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平澜院没多久,秦沐珩就回来了。还是翻窗进来的。苏绵绵吓了一跳:“你这是做什么?回自己屋子怎么搞的跟做贼一样?”秦沐珩一边脱下外衫一边说:“毕竟人前,我已经去了庄子上,小心点总是好的。”苏绵绵懒得和他讨论翻窗和走大门到底哪个更引人注目。她实在太累了,只想赶紧睡觉。秦沐珩却上了床过来将她揽进怀里,手掌轻轻抚上她方才被打的那边脸颊,问道:“还疼么?”苏绵绵睁开眼,看向秦沐珩:“你怎么知道?”她很快反应过来,说:“你都听见了?”
可这口恶气苏晏秋偏就得生生咽下。
毕竟苏绵绵说得没错,若是她姨娘出事,这替她圆房的事就瞒不住了。
更别提她与人私通,怀了野种又堕胎的事,肯定也会顺藤摸瓜被人查出来。
到时候别说什么诞下嫡子、彻底坐稳世子夫人的位置,就是能保一条命,都算她福气大。
苏晏秋做了几个深呼吸,勉强压下心里的怒火,扯着嘴角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说:“妹妹,你说得对,咱们撕破脸对谁都不好。”
“姐姐得仰仗你帮姐姐瞒天过海偷梁换柱,同样,也会帮你照顾好你的姨娘。”
她皮笑肉不笑地走上前一步,放缓了语气说道:“但你也别怪姐姐多嘴,你如今已是有夫之妇,在以你自己的身份出现时,还是应当与自己姐夫保持距离才是。”
苏绵绵无声叹了口气,不欲同她多争辩,只点点头应了声就走了。
回到平澜院没多久,秦沐珩就回来了。
还是翻窗进来的。
苏绵绵吓了一跳:“你这是做什么?回自己屋子怎么搞的跟做贼一样?”
秦沐珩一边脱下外衫一边说:“毕竟人前,我已经去了庄子上,小心点总是好的。”
苏绵绵懒得和他讨论翻窗和走大门到底哪个更引人注目。
她实在太累了,只想赶紧睡觉。
秦沐珩却上了床过来将她揽进怀里,手掌轻轻抚上她方才被打的那边脸颊,问道:“还疼么?”
苏绵绵睁开眼,看向秦沐珩:“你怎么知道?”
她很快反应过来,说:“你都听见了?”
秦沐珩轻轻“嗯”了一声,说道:“我听见了你与嫡姐争执……对不起,我那时……不方便出来。”
苏绵绵倒是不在意,点点头说:“我知道的,若是出来了,嫡姐那边更说不清了,与其日后叫她背后捅刀子,不如现在给她撒撒气。”
秦沐珩不置可否,默了片刻又问:“你那嫡姐苏晏秋……她为何要叫你替她圆房?”
苏绵绵都快睡着了,闭着眼睛含糊不清地说:“秦二公子如此神通广大、机敏过人……难道会查不出来?”
秦沐珩在她唇上印了一吻,带着笑意说:“绵儿如今怎的变得这样伶牙俐齿?为夫都说不过你了。”
苏绵绵轻哼了声,翻了个身,往他怀里钻了钻,彻底睡熟了。
这是秦沐珩第一次与她相拥而眠,他听着怀中女人绵长安稳的呼吸,心里一片饱涨的满足感。
母亲去世到如今已是十来年过去,他终于重新有了想要保护的人。
他在心里暗暗想,就算为了自己的妻子,他也要将这盘棋完美下到最后。
翌日,苏绵绵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
她有些怅惘地看了眼屋里,没见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心里觉得空落落的。
“二夫人,您醒了,刚好,我已将您定做的衣服取来了。”剪桃说着,指向放在一旁桌上的两个托盘,笑了笑。
“二公子对您还是很好的,特意做了一套衣服送来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