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红豆大小的尖尖此刻竟大了许多,被紧贴的衣料勾勒出凸起。似乎在分泌着什么液体,将已经半干的衣料洇出了两块乳白的痕迹。她低头看着,呼吸蓦地一重。好在隔得有些距离,嫡姐听不见。但秦晟是习武之人。秦晟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屏风,淡声道:“水榭并非独我能来。”这意思就是说此前或许有别人来过,而他并不知道。苏晏秋瞬间被岔开了注意,转而又说起别的:“夫君,母亲昨日说她想抱孙子了……”秦晟落子的动作一顿,沉默了片刻说道:“近日公务繁忙,我自会去与母亲说。”
秦晟动作一滞。
水榭里的旖旎氛围登时冷却下来。
方玉芙默默攥紧了衣角,清楚地看见秦晟眼里闪过一丝恍惚。
秦晟顿了顿,迅速抽身,将帕子递给她:“你自己再擦擦。”
方玉芙应了声,低下头继续擦,心跳却迟迟不曾放缓。
在这样的雨幕下、水榭中,两个人各怀心思,禁忌又悖伦。
门外仆人的声音忽然响起:“世子夫人,世子在水榭中,不愿见人……”
方玉芙心里一惊,脸色骤白。
若是让嫡姐看见她和秦晟单独待在这里,免不了又要受她磋磨一顿。
她视线逡巡片刻,看见侧间有扇屏风,于是说:“我、我去屏风后躲躲……”
秦晟看着她,目光有些复杂,片刻,才应了声。
方玉芙连忙软着腿脚躲到屏风后,透过屏风上的镂花缝隙,她能看见外间的情景。
秦晟重新在棋盘前坐下:“请夫人进来。”
苏晏秋很快进来,朝着秦晟柔柔笑:“夫君,独自听雨终究无趣,不如我们对弈一局……”
她说着,便朝秦晟对面走过去,正准备坐下,忽然“哎呀”一声。
苏晏秋面露疑惑:“这垫子怎么怎么湿了一块?这里……有其他人来过?”
屏风后,方玉芙听得一阵紧张,心跳越快,身前的两团就越发涨得慌。
那是她坐过的地方,若是被嫡姐发现……
方玉芙忍不住揪紧了心口衣襟。
她手上没怎么使劲,那两个雪团却仿佛受了什么刺激,又涨又疼。
稍微压一压,还似乎有水儿在里面晃荡。
这……她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怎么就……
难道,是被那些药催出来的?
平日红豆大小的尖尖此刻竟大了许多,被紧贴的衣料勾勒出凸起。
似乎在分泌着什么液体,将已经半干的衣料洇出了两块乳白的痕迹。
她低头看着,呼吸蓦地一重。
好在隔得有些距离,嫡姐听不见。
但秦晟是习武之人。
秦晟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屏风,淡声道:“水榭并非独我能来。”
这意思就是说此前或许有别人来过,而他并不知道。
苏晏秋瞬间被岔开了注意,转而又说起别的:“夫君,母亲昨日说她想抱孙子了……”
秦晟落子的动作一顿,沉默了片刻说道:“近日公务繁忙,我自会去与母亲说。”
听见这句,方玉芙的手指不解的绞在一起。
他……是在拖延时间吗?不愿意和嫡姐圆房?
后头外面再说些什么,方玉芙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实在涨得难受,细细喘着气想,反正一时半会儿也聊不完,不如……
她悄悄将外衫解开,松了肚兜系绳,将那胀痛的两个团子放出来透气。
刚跳出来,沉甸甸的团子尖尖就颤巍巍地吐着淡白的水,滴落在地毯上。
淡淡的奶香味萦绕在方玉芙鼻息之间。
这才多少时日,她的身材就已从青涩少女发育成和妇人一般。
现在甚至还……
方玉芙满心都是羞愧与难堪。
再看到身上怎么都洗不掉的绯红字迹,像刺青一般印着“谢臣昭”三个字,她就更加郁结。
偏偏身体里的躁动不减反增,胸前更是疼得厉害。
她难受到极致,抿着唇,缓缓抬手握住了自己。
可不管怎么揉怎么挤,那乳液就是不出来。
方玉芙又急又气,手下失了力道,把自己弄得疼痛不堪,忍不住咬着唇无声哭泣起来。
她没注意到外间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
秦晟走到屏风外,轻轻敲了敲:“小妹。”
方玉芙被这一声吓到,带着媚意叫出了声:“哼……”
与此同时,那嫣红的樱桃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终于打开了小孔,喷出乳白的水儿!
秦晟低哑的声音中带着疑惑:“怎么了?”
方玉芙没听出他声音里的喑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看见!
“别过来!”她颤着声音焦急地喊。
可她晚了一步,秦晟已然绕过屏风,看见这副情景,骤然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