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颊酡红,白玉的皮肤染上了淡淡粉色,双目紧闭,湿润的发丝一两缕贴在脸颊,挡住嘴唇,剩余的发丝在水中如水草般散开,将里面光景挡的严严实实。司遥伸出手在他鼻下探,温热的鼻息撒在指尖,还有气。所以,这是……泡澡把自己泡晕了?这下司遥才算真正见识到温如蕴身体到底有多差,泡澡久一些都会晕过去,所幸人没事儿。现在要先把人弄出来,司遥手刚伸到半空,顿住了。温如蕴没穿衣服,她碰这也不是,碰那儿也不是,四乙又不在
他两颊酡红,白玉的皮肤染上了淡淡粉色,双目紧闭,湿润的发丝一两缕贴在脸颊,挡住嘴唇,剩余的发丝在水中如水草般散开,将里面光景挡的严严实实。
司遥伸出手在他鼻下探,温热的鼻息撒在指尖,还有气。
所以,这是……泡澡把自己泡晕了?
这下司遥才算真正见识到温如蕴身体到底有多差,泡澡久一些都会晕过去,所幸人没事儿。
现在要先把人弄出来,司遥手刚伸到半空,顿住了。
温如蕴没穿衣服,她碰这也不是,碰那儿也不是,四乙又不在身边,不能化成白绫把人绑出来。
于是她给范七传音:“范七。”
范七接通:“哎!姑奶奶您有事快说!我正抓鬼呢!这有只鬼逃走了,其他小鬼差都压不住!”
……人家正在忙,总不好让他丢下手上的事来帮自己,算了。
“你忙,我没事了。”司遥掐断了传音。
另一头范七一头雾水。
司遥余光撇到屏风旁的衣物,灵光一闪,她拿过温如蕴的外衣盖在水面上将人挡得严严实实,然后一把把他从水中抱起,快步走到床榻旁,将他放好。
地板全是水,司遥拿过毛巾一点一点把头发给他擦干,又去屏风处把剩余的衣物拿过来放到床头。
非礼勿视,司遥闭上眼,把沾了水的外套丢开,又把剩余的衣物一股脑给他裹上,她才睁眼。
被褥也沾了水,如果温如蕴一直睡在这里,肯定会受寒,她又将温如蕴抱起,一路走到他的竹屋,把人送回他自己的床上。
做完这一切她松了口气,等人醒了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司遥干脆连夜赶路,出了梧栖山南下寻找判官笔。
等范七回到院子里只见温如蕴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院子里发神。
范七奇怪问他:“如蕴啊,你怎么大晚上的一个人杵在这?”
温如蕴循声转头,脸色微红,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师父……今天下午也在吗?阿遥姐姐去了何处?”
想起今天下午司遥突然找他,直觉告诉范七,不对劲,温如蕴的神情也不对,他立马给司遥传音,并对温如蕴模棱两可道:“外头有些冷,你身子不好,先进屋说。”
温如蕴照做,两人一同走向温如蕴的竹屋。
“大人!大人!神君今日有些反常,并且脸色有些不对,他问我今天下午是不是在院子里,还问你去哪儿了!可是发生了何事?”
彼时司遥正赶往一个地方,听见范七这么问她内心一个咯噔:“你怎么回答的?”
“我还没回答,正打发他呢!”范七道。
“干得好!待会你就这样和他说,你说你让我去干事儿了。然后你说,你今天下午确实回了趟院子……”说到这,司遥停顿了一下,莫名不想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告诉范七。
“接着你就这样和温如蕴说,他身体不好,以后自己一个人感觉到不舒服时,就立马叫人,你会及时赶到的。”
范七好奇道:“大人,今天到底发生了何事??”
“……没什么,你照做就行。”
“得嘞。”
到了屋内,范七按着司遥说的做,他道:“为师确实来过一次,徒儿啊,以后身体不舒服记得及时叫人,为师听得见的。”
“至于你师姐,为师有一些事儿托她去办,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会见不到人影。”
温如蕴一听,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神色复杂难测,他道:“徒儿谨记师尊教诲。”
范七被他这反应弄得更奇怪了,但为了避免和这位祖宗多接触,他一摸胡子道:“嗯,记住就好,夜色已深,你早些歇息,为师就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