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轩给谢莞琳准备了茶点,温声说道:“尝尝这是你最喜欢的玫瑰酥。”谢莞琳原想谢绝,肚子及时响起的咕咕声出卖了她。谢莞琳尴尬的笑了笑:“多谢云轩哥哥。”谢莞琳小口的吃着点心,顾云轩在一旁也不动筷子,只是静静看着她,嘴角带着几分笑意。“云轩哥哥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在这里?”谢莞琳用手帕抹了抹嘴巴,疑声问道。“师母曾给我这间府苑的钥匙,说日常闲着也是荒废,我若有空可以待上一待。”顾云轩没说出口的是,自上次见过谢莞琳后自己才常来此处,希望若有一天谢莞琳在侯府待不下去时,也能有一处适合安身之地。
楚颜铭一身玄衣静坐在屋内,盯着面前的玉镯若有所思。
那是沈艺沁离开前留下的楚家家传玉镯。
“侯爷,这对玉镯看上去很衬夫人。”一旁的小厮察觉到楚颜铭的神色,适时的说道:
“不如作为病愈的祝福送给夫人,让夫人保管在妆匣中,等待夫人戴孝期一过便可佩戴了。”
楚颜铭抬眼看了眼小厮,将玉镯装好在盒里说道:“按你说的办,走去釉玉院。”
釉玉院中。
楚颜铭轻轻敲了下房门:“莞琳,你在吗?”
见无人回应,楚颜铭眼角闪过一次诧异,猛地推开房门。
房间里空无一人,只余桌子上躺着一封信。
“人呢?”楚颜铭冷声道。
“属下不知。”小厮门慌忙行礼回禀。
“给我去查!”
楚颜铭脸色低沉下来,拿起桌面的信件撕开来看,信件上面是谢莞琳秀丽的字迹:
“侯爷见字如晤,妾身自愧难承侯爷恩情,自请离开侯府,不告而别还请见谅。”
“勿念,谢莞琳。”
楚颜铭攥紧手里的信件,纸张一下皱起来。
谢莞琳,你是在躲我吗?
“禀告侯爷,夫人带着丫鬟一路乘车离开京城,靠着侯爷的令牌无人查验阻拦,如今已不知去向。”一声令下,小厮们不敢怠慢,很快就查完回来说道。
“给我去搜,就算翻遍全城内外也要给我把她带回来!”楚颜铭紧皱眉头,厉声下令道。
......
另一边,谢府别院。
如今为了避免和谢府的关联,牌匾上的名字是细雨别院。
顾云轩给谢莞琳准备了茶点,温声说道:“尝尝这是你最喜欢的玫瑰酥。”
谢莞琳原想谢绝,肚子及时响起的咕咕声出卖了她。
谢莞琳尴尬的笑了笑:“多谢云轩哥哥。”
谢莞琳小口的吃着点心,顾云轩在一旁也不动筷子,只是静静看着她,嘴角带着几分笑意。
“云轩哥哥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在这里?”谢莞琳用手帕抹了抹嘴巴,疑声问道。
“师母曾给我这间府苑的钥匙,说日常闲着也是荒废,我若有空可以待上一待。”
顾云轩没说出口的是,自上次见过谢莞琳后自己才常来此处,希望若有一天谢莞琳在侯府待不下去时,也能有一处适合安身之地。
听到顾云轩提起母亲,谢莞琳眼中闪过一丝伤感。
顾云轩注意到了谢莞琳情绪的变化,忙忙安慰。
二人相聊后,谢莞琳才知道,原来当时自己出事的消息都被侯爷封住。
外人只知道侯府夫人因家中变故,过于哀伤大病一场。
顾云轩回忆道:“听闻你生病后我曾屡次拜访都被拒之门外,寄出的信件也都被打回,很是担心。”
“如今看到你安好,也算是放心了。”
面对顾云轩关切的眼神,谢莞琳礼貌回应:“感谢云轩哥哥挂念。”
顾云轩感叹道:“谢府出事之时,我正因公务在别地。送去皇城的谏言也都被打回,可惜我一介侍郎还是人微言轻,没有帮到老师,十分抱歉。”
谢莞琳见顾云轩起身鞠躬行礼,赶紧上前扶住:“此事你已经尽力了,不必如此愧疚。”
“是我不好,还让莞琳妹妹反过来安慰我。”顾云轩歉意的笑了下,转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我没曾想你今日刚好过来,还好我准备的已经差不多了。”
谢莞琳听着顾云轩这前后不搭的话,颇感疑惑。
只见顾云轩作邀请状,温和的说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看了就明白。”
言毕,顾云轩领着谢莞琳走到了府苑的后花园。
谢莞琳只觉眼前豁然开朗,亭台水榭,假山奇石。
园中央有一株参天大树,如同谢莞琳记忆中的那株。
面前的景色与谢府庭院布置的别无二致,是谢莞琳在亲切不过的场景。
走到此处仿佛回到了谢府,父母兄弟的声音就在耳畔。
谢莞琳只觉眼泪涌上心头,继而溢出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