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影却早已消失。“难道,许云洲是重生的?”孟秋云轻声念道。没有人会在这个时间点上去想到国家政策有所改变,除非他和自己是一样的遭遇。可许云洲是京市人,得到第一手消息,应该也属正常吧?孟秋云的心里更加纠结了。她一路胡思乱想的到了县城,跑去公社买了一袋子喜糖、喜盆、热水瓶、各种瓜子花生豌豆等等。“你好,两张糖票,二十块钱。”孟秋云飞速地掏出钱来,反正都是高怀远的钱,不花白不花。她再次环顾了一圈四周,买了一匹红布、印着双喜的搪瓷缸一对、红色头绳等,只要是红色的东西,孟秋云都买了。
刚刚她整个心思都在“路濡没有下乡”这句话上,却忽略了许云洲这句话。
孟秋云飞速转身回去想寻找许云洲。
男人的身影却早已消失。
“难道,许云洲是重生的?”孟秋云轻声念道。
没有人会在这个时间点上去想到国家政策有所改变,除非他和自己是一样的遭遇。
可许云洲是京市人,得到第一手消息,应该也属正常吧?
孟秋云的心里更加纠结了。
她一路胡思乱想的到了县城,跑去公社买了一袋子喜糖、喜盆、热水瓶、各种瓜子花生豌豆等等。
“你好,两张糖票,二十块钱。”
孟秋云飞速地掏出钱来,反正都是高怀远的钱,不花白不花。
她再次环顾了一圈四周,买了一匹红布、印着双喜的搪瓷缸一对、红色头绳等,只要是红色的东西,孟秋云都买了。
买完了又觉得肚子饿了,又跑去包子店买了二十个大馒头,顺道还去国营饭店吃了顿饭。
这才心满意足的提着提着大包小包的回家。
“哟,秋云,你买这么多东西作甚啊?”
回村的路上,大包小包的孟秋云很快就被村子里人围了起来。
孟秋云默默地叹了声,有些无奈地看着说话的人:“你们也知道我小姑子这事儿,我做嫂子的心疼不是?我定然要多买点儿好东西让她高高兴兴出嫁,让她知道娘家嫂子对她好,去了周家也别怕。”
上辈子她名声尽毁,这辈子她要把失去的全都夺回来。
张婶子一听,满意的点头:“秋云,你是对的,你这个嫂子做的真不错,让人挑不出错处!”
有人说就有人附和,一时间,孟秋云被人夸的都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又寒暄了几句,孟秋云才急匆匆地赶回家。
“孟秋云,你疯了,花了我七十块钱,就买这些玩意儿?”高怀远指着地上那一大堆糖,就花了他两张糖票和十块钱!
他气的眼睛都差点鼓出来了。
要知道,他一个月工资也才十块钱!
这可是他大半年的工资啊!
孟秋云瑟缩着脖子,提高声音,对着紧闭门提高声音:“我也是为了忆柳好!她已经够惨了,难道我一个做嫂子还不能对她好吗?你也是做哥哥的!”
高怀远表情一噎,明明那天在周大照身上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但他又什么都不能说。
“那也不能花这么多钱,买这么多没有用的东西,她一个女人,要这么多东西干什么!”高怀远心疼死了。
他升成饲养员,工资也才加了两块钱。
这七十块钱,得多久才能赚回来啊?
“哥!嫂子是为了我,你再骂她,我就真的不嫁了!”
门猛地被打开,高忆柳红肿着眼睛冲着高怀远吼。
到现在,她的哥哥都不心疼自己的妹妹,反而是嫂子时时刻刻都在为自己着想。
高怀远张了张嘴,又闭了嘴。
高忆柳现在还没嫁出去,他可不能多说话再惹人生气了,到时候她又不嫁怎么办?
孟秋云站在一边,在心里狂笑。
这对兄妹真是有意思,上辈子两个人合力欺负她,这辈子她稍微几句话,就让他们直接的嫌隙越来越大。
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说是她们本就蠢还是什么才好。
外面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响起:“怀远,忆柳,娘回来了,快跟娘说说,和周大照究竟是咋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