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翘自是没有证据,只能伏地写下‘司礼监’三个大字。还未等绿翘写完,沈柳月便出声打断了她。“司礼监?绿翘,你当真要提上司礼监?”绿翘抬头看向沈柳月,心头一震,还没等反应过来,便看到沈柳月唇瓣细微的动着,无声地做了个口型。绿翘辨认出,是‘李洵’二字。绿翘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宇文禛的面色阴沉,沉声问道:“何事?”沈柳月转头看着宇文禛,冷静说道。“柳絮宫内众人皆知,绿翘与司礼监的太监李洵对食已久,当初更是借着李洵的势,寻了太监意图轻薄于妾,绿翘今日想在陛下面前用司礼监三个字辱没妾,妾自当不服。”
沈柳月推开殿门,殿外早已是空无一人。
在那窗棂之下,是一串木质的簪花,上面是用真杜鹃扎成的图案,常是宫女们用来装扮之物。
沈柳月将那簪花拾起,眸光暗了暗。
谢桓靠在殿门上抱臂看着沈柳月,神情淡漠。
“是绿翘。”
沈柳月转身看着谢桓,沉声说道:“她知道掌印大人在这,一定不会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掌印大人先走。”
谢桓挑眉,反问道:“那娘娘呢?”
沈柳月捻着手中的簪花,眸色晦暗。
“掌印大人去司礼监寻一个小太监,叫李洵,他是绿翘的对食,掌印大人知道该怎么做。”
谢桓勾唇一笑,双眸中闪过一丝对沈柳月的欣赏。
“娘娘倒是学聪明了。”
沈柳月抬眸,虽是在问谢桓,语气却十分坚定。
“掌印大人会护我周全的,对吗?”
谢桓微微眯起眼睛,声音清冷低沉。
“自然,我对娘娘,还别有所求。”
……
深夜寂静。
绿翘一路跑去了御书房。
她早已没了舌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被守在外面的内侍官拦了下来。
绿翘跪地,想要面见圣上,青葱白指在地上比划着。
内侍官本不想放她进去,奈何动静太大,扰了宇文禛。
绿翘进了御书房,伏在地上,以笔墨写下‘娴妃祸乱宫闱’六个字。
宇文禛冷眼睨着绿翘,后者磕头磕的头破血流,才换得宇文禛夜召沈柳月。
绿翘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翻身机会了。
她要报自己口舌之仇,将沈柳月拉下水。
御书房内。
沈柳月站在大殿之中,恭恭敬敬的对着宇文禛行礼,面上泰若自定。
而绿翘正跪在地上,双目怒视着沈柳月,眸中还带着些许幸灾乐祸的意味。
宇文禛冷眼看着沈柳月,沉声问道:“宫人绿翘夜叩御书房,写下‘娴妃祸乱宫闱’六字,沈柳月,她是你宫里的人,你可有何话要说?”
沈柳月微微垂头,语气缥缈镇定。
“绿翘于别院时便对身为官女子的妾辱骂有加,更因胡乱传谣被陛下割了舌头,她的话陛下如何能信?妾冤枉。”
宇文禛看着沈柳月,声音冰冷:“一次传谣已被割了舌头,若非事实,又怎会有胆量当着朕的面再传一次?”
沈柳月不慌不忙,继续说道:“陛下既信一个口不能言的宫人也不愿信妾,妾无话可说,只是绿翘所言并无证据,陛下就要定妾的罪吗?”
宇文禛又扫了一眼绿翘,沉声问道:“你可有证据?”
绿翘自是没有证据,只能伏地写下‘司礼监’三个大字。
还未等绿翘写完,沈柳月便出声打断了她。
“司礼监?绿翘,你当真要提上司礼监?”
绿翘抬头看向沈柳月,心头一震,还没等反应过来,便看到沈柳月唇瓣细微的动着,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绿翘辨认出,是‘李洵’二字。
绿翘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宇文禛的面色阴沉,沉声问道:“何事?”
沈柳月转头看着宇文禛,冷静说道。
“柳絮宫内众人皆知,绿翘与司礼监的太监李洵对食已久,当初更是借着李洵的势,寻了太监意图轻薄于妾,绿翘今日想在陛下面前用司礼监三个字辱没妾,妾自当不服。”
宇文禛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冷视着绿翘。
“此事当真?!”
绿翘苍白着脸摇头,口中支支吾吾却不能言语。
沈柳月镇定自若,声音沉缓。
“陛下若问真假,将李洵召来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