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以白,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毁谤胡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到底是我不知天高地厚,还是你被人耍了,退了婚,丢尽颜面,这就狗急跳墙了?”我反唇相讥,“我听说,胡家只给了你七天的时间找回真正的天门铃,如若找不回,你就成了下堂弃妇,胡家不要的女人,我看还有多少门当户对的人家敢要你!陈宝寅,收起你的尖牙利爪,好好跟我说话,否则,我死也会拉着你垫背的!”“够了!”陈老夫人一手拍在桌面上,厉色训斥道,“牙尖
胡以白,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毁谤胡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到底是我不知天高地厚,还是你被人耍了,退了婚,丢尽颜面,这就狗急跳墙了?”我反唇相讥,“我听说,胡家只给了你七天的时间找回真正的天门铃,如若找不回,你就成了下堂弃妇,胡家不要的女人,我看还有多少门当户对的人家敢要你!
陈宝寅,收起你的尖牙利爪,好好跟我说话,否则,我死也会拉着你垫背的!”
“够了!”陈老夫人一手拍在桌面上,厉色训斥道,“牙尖嘴利!说吧,到底怎样你才能交出天门铃?”
“我只问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死死地盯着陈老夫人,开口问道,“接亲那天晚上,是不是陈家人害我外婆,将我踹进九里涧的?”
这个问题一抛出来,就已经表明了我与陈家的对立立场,只要她点头,那么,这个仇我必定要陈家付出代价。
如此,对于我来说,便是视死如归了。
陈老夫人看着我的眼神,仿佛要将我拆骨入腹一般,却始终没有回答。
不回答,在我看来,就是默认了!
我心中冷笑,果然如此。
我目的已经达到,转头就要走,陈宝寅叫道:“胡以白,想走,将天门铃留下!”
她话音刚落,外面呼啦围上来十几个黑衣保镖,将大门守得严严实实。
其中两个走进来,一边一个将我押回去。
陈老夫人面露凶色:“陈家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胡以白,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交还天门铃,否则,别怪我不念祖孙旧情。”
“呵,你我之间何曾有过祖孙旧情?”我讥讽道,“那我今天也把话撂在这儿,想要我交出天门铃,可以,但我是有条件的。”
我伸手直指陈老夫人,一字一句道:“我要你亲自去一趟凤凰岭,跪在我外婆面前认罪!”
“放肆!”陈老夫人大吼一声,“简直目无尊长!看来这些年,你外婆根本没有好好教你怎样为人处世,也好,今天我就代你外婆好好教教你,什么是规矩!来人!”
话音落下,管家拎着一块足有手掌宽厚,一米多长的板子进来了,两个保镖将我押着跪下,我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
管家抡起板子,我能听到板子划破空气,朝着我后背落下来的声音。
我闭上眼,看来今天这陈老夫人是真的不打算让我站着走着出陈家大门了,天门铃他们势在必得!
眼下,不会有人来救我,凤伶从始至终也没出现过。
我本以为凤伶人出不了灵堂,至少外面有点人手,现在想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预期的疼痛没有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冲了进来,打断了管家的动作。
下一刻,我就听到来人喘着粗气说道:“老夫人,大事不好了,大爷那边出事了。”
“什么?”陈老夫人焦急问道,“怎么回事!”
来人回道:“今日大爷给乔家迁坟,一切准备妥当,可起棺的时候,八个抬重的大汉,愣是没能把乔老太祖的棺材给抬起来。
乔家那一对龙凤胎已经开始翻白眼了,乔老爷子发了大火,竟然说这事儿陈家办不了,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救他乔家。”
陈老夫人脸都黑了,毕竟乔氏集团在江城的影响力之大,自不必说,陈家这一单如果没做成功,江城第一风水世家的招牌可就要挂不住了,这种事情她怎么能忍?
但她还是咬牙问道:“乔老爷子嘴里的那个人,是谁?”
“那人……”来人下意识的瞄了我一眼,为难道,“那人叫胡以白,乔助理说人就在陈家,这会子他就在外面等着,还请老夫人放人……”