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至君无声点点头答应了,很快他驱车送祝玉君过去。祝玉君刚下车,看见熟悉的一草一木,可现在已经物是人非。郁管家迎了出来,浑浊的眼睛里有了丝红,他微微颌首:“阮小姐,请给我来。”祝玉君沉默地跟着郁管家来到了房间。管家推开门,祝玉君看着这间房间里熟悉的陈设,她哑着声音问:“郁管家?这是……”管家叹了一口气说:“少爷临走前吩咐过我了,以后你过来就住这间房。”“当然,阮小姐想要去那间房都可以的。”祝玉君失去了光泽的眼睛这才瞥了眼郁管家,却见郁管家拿出一张纸郑重的交到了祝玉君的手中。
祝玉君醒过来已经几天了。
她看似已经接受了郑成远的死讯,整天在病房里拿着画板一坐就是一整天。
有时候她会自己和自己下围棋,看着精神已经好了很多。
许至君进来的时候,就看着祝玉君在画皑皑白雪,他无奈地摇摇头,这几天没了他的教导,祝玉君的进步简直神速,现在就能自己主笔画了。
“这里应该这样……”许至君一笔一划地和祝玉君讲解着细节。
祝玉君却只是静静地听着,然后修修改改很快就完成了。
她开口问:“我可以去颐园住几天吗?”
许至君无声点点头答应了,很快他驱车送祝玉君过去。
祝玉君刚下车,看见熟悉的一草一木,可现在已经物是人非。
郁管家迎了出来,浑浊的眼睛里有了丝红,他微微颌首:“阮小姐,请给我来。”
祝玉君沉默地跟着郁管家来到了房间。
管家推开门,祝玉君看着这间房间里熟悉的陈设,她哑着声音问:“郁管家?这是……”
管家叹了一口气说:“少爷临走前吩咐过我了,以后你过来就住这间房。”
“当然,阮小姐想要去那间房都可以的。”
祝玉君失去了光泽的眼睛这才瞥了眼郁管家,却见郁管家拿出一张纸郑重的交到了祝玉君的手中。
“这是颐园的房契,少爷都安排好了,以后你就是颐园的主人。”话音刚落,郁管家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
祝玉君听到这话这才颤抖着拿着房契,“郁管家,什么叫安排好了?”
郁管家这才红着眼睛尽数说来:“少爷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他还勒令我不要告诉你。”
祝玉君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原来……
原来郑成远瞒她瞒得好狠……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局,郑成远原来早就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
以前没想过的事情,此刻全都串联在一起了。
郑成远一个人默默做了那么多,可她一切都被瞒在鼓里!
祝玉君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干涸了,可此刻她的眼角的热泪滚落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
“我知道了”她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滴,这才关上了门。
她躺在郑成远的床上,她深吸一口气,想要感受他的余温和他身上残存的味道。
她打开行李,看着自己已经准备好的东西,她凄惨一笑,郑成远想留她一个人日日夜夜面对着他的旧物,让她睹物思人,他真的好狠。
她将行李放在床下,却看到一个暗格,啪嗒一声,她将暗格打开,取出来里面的东西。
是一些信件,上面的收信人无一不写着‘祝玉君’两个字。
她仔细地翻看着。
“烟儿……我在这儿打战了,想你。”“烟儿……我在回北城的路上了,希望你没事。”“烟儿……医生说我没多少日子了,原谅我再一次骗了你。”“烟儿,我心悦你。”
祝玉君的泪水犹如下雨一般止不住的流,打湿了一些信件,她连忙擦干上面的泪痕,继续翻阅着。
“烟儿,病房里好冷。”“烟儿,回来好不好。”“烟儿,原谅我逼你结婚,前方战事生死未卜。”“烟儿,你不要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