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末堪堪站稳身子,没想到盛之昂做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拽着她去打胎。她站在原地,不敢置信的同时,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枫霖别墅。盛之昂满脑子都是盛夏末的事应该怎么办,一进门,却见凌思思坐在客厅沙发上。四目相对,凌思思忙走上前来:“之昂,夏末还好吗?”盛之昂心底闪过一抹愧疚:“她没事,今天是我不对,不应该在订婚宴上抛下你。”听见这句话,凌思思凄婉一笑:“夏末没事就好,我能理解。”见状,盛之昂心里愈发难受。
热闹的宴会厅一瞬安静下来。
盛之昂和凌思思都向盛夏末投去不敢置信的眼神。
她极力忍受着胃里的恶心,再开口,就又是一声干呕。
盛夏末忍不住,转身就跑下台冲进卫生间里。
卫生间。
盛夏末吐的眼泪都出来了,可就是没有半点东西。
许久,她才缓过来。
看着镜子里自己憔悴苍白的面容,盛夏末下意识的伸手搭上小腹,心中隐隐有了一个令人恐惧的猜测。
那晚和盛之昂一夜荒唐后,她并没有吃药。
难道……她怀孕了!?
这个念头像毒蛇般蹿上来,吓得盛夏末一个激灵。
如果真的怀上盛之昂的孩子,她恐怕会死在流产的手术台上!
她心跳飞快,决定现在就去药店买试纸验一下。
收起思绪,盛夏末赶忙走出洗手间。
一出门,她就撞上盛之昂阴沉的黑眸。
盛夏末呼吸一滞:“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话未完,盛之昂就猛地拽过她的手腕,拖着她往外走去:“和我去医院!”
京市第一医院。
盛夏末被盛之昂带着做了一系列检查,医生看了一眼检查单后,笑道:“恭喜你已经怀孕四周了,孩子很健康,未来的头三个月孩子父亲要多加照顾。”
话落,一阵彻骨寒意顺着盛夏末的脊背爬上。
她竟然真的怀孕了!
她不敢转头,用余光打量着被当成丈夫的盛之昂。
男人的脸色阴沉到可怕,但只咬牙说了一句:“谢谢医生,我们会注意的。”
说完,就把盛夏末拽出了就诊室。
走廊上人来人往。
盛夏末看着盛之昂紧绷的神色,下意识就想下跪求饶。
盛之昂察觉到,把她一把拽起:“谁教你动不动就下跪的?!”
盛夏末吓了一个激灵,张了张嘴唇,‘是你’两个字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见她这副模样,盛之昂心底的烦躁更盛。
那一晚他虽然有些醉了,但他依稀记得自己见到过盛夏末,而她怀孕的时间也都能对得上……
那个荒唐的念头在脑中慢慢确定。
难道说……那晚的人不是凌思思,而是盛夏末?!
那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想到这,盛之昂莫名涌上一阵躁火。
他攥着盛夏末的手愈发用力:“我现在懒得问你孩子的父亲是谁,我会给你办住院手续,这几天你就好好在医院待着,哪里都不要去!”
留下这句话,盛之昂甩开盛夏末的手,大步离开。
盛夏末堪堪站稳身子,没想到盛之昂做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拽着她去打胎。
她站在原地,不敢置信的同时,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
枫霖别墅。
盛之昂满脑子都是盛夏末的事应该怎么办,一进门,却见凌思思坐在客厅沙发上。
四目相对,凌思思忙走上前来:“之昂,夏末还好吗?”
盛之昂心底闪过一抹愧疚:“她没事,今天是我不对,不应该在订婚宴上抛下你。”
听见这句话,凌思思凄婉一笑:“夏末没事就好,我能理解。”
见状,盛之昂心里愈发难受。
他正想和凌思思坦白,就听见凌思思忽然开口:“对了,之昂,疗养院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盛之昂一怔,拧眉问:“是怎么一回事?”
凌思思面露忧郁,故意顿了一下后,才缓缓开口:“夏末她根本没有受到虐待,是她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才用自己的肾换了奢侈品。”
“而且我听疗养院里的人说,她和医院的一名护工是那种关系,也已经被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