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逸上前一步,站在一个让大家都觉得安全的距离,才停下来说话。“秦时瑜,我此番前来并非问罪,也没想过杀你。”秦时瑜看起来饶有兴致,“那你来是做什么?难不成是要为我攻打岭南献计,若是如此,我很是欢迎。”叶云逸沉默。他也大约明白秦时瑜为什么要攻岭南。在秦时瑜的眼里,岭南预判天机,插手她的生活,是害她至此的罪恶源头。她对岭南的恨意估计不比对他的少。“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查明楚将军之死的真相。”
叶云逸又是惊讶,又是心痛。
他从来没想过要她死。
可如今这番话,再怎么解释秦时瑜也不会信。
可纵然她不信,他还是想解释。
叶云逸上前一步,站在一个让大家都觉得安全的距离,才停下来说话。
“秦时瑜,我此番前来并非问罪,也没想过杀你。”
秦时瑜看起来饶有兴致,“那你来是做什么?难不成是要为我攻打岭南献计,若是如此,我很是欢迎。”
叶云逸沉默。
他也大约明白秦时瑜为什么要攻岭南。
在秦时瑜的眼里,岭南预判天机,插手她的生活,是害她至此的罪恶源头。
她对岭南的恨意估计不比对他的少。
“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查明楚将军之死的真相。”
可一提到楚老将军,秦时瑜却突然沉下来了脸,提剑以迅雷不及耳之时,刺到了叶云逸的命门。
“你找死?”
那剑再往前一点,叶云逸就会面向当场,可叶云逸却一动不动,只满眼痛苦望着秦时瑜。
这一副任由秦时瑜宰割的样子,却反而让秦时瑜心中提不起劲。
她冷淡收起剑:“死,未免太便宜了你。”
她要留着叶云逸的命,她要让叶云逸亲眼看到,他所爱重的师门覆灭。
只有这样,叶云逸才知道失去最心爱的东西是什么滋味。
“玄阳子,把人带回瞭望殿。”
说完,秦时瑜转身就走。
叶云逸想要追上去却被玄阳子拦住:“你就没点眼力见,陛下已经厌恶到,根本不想看见你,你还凑上去做什么?”
叶云逸冷冷瞥了一眼玄阳子,神色间的冷酷一如从前:“若是这其中有正阳派插手,我必会让正阳派覆灭在岭南之前。”
不用叶云逸解释细说,玄阳子也知道。叶云逸说的是他和秦时瑜之间的纠葛。
不过这事啊,他还真不怕查,玄阳子甚至收了剑,还哥两好的拍了拍叶云逸的肩膀。
“你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也想知道有哪个神人竟然闯过了岭南派的天堑,盗走了你们的机密,还下了这么大的一盘棋把你这个大弟子耍得团团转。”
“啧啧,这背后之人毁了你三年来的谋划,我猜啊他指不定还和你熟的很。”
都说,对手才是最了解自己的人。
玄阳子是叶云逸一直以来的对手,他倒还真知道叶云逸真正做了什么?
叶云逸一个冷眼睨过来,玄阳子便知道叶云逸动怒了:“罢了罢了,不跟你说这些口舌之争了。跟你这个秦时瑜待在一块,无趣极了。”
“哎呀,我还是去看看陛下今天选了哪个夫侍事情比较有趣?”
闻言,叶云逸的脸色顿时一沉。
玄阳子感受到了这忽然冷烈的气场,只勾唇笑笑,心道:今晚有好戏看。
日暮西沉,夜渐已深。
叶云逸的进宫并没有给秦时瑜带来多久的影响,只是中途大内侍又来找了她一次,只为了一些宫人分配的小事。
她摆手让人自己决定,这种小事她没有必要费心。
秦时瑜批完了所有的奏折回到寝殿,只是刚刚走进浴池,她就明显感觉到不对劲。
虽然隔着一道厚重的屏风,但她明显感受到一道粗喘的呼吸声。
是谁?
哪家的刺客藏身的本事这样拙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