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地知道,那一晚她很主动,不是一个完美的受害者。好半天过去,简棠勉强整理好心情,起身去洗漱,准点去画廊上班。画廊是蒋家的产业,简棠帮忙打理,拿一份不高不低的工资。外人看来,她光鲜亮丽,是富家小姐,又跟富家子弟订婚,一辈子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实际上的苦楚与憋闷,只有她自己知道。日子在忙碌中度过,这几天沈云洲没有出现,也没有跟她联系。简棠乐得轻松,随着时间流逝,状态好了不少。
简棠冷笑一声,真会强词夺理,她是受害人,闹起来反倒是她的错。
她侧眸盯着男人,眼里是浓稠化不开的恨意。
沈云洲无所谓,启动车子离开,回到丽水公馆。
推开门,闻到熟悉的饭香味,是付婉玉的手艺。
以前简棠会很高兴,认为是付婉玉的好意,现在闻到,只会令她作呕。
她没有说话,拎着东西回到自己套房,砰地一声关上门。
这一晚,她把自己关在房间,眼不见心不烦。
她心里难受,不想让自己闲下来,先处理一点工作,然后清理自己的礼服裙。
清理完毕,将裙子挂回衣帽间,她猛然发现,自己的耳环和项链,应该忘在了霍总那边。
因是出席宴会,她佩戴的首饰不便宜,简棠郁闷地趴在柜门边,心里明白,东西大概回不来了。
在她眼里很贵,在霍总眼里只是小玩意吧,他兴许都不会注意到。
因想着首饰的事,晚上入睡,她梦到了霍总。
也许不是梦,tຊ是那晚真实发生的事。
她的痴缠与哭泣,男人结实的肩膀与腹肌,滚烫的温度,欲生欲死的吻。
简棠直接被吓醒,随之而来的,是无地自容。
她清楚地知道,那一晚她很主动,不是一个完美的受害者。
好半天过去,简棠勉强整理好心情,起身去洗漱,准点去画廊上班。
画廊是蒋家的产业,简棠帮忙打理,拿一份不高不低的工资。
外人看来,她光鲜亮丽,是富家小姐,又跟富家子弟订婚,一辈子锦衣玉食,无忧无虑。
实际上的苦楚与憋闷,只有她自己知道。
日子在忙碌中度过,这几天沈云洲没有出现,也没有跟她联系。
简棠乐得轻松,随着时间流逝,状态好了不少。
直到周末到来,沈云洲来接她下班。
简棠一看见他的车,莫名预感到不会有好事。
果然,一上车,沈云洲告诉她,今晚要带她去应酬。
“什么应酬?”简棠警惕地问。
“莲湖的项目签约成功了,”沈云洲心情不错,给她解释两句,“今晚是庆祝酒会,大家一起开心开心。”
简棠心里咯噔一声,莲湖的项目,上一次是从霍总那里听说。
沈家最终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可是,那也是简棠屈辱的证明。
“我不去,”简棠断然拒绝,神情冷漠,“前边的路口,你放我下来。”
沈云洲嗤笑一声,继续往前开,“简棠,你不会以为你有选择吧,有人点名叫你去,你必须去。”
听到这话的瞬间,简棠有想跳车的冲动。
她到底是谁,一个ji女吗?
然而理智和恐惧拉着她,她没敢真跳下去。
“好,我去。”简棠垂眸,咽下所有苦楚。
她除了死,没有选择,可是她不想死。
沈云洲没有察觉,或者说,他并不在乎简棠的想法。
他开车带简棠回家换衣服,然后去往绯色,锦城最高级会所之一。
简棠跟在沈云洲身后,浅金色软包大门推开,她一眼看到坐在主位的霍时琛。
果然,他在,是他叫自己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