
说完这三个字,沈确掀开毛毯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拧眉思索了两秒,面无表情道,“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领结婚证。”
“这个沈太太,你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
他本来想按照老头子的要求来假装走结婚程序的,可是今晚在见到夜律,他改变主意了。
前有一个白宴时还不够,现在又来一个夜律。
他没办法再等下去了。
看着男人强势又霸道的命令,姜末心头的委屈积攒到顶峰,眸间不自觉泛起泪花,“沈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姜末随即抬手绕到颈后,想解下那条玉连环,“你想要的股份,我相信就算没有我,你自己也会想办法拿到。”
说着想到白老太太和白宴时母亲的对话,姜末顿了下继续道,“而且,你奶奶也会给你的。”
但因着激动,手怎么都解不开颈后的链锁。
最后还是被男人按住后颈,被迫抬起了头看向他。
男人凑近她,苦笑声,“为什么?”
接着勾起唇角,似是冷然又无情的看着她。
违心的一字一顿陈述,“我就是要你嫁给我这个,你当初认为给不了你想要生活的男人。”
“让你看着,曾经你这个看不起的人,是怎么一点一点将你选的所谓能给你一切的男人打败的。”
“我就想看着你每天后悔到痛不欲生的模样。”
“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吗?”
沈确说罢,一把将她丢开。
姜末不受重力被男人甩得趴到了沙发上,眸间的泪瞬时大滴大滴砸在了丝绒沙发上,低声问,“只要看着我痛苦,就能解了你心头之恨,你心里就会好受是吗?”
沈确咬牙应,“对,只要你痛苦我就开心。”
姜末涩然一笑,连应了三个好,“好,好,好”
听着男人大力负气关门的声音离开后,姜末终是没忍不住低低啜泣起来。
如果这样做,真的能让他好受,她愿意。
姜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沙发上睡着的,早上醒来却发现她是在床上的。
下意识检查了下身上的衣服,完好整齐,接着扭头环视卧房一圈,没看到沈确。
心头一瞬间感觉有些失落。
姜末从不否认她对沈确的心,无论怎么样,她潜意识还是希望和他能向好的。
姜末有些失神,自嘲摇了摇头,踢上拖鞋进了洗手间。
站在洗手池前,刚挤好牙膏准备放进口中,忽地瞥见原本放药箱的地方空了。
姜末下意识环视着找了找,都没发现。
她瞬时拧起眉心看着镜中的自己回想昨晚沈确说过的话。
那个药箱里装的都是沈确需要的药?
现在再细想昨晚沈确忽地激动的情绪,姜末忽地隐隐明白了沈确的身体或许真的有问题,还有他妈昨晚还说他不遵医嘱。
姜末深深凝着昨晚放药箱的地方,眉心打起锁结。
他其实不想让她知道他的病是吗?
昨晚他忽地那样情绪激动,是怕她知道他身体的真实状况,看不起嫌弃他吗?
想到这的姜末,暗淡的眸子忽地一亮。
沈确他心中是不是也还有她。
姜末洗完漱下楼,就看到钟叔已经候在楼下等她了。
一见到她,就满脸堆笑的道,“少爷今天要入职白氏,所以早早出门了。”
接着又招招手让女佣拿来沈确已经命人准备好的新手机,递给姜末,“少爷为您选的最新款手机,卡也已经为您补好安装好。”
姜末打开手机滑开通讯录,看到上面排在首位的就是A沈确。
她下意识的想到谐音‘爱沈确’。
他是在暗示她这个意思,
还是单纯的只想排在第一个。
无论哪一种,不都是希望她重视他。
他要不要这么幼稚又明显的试探她。
正在姜末哭笑不得时,听见钟叔提醒,“早餐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您快来用餐吧。”
钟叔带着姜末边往餐厅走,边乐呵呵的道,“少爷特地让我们准备了您喜欢吃的小包子还有莲子粥。”
姜末听罢钟叔的这句话,还没来得及更加认定刚才她的猜测。
就见钟叔又小心翼翼的扭回头,掩嘴小声悄悄对她道,“您可别和少爷说,少爷要强又别扭的性子肯定不准我和您说这些。”
姜末对着钟叔浅浅一笑,没有说什么。
钟叔还以为姜末不相信他说的话,在她落座后,一边为她摆盘还想说些什么。
就被姜末笑着打断,“我知道,您想说您家少爷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不会哄人。”
“让我别在意是吗?”
钟叔看着聪明伶俐的姜末,欣慰道,“我们家少爷遇到您啊,真是百年修来的福分。”
原本有了这一意识,还有些欣喜的姜末,在听到钟叔这句无心的话。
唇角笑容忽地渐渐消失。
她和沈确之间到底是福是祸。
姜末目光涣散的盯着碗中的粥,思绪不由飞到远住在海边渔村的外婆和外公。
想到外婆如今的模样,再想到陈媛当初那些刺耳但是就是事实的话。
所以,就算沈确现在真的还有在乎她,她能和他走多长。
想到这的姜末,偏头看向自己捏着勺柄的手,不自觉用力捏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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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末一进公司,助理程政就迎上来,小心翼翼汇报,“您母亲一大早就来办公室等您了。”
程政边说边跟上姜末,继续提醒,“看样子火气很大,大有要把您碎尸万段的架势。”
姜末没任何反应,毫不在意的淡然开口,“会议的资料准备好了吗?”
程政默默为姜末淡定点赞同时,恭敬应,“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的会议在3号会议室进行。”
姜末说话间不知不觉进了办公室。
等了很久的陈媛一听到门口的动静,立即站起身,看到一身完全她不熟悉的浅灰色套装系衣服。
瞬时冷声询问,“你昨晚去哪了?”
“手机怎么也打不通。”
“别告诉我,你真的和白家那个什么病秧子大少爷睡了。”
姜末听着陈媛刺耳的话,眸色暗了暗没搭理,抬脚越过她径直走向办公桌。
可是陈媛那病态的控制欲又出现了,不管不顾的上手就要扯她的衣服查看。
姜末瞬时拧眉,抬手挡开,“陈媛,适可而止。”
可是陈媛还是看到了姜末白皙颈间的点点红痕,瞬时燃起怒火,“你什么时候变成这般随便了。”
“和白宴时这么多年都不肯,昨晚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