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埕突然将桑宥抱在了怀内,声音竟带了些许哽咽:“我只知道,我不能错过你。”桑宥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手环住他的腰。她的眼眶竟然也开始酸涩起来:真是奇了怪了,我哭什么啊?桑宥还正想着要不要把眼泪擦一擦,双脚瞬间离了地,她整个人被季埕打横抱了起来。“哎?你干什么啊?”桑宥抓着他的衣襟紧张地问着。她自然知道洞房花烛要做的事,只是她还没有准备好。“睡觉。”季埕的声音很好听,落在桑宥的耳朵里更是觉得动人。桑宥没想到他说睡觉还真是睡觉,只是她被牢牢地抱在怀中,连动都动不了。
那日季埕在商行查账,偶然看见桑宥经过。
他无意间瞥了一眼,仅仅一眼,他竟然有种莫名重逢的喜悦。
他不禁想起自己时常做的梦,梦中的女子,与桑宥有八分像。
桑宥咬了咬下唇,她心中也是有同样的感觉。
但是她如果这么说的话,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在迎合他?毕竟这有不是戏文,难不成是前生今世吗?
季埕突然将桑宥抱在了怀内,声音竟带了些许哽咽:“我只知道,我不能错过你。”
桑宥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手环住他的腰。
她的眼眶竟然也开始酸涩起来:真是奇了怪了,我哭什么啊?
桑宥还正想着要不要把眼泪擦一擦,双脚瞬间离了地,她整个人被季埕打横抱了起来。
“哎?你干什么啊?”桑宥抓着他的衣襟紧张地问着。
她自然知道洞房花烛要做的事,只是她还没有准备好。
“睡觉。”季埕的声音很好听,落在桑宥的耳朵里更是觉得动人。
桑宥没想到他说睡觉还真是睡觉,只是她被牢牢地抱在怀中,连动都动不了。
怀中人不安分地乱动着,季埕作为一个成年男子怎会没有任何反应,更何况还是自己心爱之人。
“你若再动,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啊。”季埕口中的热气洒在桑宥的耳畔,极致的诱惑感。
果然,桑宥只觉头皮发麻,连呼吸都放轻了好多,生怕自己动一下。
季埕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了,额头贴着她光滑的脸蛋摩擦了下,温温道:“快睡吧。”
桑宥以为这一夜她会睡不着的,但是很意外,她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只是在梦中,她却看见一个长得和她有七八分像的女子毫无声息地坐在一棵梅花树下,她素白的衣襟上满是红色的血。
而下一秒,她好像变成了那个女子,她的胸前和袖子上也满是血……
“不要——”
桑宥惊坐而起。
她喘着气,额头上满是汗珠,一时间还未从梦中缓过来。
季埕听见声响,从北侧的隔间赶了过来。
季埕擦去桑宥前的汗水,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听到季埕的声音,桑宥才清醒过来。
她有些脱力地摇摇头,语气还是有些颤抖:“我没事……”
这种梦虽然都已经习惯了,但还是有些难受。
她瞥了眼窗外,都已经日晒三竿了!
“你,你怎么不叫我啊?”桑宥掀开被褥,忙去梳头,完全没了刚的惊慌。
新媳妇入门第一天就睡到午时,传出去她还要不要脸了啊!
季埕含笑看着她手忙脚乱地样子,伸手拿过她手中的木梳,不紧不慢的替她梳着头发:“你不要担心,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我娘去的早,我爹向来不看重这些繁文缛节,你就算睡两天两夜,也不会有人说你。”
“……”桑宥这才稍微放心了许多,但看见季埕在给自己梳头,疑惑道:“你要替我绾发?”
“嗯。”季埕轻轻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不急不缓,从容地仿佛练习了很多遍。
桑宥乖乖地坐着,她也挺好奇季埕是不是真的会绾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