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梨只是笑笑:“好久没打了,生疏了而已。”她当然不会告诉陈以菱自己是重生回来的,这种荒谬的说法,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更遑论别人了。陈以菱却不信,她凑近桑梨身边小声道:“你不会是故意让着我吧?”桑梨无奈的摇头:“真没有。”“好吧。”陈以菱不再追问,转移了话题:“我今天状态还挺不错的,要不要再来一句?”桑梨点点头也:“可以。”几局下来,桑梨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07年的时候这些地方还没有普遍装上空调,九月份的气温还算比较高,桑梨穿着短袖,只觉得后背黏糊糊的。
徐屿见两个人在那里磨成半天,忍不住喊道:“你俩说啥呢?”
“没什么,没什么。”陈以菱赶紧挥手。
如果让徐屿知道她要去要一个男人的联系方式,那还不得被他笑烂。
“那快过来打球啊?我和屿哥都快打完一局了。”富池鹏也嚷起来。
陈以菱拉着桑梨过去:“这不是来了嘛,催什么?这么急着姐来虐你啊?”
富池鹏嘿嘿笑道:“求虐求虐!”
桑梨在则在一旁看热闹。
徐屿见她们态度有点儿奇怪,但也没多想,将台球杆递给陈以菱,然后重新开球。
陈以菱确实没有说大话,她的台球技术相当不错,而且很能把握局势。这种情况在她的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台球是一门高雅的运动,如果只看技术的话,会让人感觉它很无趣。但如果加入了观赏性和美丽性,就另当别论了。
一局下来,富鹏池被虐得体无完肤。
“靠!”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不带这么玩儿的啊?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手下留情的。”
陈以菱嫣然一笑:“老池,对不起哈,我不知道你技术这么差劲。要是早知道,我肯定打满分了。”
她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总是充满着挑逗的味道。
富鹏池嘴角抽搐了几下:“不行,再来一句,刚才那一把没有发挥好。”
“去你的,我要跟桑梨玩儿,你想打自己跟徐屿再去开一台。”
徐屿只吸了半支烟,就掐灭了,顺手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他看了一眼富鹏池,也跟着笑了起来,“行,老池我俩去旁旁边那桌打。”
“得嘞!”
说完,富池鹏将台球杆递给桑梨,走的时候还不忘嘱咐道:“小梨子,帮我教训她,千万别客气!”
桑梨只能勉强接受这份艰巨的任务。
“桑梨,你开球还是我开球?”陈以菱笑着说。
桑梨用砂纸打磨一下球杆的皮头,然后才说:“你来吧。”
陈以菱也没有推辞,她拿起球杆挥动几下,将白色的球打飞出去。
关于台球,桑梨以前高中那会儿经常和陈以菱她们去玩儿,但后来毕业后就没怎么碰过了。
现在的技术早已没有当年的水平,所以她只是象征性的挥了两下,整局下来打得不紧不慢,很是悠哉。
陈以菱有些纳闷:“你今天怎么回事?感觉这完全不是你平时的水平啊?”
桑梨只是笑笑:“好久没打了,生疏了而已。”
她当然不会告诉陈以菱自己是重生回来的,这种荒谬的说法,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更遑论别人了。
陈以菱却不信,她凑近桑梨身边小声道:“你不会是故意让着我吧?”
桑梨无奈的摇头:“真没有。”
“好吧。”陈以菱不再追问,转移了话题:“我今天状态还挺不错的,要不要再来一句?”
桑梨点点头也:“可以。”
几局下来,桑梨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07年的时候这些地方还没有普遍装上空调,九月份的气温还算比较高,桑梨穿着短袖,只觉得后背黏糊糊的。
陈以菱身上也出了汗,于是两人决定休息一会儿。
这时候富池鹏走了过来。
“老路在旁边的游戏厅,问我们要不要过去玩?”
陈以菱用湿纸巾擦了擦脸,“可以啊。”
桑梨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十点钟了,她得回家了,不然今天的学习任务又得拖到明天才能完成了。
于是便摇头拒绝道:“你们去吧,我就先回去了。”
“那怎么行呢,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富鹏池连忙说道:“再多玩一会儿呗?”
“是啊桑梨,下次再一起出来玩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陈以菱也挽留道。
桑梨却还是说:“我又不玩游戏,去了也只能看着你们玩,而且我还有作业没写,真的得回去了。”
徐屿知道桑梨现在学业抓得紧,所以十分体谅她:“既然这样,就让桑梨回去吧,她穿着这身校服也不好去那种地方。”
虽然有些不舍,但陈以菱还是同意了:“好吧,那一会儿你先开车送桑梨回去。”
“嗯。”就算陈以菱不说,徐屿也会这样做,就算桑梨表现的再强大也只是一个女孩子。
但桑梨却拒绝了:“不用了,我自己坐车回去就可以,你们去玩儿吧,不用管我。”
本来突然说要离开就已经很扫兴了,要再把徐屿拉走,就真的不合适了。
陈以菱没办法,便嘱咐她:“那路上小心点,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报个平安。”
“好。”
于是一群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但陈以菱可没有忘记还要去找靳煜言要联系方式的事情。
于是走到一半便对徐屿和富鹏池说:“你们先走吧,我和桑梨还有点儿事要说,一会儿过来找你。”
只能和女生单独谈论的事情就那几件,徐屿和富鹏池便没有多问,只是叮嘱道:“你快点儿,这一带不能停车。”
“知道了。”
说完,陈以菱和桑梨便开始往回走。
台球厅内,少年正在清理她们刚才所在的球桌上的残局,看着那道修长的身影,陈以菱人生第一次竟然有了紧张的感觉。
不过她并没有害怕,拉着桑梨就走了过去。
不就是要个联系方式嘛,不给就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所以陈以菱将这个看得很开。
听见身后有动静,靳煜言便转过身看去,当看见去而复返的桑梨时,他闪过一丝意外和诧异。
不过这份情绪只持续了几秒钟,随即又被那张冷淡疏离的脸所取代。
“还有什么事吗?””靳煜言站在原地没有任何举动,连语气都是那样清冷,似乎刚才那个问候只是出于礼貌而已。
陈以菱看了一眼身旁的桑梨,然后又对上靳煜言的视线,声音不自觉放轻:“帅哥,可以给个联系方式吗?”
“抱歉,我没有手机。”说话间,靳煜言将目光从桑梨身上移到别处,神色依旧平淡如初。
“这样啊......”陈以菱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
但她听出来,这是在婉拒。
于是笑着说:“那打扰了,我们先走了。”
没等靳煜言回答,就赶忙拉着桑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