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何铭安象征性的敲了敲门,快步走了进来:“你真的决定了吗?”思绪被打断,许暖努力挤出笑容:“嗯,车子到了吗,我们下去吧。”何铭安看着许暖脸上的笑容,垂在身侧的双手忍不住用力收紧,明明许暖在笑,可她的双眸里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哀伤。这样的许暖,不是他记忆里的那个许暖。“云苏,其实……”何铭安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另一道声音打断。一个穿着旗袍,气质卓然的女人走了进来。
许暖有些迷茫,他把孩子还给她,大概就是要跟她彻底划清界限了吧,而她跟他也再也不会有交集。
可是看着这样空荡的病房,许暖还是没有办法忽略掉心中强烈的失落感。
不可否认,闻序庭没有来,她心里是失望的。
“云苏。”何铭安象征性的敲了敲门,快步走了进来:“你真的决定了吗?”
思绪被打断,许暖努力挤出笑容:“嗯,车子到了吗,我们下去吧。”
何铭安看着许暖脸上的笑容,垂在身侧的双手忍不住用力收紧,明明许暖在笑,可她的双眸里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哀伤。
这样的许暖,不是他记忆里的那个许暖。
“云苏,其实……”何铭安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一个穿着旗袍,气质卓然的女人走了进来。
何铭安原以为是这个女人走错了,正想问些什么时,只听见许暖的声音响起。
“伯母……”许暖声音带着一丝意外,更多的是惊讶。
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宴母了,却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
看着许暖单薄的身体,宴母脸上的神情很快就被担忧所替代。
“孩子,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虽然知道许暖身子骨一向很弱,但看到这样的许暖,宴母还是忍不住心疼。
许暖忽然有些哽咽,她自小失去了父母,从小失去母爱的她在遇到宴母时,这才真正感受到了母爱,只是这样的母爱却像是泡沫般,随时都会湮灭。
“我没有的伯母。”许暖习惯性扬起了微笑,如同曾经那个单纯不喑世事的许暖一般。
宴母知道许暖是在逞强,可作为一个女人,宴母何尝不知道许暖经历过的那些苦楚,可看到许暖的笑容,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
孩子呜咽的哭声打断了略微尴尬的气氛,宴母有些不可思议的视线移到了孩子身上。
“小巧,这个孩子是……”虽然宴母心中已经隐隐猜到,但却不敢确信。
许暖看着宴母殷切的目光时,只是无声的叹了口气:“之前那个孩子没有事,是…他把孩子放到无菌病房了。”
宴母又惊又喜的拽着许暖的衣角,克制不住激动起来:“云苏,我没有听错吧?这个孩子……”
许暖点了点头,视线落到立在一旁的何铭安身上,神色一凛,不动声色的将宴母握着自己的手推开,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伯母,我已经办好出院手续了。”
既然已经决定跟闻序庭彻底划清界限,那就不能再继续犹豫不决了。
宴母愣住,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一旁的何铭安,神色凝重:“云苏,我想跟你谈谈可以吗?”
“……好吧。”许暖犹豫了片刻,终是不忍拒绝宴母。
将行李交给了何铭安后,许暖这才认真的看向宴母:“伯母,我知道你找我是因为什么,过去…都是我自作多情,我跟邵琛哥哥终究是有缘无分……”
说话间,许暖低垂着头,温顺的眉眼却让宴母愈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