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重复了几次,胸口的水儿已经被喝光了。荆宁却还在痴痴地张着嘴,口中探出一点殷红,似是喟叹又似是回味地说:“还想要……”玄墨看着她嘴角残留的乳白奶渍,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哄道:“但你这一对已经被吸完了,没有水儿给你喝了。”她深深皱起眉,满脸失望,不情愿地嘟囔:“我渴……”玄墨勾了勾唇,又说:“还有别处的水给你喝,好不好?”荆宁也不问是什么水,只听到有水喝,连忙点头。玄墨便让她从自己身上下去,解开了衣带,露出那早发疼的东西。
“你别自己都喝了,我渴……让我喝……快点喂我……”
荆宁一看就急了,缠着他胡乱地亲了上去,主动探舌到玄墨口中,想卷取水液解渴。
这般模样,让玄墨眼神一暗,正欲反客为主加深这个吻,荆宁却退开了。
她挺了挺身子,拿软得没有丝毫力道的手扯了扯他,催促道:“快,再来点喂给我喝……这回,这回可别再自己吞了……”
玄墨又无奈又好笑,顺从地埋头下去,奋力地吸,而后将吃到的水儿嘴对嘴渡给她。
唇舌交缠之间,荆宁被渡了许多水液。
她第一次尝到属于自己的奶香味道来源,他一边奋力地吞咽,一边悄悄夹紧了腿磨,装不熟。
下面已经像发了洪水一样泛滥。
这样重复了几次,胸口的水儿已经被喝光了。
荆宁却还在痴痴地张着嘴,口中探出一点殷红,似是喟叹又似是回味地说:“还想要……”
玄墨看着她嘴角残留的乳白奶渍,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他哄道:“但你这一对已经被吸完了,没有水儿给你喝了。”
她深深皱起眉,满脸失望,不情愿地嘟囔:“我渴……”
玄墨勾了勾唇,又说:“还有别处的水给你喝,好不好?”
荆宁也不问是什么水,只听到有水喝,连忙点头。
玄墨便让她从自己身上下去,解开了衣带,露出那早发疼的东西。
他说:“这里有水儿,你也吸一吸。”
荆宁一看就皱起了眉:“这么丑,我不要。”
玄墨人长得白净,眉眼鼻唇处处都是精雕细琢,但那处却实在狰狞丑陋。
他轻笑了声,说:“可这儿有水喝。”
荆宁还是不愿。
玄墨见哄不着人,便拉着她的手覆上去。
刚碰到,荆宁的手瑟缩了一下,她不禁感叹:“好大……”
玄墨眼神一暗,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忍了那么多次,再忍下去,真不是男人了。
“唔……”嘤咛声如水溢出。
层层纱帐内,一室生香……
荒唐到四更,玄墨才肯放人。
荆宁的药劲解得差不多了,整个人都像是被车裂后又拼回来的一样,浑身上下布满吻痕和青紫的印痕,没有一块好肉。
她反应过来自己这一晚上都做了些什么,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到底为什么会这么荒唐!
她将被子拉到了头顶,只想做个缩头乌龟,在被子里躲到天荒地老,再也不见人……
“行了,还在害臊?”
玄墨一把拉下被子,将人强行捞起来,“我又不会笑你。”
荆宁瞪了他一眼,愤愤道:“你敢笑我!我一定要找出来到底是谁下了药!”
玄墨哼笑了声,说道:“找出来了告诉我,这药我觉得不错,下次还用。”
“闭嘴!”荆宁满脸通红地将枕头扔了出去。
而后满面痛苦地捂住后腰。
玄墨接住枕头放回去,给她细心按摩,一边说:“别忘了你还要与苏晏秋交换,回屋去等我,夫君陪你睡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