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都没等到回答,他一直忍着的咳嗽终是咳了出来,咳着咳着就咳出了血。他脚步有些虚浮,他转身准备走的时候,却被突如其来的怀抱撞了一下,踉跄了会才稳住身子。祝玉君扯下别在旗袍上的手帕轻柔地拭去他唇角的血迹,“你别吓我,你怎么了,怎么这么脆弱……”“以前这样的力道你都没关系的……”郑成远抓住祝玉君的手,执拗地问:“和不和我走?”“走,走。”祝玉君有些吃力地扶着郑成远,可郑成远甩开了些,有气无力地开口:“不用你扶,我还好。”
祝玉君心砰砰的跳,她想要喊出声,可她现在不能。
她的心间生出一些微末的欢喜来。
“怎么不多睡会?”许至君眯着眼睛,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肩膀。
祝玉君贝齿轻咬,才能忍住不惊叫出声。
她回过头,换上一副天真的笑容,她指了指底下的那些人:“他们吵到我了。”
许至君这才顺着祝玉君的目光看过去,他在看见郑成远的一刹那,拉着祝玉君的手猛地一掐。
“啊!”祝玉君痛呼出声,富有特色的女高音在整座院落响起。
“你弄疼我了!”祝玉君闷闷地叫道,不料却被许至君一把捂住嘴。
祝玉君此刻心急如焚,许至君的防备心那么强,下次再有机会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她轻轻动了动已经笑僵了脸,祝玉君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她一把抓住许至君的手,心一横直接咬了下去。
两道声音很快吸引了郑成远的目光。
他深究的眼睛扫过二楼的窗户,然后摆了摆手。
一群属下就已经冲了进去。
郑成远直接穿过了前厅,直奔二楼而去。
他踏入房间,看着两个人之间沉默的气氛,良久出言打断了:“许至君,你掳了我的女人,这笔账该怎么算?”
“你的女人?”许至君整理了下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这才勾起一抹笑:“我看不是吧?我怎么记得,我和她已经结婚了。”
说完长臂一伸揽着祝玉君的肩:“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妻子。”
郑成远闻言,脸色有些苍白,他亲手把祝玉君推入了火坑。
他喉间的腥甜顺着嘴角滑落,可他浑然不在意,他深深看了一眼祝玉君:“你……和不和我走?”
良久,他都没等到回答,他一直忍着的咳嗽终是咳了出来,咳着咳着就咳出了血。
他脚步有些虚浮,他转身准备走的时候,却被突如其来的怀抱撞了一下,踉跄了会才稳住身子。
祝玉君扯下别在旗袍上的手帕轻柔地拭去他唇角的血迹,“你别吓我,你怎么了,怎么这么脆弱……”
“以前这样的力道你都没关系的……”
郑成远抓住祝玉君的手,执拗地问:“和不和我走?”
“走,走。”祝玉君有些吃力地扶着郑成远,可郑成远甩开了些,有气无力地开口:“不用你扶,我还好。”
祝玉君连忙跟着郑成远,她没有忘记这些日子的事。
许至君脸上的血色尽褪,他知道他没有机会了,他张了张唇,想要说些什么,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祝玉君回过头不忍去看他暗淡的眼睛,她神情落寞地道:“我一直以为我们是朋友,可最后你还是骗了我。”
说完不再留恋地走出了梨园。
郑成远出了梨园,想起刚刚祝玉君所说的话,心不由得一痛,他也骗了她很多。
祝玉君举目看着这座梨园,心头的落寞挥散不去。
郑成远伸出的手臂,很快又垂了下去,他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原谅自己。
可莫柔说得对,不管如何他都应该再去争取。
“我……”
“你……”
两个人一同说出口,然后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