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怡霄闻言下了床,米线还冒着热气,一看就是朱修然才买的。闻着米线的香味,刘怡霄也饿了,很快便将它吃完。等吃好以后,她反而不那样困了。朱修然拿上盆和毛巾,出门准备去楼里的热水房洗澡。刘怡霄便坐在床上,床靠着窗边,她一抬眼,就能看见窗外的风景。墙上挂着的时钟缓缓走着,在走了半圈后,身后传来‘喀哒’的声音,朱修然开门走了进来。虽是冬天,但朱修然也只穿了一件衬衣,身上带着淡淡的皂角香味,从后面将刘怡霄圈在了怀中。
刘怡霄的话音落下,朱修然却僵在了原地。
见他一直不回答,刘怡霄忍不住喊道:“朱修然?”
朱修然这才回过神来,目光落在她身上,声音都有些发哑:“你说的……是真的?”
不待刘怡霄回答,他便一把将她拉到了怀中。
他抱的很紧,紧到刘怡霄能感受到他微微颤抖的手臂。
她缓缓抬起手,在犹豫了片刻中终于回抱住了他,轻声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
两人并肩下了山,恰好在山下不远处看见一栋民房,门前放了一块黑板,写着住宿的字样。
如今快过年了,许多旅馆也关了门,还开着的一般都是本地人自家的房子。
朱修然带着刘怡霄走了过去,一个坐在门前木椅上的婶子站了起来,笑盈盈道:“你们是要住宿吗?我们这价格便宜,一晚十五。”
说着她拿出一个簿子翻了翻,继续道:“但是只剩最后一间了。”
朱修然下意识看向了刘怡霄,刘怡霄耳尖泛起红色,小声道:“一间就行了。”
朱修然闻言,忍不住勾唇,看向婶子道:“我们要一间,住今天一晚。”
婶子点了点头:“好嘞!”
说完她站起身,走到屋里,从柜子中翻出了一把钥匙:“在二楼左手第一间。”
朱修然将钱递了过去,接过钥匙,又提起刘怡霄的皮箱上了楼。
两人进了房间后,发现这里虽然家具简单,但打扫的很干净,临近山林空气也清新,心情不由的好了不少。
朱修然将皮箱放到地上,开口道:“我出去一趟。”
刘怡霄也走了过去,道:“我陪你去。”
朱修然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回床上:“不用,你连着坐了两天的火车,好好休息。”
说完,他便开了门出去。
刘怡霄被他这么一说,也确实感觉到自己有些累了,简单的擦洗了一番后,便躺在床上歇息,不一会竟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刘怡霄忽然觉得鼻头一阵瘙痒,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抓,却握住了一只温热的手。
她清醒了些,睁开眼便对上了朱修然那似笑非笑的双眸。
见此,刘怡霄连忙从床上坐起:“你回来啦?”
问完这句话,她才发觉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朱修然将刚刚在外面买的米线摆好放在桌上,又道:“吃了这个再睡。”
刘怡霄闻言下了床,米线还冒着热气,一看就是朱修然才买的。
闻着米线的香味,刘怡霄也饿了,很快便将它吃完。
等吃好以后,她反而不那样困了。
朱修然拿上盆和毛巾,出门准备去楼里的热水房洗澡。
刘怡霄便坐在床上,床靠着窗边,她一抬眼,就能看见窗外的风景。
墙上挂着的时钟缓缓走着,在走了半圈后,身后传来‘喀哒’的声音,朱修然开门走了进来。
虽是冬天,但朱修然也只穿了一件衬衣,身上带着淡淡的皂角香味,从后面将刘怡霄圈在了怀中。
隔着薄薄的布料,刘怡霄感受到了他炙热的体温,脸不由的红了起来。
朱修然缱绻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怡霄,你今天原谅我的时候,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刘怡霄的脸颊烫了起来,嘴上却不满道:“还没有原谅呢,你还在考察期。”
朱修然低沉的声音中夹杂中愉悦的笑意:“好。”
他说着,一个吻就这样轻轻落在了刘怡霄的颈肩。
刘怡霄微微一颤,朱修然骨节分明的手指便已经挑起了她的衣服。
暧昧的气氛在屋中蔓延,刘怡霄忽然回过了神来,握住了朱修然的手,在他不解的目光下低头道:“修然,现在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