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孟秋云越想越迷茫,这里没有路濡,她该去哪里找他呢?难道这辈子她也只能四十多岁的时候才能遇见他吗?那自己重生的意义又在哪里?路过树林的时候,孟秋云猛地叹了口气,无奈又无力:“路濡,你到底在哪里?”结果刚说完,她就被人猛地被扯了一下,好在有个草堆,她砸在了草堆上,身上多了个炙热的身体,熟悉的烟草味,她怒起双眸。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果然是许云洲!孟秋云怒气直冲脑门,伸出手就想打。却被男人摁住了手,俯身下来直接吻住了她,这个吻来的又急又猛,把孟秋云吻的晕头转向的。
孟秋云怒气瞬间冲上脑门,可偏偏只能狠狠地瞪了眼男人,远远避开。
稻谷被压,没人看见,几个人骂了几句,就再没下文。
孟秋云松了口气,寻了个人多的地方锄草,昨天就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那登徒子才敢找上门的!
锄了半个多小时,孟秋云突然间记起,公社应该记了下乡的名单,她可以去问问。
说不定就能知道路濡被分到哪里了。
不过,他现在不认识自己,自己冒然找过去,肯定吓他一跳!
只要知道他在哪里,过的怎么样就行了,远远看一眼也行。
孟秋云正静静地想着,高怀远激动的声音打断了她。
“秋云,秋云!”
孟秋云不悦地抬起头,瞪了高怀远一眼,却在瞧见他身后跟着的男人时垮了脸色。
她脸色瞬时大变——周大照!
高怀远鸡厂的厂长,上辈子糟蹋自己的男人,他怎么会来?
“秋云,我老板今天来家里,你回去做两个菜。”高怀远脸上写着高兴。
周大照也冲着孟秋云色眯眯地笑了笑。
想起上辈子周大照对她做的各种各样的事情,孟秋云就忍不住地恶心:“我不会做,想吃自己做,别忘了,我们还在吵架!”
高怀远面色一僵,周围的目光也顺势看了过来,他皱起眉头跳下地里,拉过孟秋云,拉低声音:“这可是我老板,关系我能不能成为饲养员的,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
孟秋云瞪着他,眼里的怒火快喷出来。
给他面子?好让他帮周大照制造机会侵犯自己?
绝不可能!
她把锄头往地上一扔:“没可能!”
孟秋云转身就走,高怀远愣在原地,想追又担心周大照不高兴。
他找了个托词跟周大照解释:“周厂长,我媳妇没怎么做过饭,怕招待不周,您先去我家,我让我妹妹做给您吃。”
地里的孟秋云没打断他,现在离婚不容易,她可不想在周围的名声变差。
高怀远和周大照离开后,孟秋云又歇了会儿,今天中午她没打算回家。
周围也有不少人不回家,她找了个人多的地方坐下,目光落到了不远处正在吃红薯的许云洲身上。
她狠狠地灌了口水!
这个登徒子,她一定要找个机会让他好看!
过了一会儿,高忆柳端着水和饭来了地里给她,倒是让孟秋云有些意外。
刚准备开口说谢谢,瞧见她目光一直都落在对面的许云洲身上,瞬间懂了。
少女怀春嘛,要是能拿下许云洲最好!
孟秋云边想边快速地吃饭。
高忆柳揣着兜里的两个煮鸡蛋慢悠悠地去了许云洲的身边。
“陆知青,你就吃红薯呀?”高忆柳伸长了脖子看了眼,心里升起心疼,人家可是城里来的,吃的这么简单,都瘦了。
许云洲看着远处孟秋云起身拿着锄头离开的动作,蹙了下眉。
收回目光冲着高忆柳说:“一切都是为了祖国,应该的。”
高忆柳心里美滋滋的,真有文化,她一定要把人搞到手。
一边想一边从兜里掏出鸡蛋,刚准备递给他,就看见许云洲起身拍着灰开口:“高同志,我得回知青所了,下次再说吧。”
高忆柳皱眉转过身,却发现孟秋云也不见了,气的直跺脚!
……
孟秋云下午没上工,特意去了镇上的公社一趟打听路濡的消息。
然而公社里的人却告诉她:“没有这个人,只要一个姓陆的,叫许云洲。”
孟秋云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会没有呢!
自己清楚地记得路濡前世就是这个时间下乡的,这一世怎么没有下乡呢?
难道是因为自己重生,事情也发生了改变?
回家的路上,孟秋云越想越迷茫,这里没有路濡,她该去哪里找他呢?
难道这辈子她也只能四十多岁的时候才能遇见他吗?那自己重生的意义又在哪里?
路过树林的时候,孟秋云猛地叹了口气,无奈又无力:“路濡,你到底在哪里?”
结果刚说完,她就被人猛地被扯了一下,好在有个草堆,她砸在了草堆上,身上多了个炙热的身体,熟悉的烟草味,她怒起双眸。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果然是许云洲!
孟秋云怒气直冲脑门,伸出手就想打。
却被男人摁住了手,俯身下来直接吻住了她,这个吻来的又急又猛,把孟秋云吻的晕头转向的。
然后,她听见男人说:“我就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